很好。乔治说:准备私人飞机。
肖林几乎站不稳,汗还在滴淌着,可黑色的眸子充满神采。他看着乔治,似乎期待他再说点什么,可乔治什么也没说。
进来吧。乔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更快一点,像小鹿在丛林一样快活。
门外观众疯狂的喧哗声隔着房门逸来。
这次,让你舒服点。贴着耳垂的唇温度惊人。
最后的一刻,肖林用尽全力睁开眼睛,深深望进乔治眸中。
让他们瞧瞧东方人没有一块一块纠结肌肉的白皙胳膊能打出多快的拳。
肖林有点惊愕地看着他。
再跑一圈。
连嬴二十五场,若第一场的对手就是泰国的里昂,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肖林皱着眉收拾衣物,小声地自言自语:被男人压在上面,滋味一定不好受。
乔治先生,你好。他自信满满的打招呼。
乔治是神,所有黑市拳击手的神。
这是一场不可取消的比赛。
以自己和洛克两位主办人的名头,以世界排名第二的昆腾和第一场比赛就自动认输的菜鸟这样悬殊的对手战,这一场比赛已经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力。
众人期待着血肉横飞的场面,或者一个新拳王诞生的历史时刻。
各地开出的盘口,无一例外偏向昆腾,最高的相差十五倍。只有他这个主办人,将两人的输赢比例定为一比一。这加倍刺激了已经疯狂的赌徒们,对于实力悬殊的对手来说,这个盘口无异于满街送钱。
源源不断的高额赌注涌入乔治的户头,其中大部分都押在了昆腾身上。
假如肖林获胜,他将是这场比赛最大的嬴家,因为在洛克那边投注的人少得可怜。但如果肖林输了,他要赔出的金额将大得惊人。
自从一意孤行地定出这个盘口后,乔治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他确实,失去了自制力。
现在他做的每一件事,看上去都蒙着不理智的色彩,是他从前绝不可能做的事情。
更让人绝望的是,虽然清醒地明白到这一点,他却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继续陷得更深。
手中摇晃的红酒一直没有减少。乔治凝视着鲜红的颜色,却没有享受它的胃口。他不住地摇晃杯子,彷佛这样可以使他凌乱的思维清晰起来,可效果并不如意。
也许到了明天,我真的会把肖林从擂台上拉下来。他苦笑着,终于放下酒杯,把双手撑在窗台上远眺大海。
他是如此深爱着这项运动,以至于对于其中的每个细节都近平膜拜地操纵着。
他曾经以为没有什么能比拳击更让他热爱。
但现在,新的答案也许已经出现了。
忽然,有节制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进来。乔治转过身。
乳白色的大木门被推开后,露出了裴德的脸。
乔治微笑起来,那么,你现在可以给我最后的意见了吧?他把双手环在胸前。
一瞬间,他又恢复了沉着而优雅的姿态。
裴德举起手,用指尖抹了抹嘴角,那上面不断淌着鲜血,一时还很难止住。两边青肿的眼角使他只能着眼睛回答乔治的问题。
不再有什么意见了。裴德中肯地说,他的拳像闪电一样,配合上复杂的步法,昆腾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他在擂台上把你打倒了?
乔治的目光越过老麦尔道,忽然变得无比柔和。
他心爱的小东西赤裸着上身站在老麦尔道身后。他似乎还不习惯老麦尔道这种高度的赞美,低头沉默地解着自己掌上的白色绷带。一层汗珠分布在起伏有致的肌肤上,在桔红色的阳光下折射出轻微光芒,宛如清晨的露珠一样惹人喜爱。
所有人都会大吃一惊的。这么细的胳膊,这么漂亮的脸蛋,可只要他一出拳头,昆腾就要认输求饶。老麦尔道实在太兴奋了,他早知道肖林的能力,但一连五次干净俐落地击倒裴德这样的高手,还是太出乎意料了。他几乎要对肖林唱起赞歌来,肖林小鹿,就连圣母玛利亚也猜想不到你漂亮的大腿下面埋藏着这么巨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