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毕,艾波尔觉得自己作为医师助理,应该对奥尔巴赫表示一下鼓励:“奥尔哥哥没受伤,好厉害,送你巧克力吃。我这里还有魔力补充剂,草莓味的,你要来点吗?”

艾波尔边按摩边说:“哥哥很好啊,为什么你们都说哥哥欺负你们呢?你们是不是误会哥哥了,说不定,哥哥本来是想对你们好的,你们误会了他的善意?”

tom回头跟盖勒特翻译:“爹地,龙先生说,它无法忍受我们的比赛伤害到了龙蛋,要求我们把龙蛋修复,并保证每颗蛋的存活。”

tom心中暗暗点头,小丫头总算知道亲近远疏。

……

艾波尔很狗腿地答应了,然后放下双面镜,颠颠地去洗手池刷牙。

艾波尔拍拍她爹的脑袋:“爹地也是艾波尔最大的感动。”

勇士们及舞伴走到桌旁,拉开凳子坐下,艾波尔坐在奥尔巴赫左边,tom在艾波尔左边,钟梓岩和东方明萱坐在艾波尔对面,安琪坐在钟梓岩怀里依依呀呀地说着大家听不懂的话。

……tom黑着脸:“不用了,我自己想办法。”

这时,火焰杯再次变成红色,火星迸溅,火舌高高地蹿入空中,迪佩特从火舌尖上抽出第三张羊皮纸。

艾波尔摇摇头:“嗯,本来是想的,可是后来看到死亡名单,觉得比起一千加隆,艾波尔对爹地更重要一点。”

“梅林啊!那是威克多·克鲁姆德姆[1]!”

tom看了看面前的食物,又看到小丫头一脸的嫌弃——根据家养小精灵的某些特性,斯莱哲林的食物无论是从外观上,还是味道上,都比其他学院的要精致那么一点点,不过拉文克劳的食物应该也不会太差,tom当机立断,就算自己不吃肉,也不能便宜了外来户,于是站起来:“那我和你一起吃,看看我家艾波尔都吃些什么好吃的。”

在蜀山的时候,钟梓岩也是练过的,御剑打架都是小事儿,更何况只是抢个金色飞贼,比赛过程还算顺利,格兰芬多虽然横冲直撞,但是素来和拉文克劳关系良好,所以也没对拉文克劳下狠手——除了正常的比赛程序。

表面上艾波尔很感激地点点头,很诚恳地说:“那,谢谢教授了。如果下次需要,我会来请您帮忙的。”赫尔达阿姨说过:好孩子不能说谎,可是对老蜜蜂例外。因为如果老蜜蜂要求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如果你不答应,他可能会用强制手段或是另设陷阱,所以对老蜜蜂说谎是没关系的。

昨晚,他和巴斯里斯克的和谐谈话结束于一只老鼠的出现,其实,巴斯里斯克也不容易啊,在密室里待了那么多年,它本身又懒得动,看到老鼠就近捕猎也是正常,生吞下去也是正常,可是他家妹妹就这么被吓昏了,或者说,是恶心昏的?

小娃娃专心地看着她的糖果,等着吃糖,也不理钟梓岩,花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吃,真笨!

亚瑟连连点头:“我也不要和妈妈分开。”

亚瑟呜呜地低吟一声:我不是孤儿,我有妈妈,有爸爸!

tom在长老面前不敢欺负小独角兽,只好耐心地说:“艾波尔,既然校长助理在这里,为什么我们不跟他回去讨论一下退学的事情呢?退学手续办好之后,你想去哪儿都可以哦!”

梅乐思教授的脸黑了,默默地退后一步。

tom又说:“艾波尔,新生要坐船,还要走一段路呢!不太方便抱着小东西的,万一不小心被水怪扯到黑湖里吃掉就糟了,再说,nagini和亚历可以藏在口袋里,危险比较小,亚瑟不能啊!而且,亚瑟是小狼,如果不想点办法,亚瑟甚至进不了霍格沃兹城堡!”

nagini忙向它解释了比比多味豆的有趣之处正是在于其口味的不确定性,并且保证,它吃到过很多很好吃的味道!但是亚历拒绝再次尝试。

“我家里有一本亚瑟王时期流传下来的魔药书,里面好像提到过这个问题,我可以请家人把这本书邮过来,然后我们一起研究一下,一定可以解决的!”

tom想想自己每年都有的新校袍,顿时觉得很羞愧,其实,自己的旧校袍,每年接上一截布一样可以用的啊!

老魔王严肃地说:“既然你妻子都怀孕了,你怎么还能让她继续工作呢?你这个丈夫做的真是太失职了!”

……

tom叹了口气:“说起这件事,是爹地的错,可是爹地也是受害者。”tom顿了一下,面容哀戚:“当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概是爹地被人追杀,不得不躲在一个城堡里过了很多年,那个时候艾波尔刚刚出生,可怜的小孩儿,从出生起就没见过阳光,和爹地在暗无天日的城堡里度过了长身体最关键的阶段……唉……”

但是,身为海恩兹家族的继承人,一旦认定了目标就不能轻易放弃!所以,海恩兹同学开始把艾波尔同学当做神奇生物来研究。

……被冰洞和北极狼双重恐惧吓得脸色惨白的小动物们郁闷了:教授,你有门钥匙怎么不早说啊……

老魔王和小魔王放心了。对!就是这样,千万别和德姆斯特朗的小孩玩!

这个时候,不知是后面躺倒的人又爬起来战斗还是汉克自己不小心,竟然迎着艾波尔扑过来。

盖勒特忙说:“姑姑,这不太合适,艾波尔认床,到了陌生坏境会睡不着的!”

“不是的,爹地,本来艾波尔是要立刻回家的,是我想带艾波尔看看独角兽。”

“哥哥哥哥,你看它老舔我的手,呵呵,好痒——咯咯!”

艾波尔看着斯莱哲林的休息室,狭长、低矮的地下室,墙壁和天花板都由粗糙的石头砌成,圆圆的,泛着绿光的灯被链子拴着,从天花板上挂下来。在他们前面的一座雕刻精美的壁炉台下,噼噼啪啪地燃着一堆火,艾波尔向tom身边靠了靠,抱着tom的胳膊,眼珠子害怕地四处看:“哥哥,这里好阴森好恐怖,阴气好重啊!不会闹鬼吧?”

邓布利多教授见tom不说话,于是说:“事实上,tom,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把帽子先生带回去检查。”

帽子尖叫:“呀!做帽子的,哦!亲爱的!你知道,我一直想找个做帽子的巫师来给我造一顶类似的帽子做个伴儿!亲爱的,我知道这不容易,毕竟萨拉查之后,就再没有人成功过了,您能试着给我做个一样的帽子做个伴儿吗?”

艾波尔又行了个提裙礼:“夫人您好。先生您好。”

隔壁病房的大明哥哥,病情好转了很多,在等骨髓手术的时候,忍不住去游乐场玩了一回,回来就发高烧,细菌感染死了,他们家为骨髓手术借来的20万块钱也没用上,又拿去还债了。后来,医生叔叔说,是因为游乐场人多,而得了白血病又做化疗的孩子免疫力已经很弱了,所以一旦发生细菌感染,病情就会恶化。大明哥哥的妈妈哭的时候,她和奶奶都在。

盖勒特在心中默念:……圣徒们,辛苦你们了。“宝贝儿啊,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不去学校呢?这样爹地可以请叔叔阿姨来教你哦!事实上,叔叔阿姨比学校里的老师更厉害哦!”

东方明萱瞟了一眼,哦哦!是tom小鬼的信,虽说tom是艾波尔的兄长,可也难保没有兄妹恋的可能性,自己嫁到德国来已经很对不起师父师兄了,一定要完成他们交给自己的任务才是啊!于是,东方明萱合上书本,“来,小公主,今天咱们换一节课,来讲淑女礼仪。”

“晚上好,各位同学,”安德鲁·布莱克说:“欢迎你们来到斯莱特林,我是斯莱特林学生首席安德鲁·布莱克。首先,我们亲爱的院长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也许愿意给新生一些小小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