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青州城东最为鼎盛的月老祠,这个时间出来游玩的人太多了,月老祠的人很多几乎人挤人,海里拉着小丫鬟的手往里使劲挤,“姑娘,姑娘你慢点”小丫鬟被挤得很是累。此时月老祠门外,一个黑衣俊美的男子带着一个仆人来到了月老祠的门口“听闻青州月老祠很是灵验呢!爷,不妨进去瞧瞧,”黑衣男子看了眼眼前的月老祠,微微一笑,“,好,难得银也有一花所夸讲之处,那边进去吧!”,当两人进去时,看到的就是人挤人的场面,黑衣男子看了眼一旁的人,只见一花满头黑线,“失策失策,爷莫要见笑”“这月老祠虽好,但还是回去吧!”转身离去时,一个人撞了下黑衣男子,“啊,对不起,对不起啊”黑衣男子只见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也没放在心上,“姑娘,姑娘,呼呼,累死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看着连个小丫头走开了。“一花,我们也会去吧!”“是”黑衣男子回到别院,方鱼在一旁站着,刚走了两步的男子又转身回来,“令妹还是无消息吗?”方鱼点点头,“你这几日也甚是操劳了些。先休息几日吧。令妹之事,我也以派人去训了”方鱼低下头“谢公子”原来这黑衣男子并非被人,而是长相倾城的—千王爷,云染。

正想着,“你是怎么掉进海里的”名唤阿玄的女子趴在桌子上懒懒的问道。“被人扔进海里的,”听到这,阿玄抬起头,“被人扔海里,为什么”,“因为我好欺负,所以她们欺负我呗”。这女人一会白脸一会黑脸的,到底想干嘛!海里只是随便敷衍下,萧莫炔看着海里“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在海上,要去哪里”。看着眼前的男人,“昨天是你救的我吗?”。萧莫炔点点头,“谢谢你呀!”“哎,小丫头,别扯开话题,莫哥哥问你话呢!”。海里扁扁嘴,“大哥哥,你叫什么啊!”见海里完全忽视自己的存在,“莫哥哥,这丫头满口胡扯,把她在扔回去好了,我来”说着就站起来要去抓海里。海里一个机灵跑到萧莫炔的身后,抓住他的衣服“大哥哥,不要啊!我不要被扔回海里,不要啊”。说着说着眼泪吧吧的落下,“呜呜,呜呜”阿玄看着海里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是来气“你这丫头。”萧莫炔只觉抓住自己衣服的小手越来越紧。无奈的把小手拿下“阿玄,”“莫哥哥”萧莫炔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转过头擦擦海里脸上的泪水,感觉到脸上一阵温热,海里停止了流泪,只是小声的抽噎着,那熟悉的感觉一点一点的侵上心头,萧莫炔一个怔愣间,反应过来。转身离开,阿玄看着萧莫炔离开的背影,有一丝落寞。海里看着这个男人,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丝丝的感伤,他是谁,为何总让自己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海里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就听到外面有争吵声,就跑出去看,却看到绿儿和几个丫鬟在争吵,海里走过去,才看到是柳,青,夏三个,“你们吵什么啊!”,绿儿把海里拉到一旁“小海,别理她们”海里看看绿儿又看看那三个人,瞬间明白了,原来海里不小心把她们晒的衣服弄掉了,她们跑来算账,说来也是小事,可是呢!因为海里是方鱼的妹妹,以前老欺负她们,所以只要是能找到一点她的错误就会来找茬,这些个日子,海里都已习惯了,只见那三个人还在怒视着自己,海里翻翻白眼,“不小心把你们的衣服弄掉是我的错,我向你们道歉”,“海里,你已经不止次这样了,这是我们即将要去青州穿的衣服,你给弄脏了,我们明天穿什么”“就是”“就是”后面两个跟着附和,“怎么着,要老子给赔啊!”。海里依旧一副耐我何的表情,“你…”三个人气愤的看着海里,“怎地”海里上前一步“你们刚刚说是要去青州穿的衣服,那你就去告诉方姐姐啊!”海里围着她们三个转个圈,然后得意一笑“不过,上次听说我掉进水里前曾跟你们生争执,你说要是让我姐姐知道了,会是怎样呢!嗯?”海里说完时‘嗯’字刻意加重了声音,“海里,你不要胡说八道,自己掉水里了,别冤枉我们,哼”,青儿上前一步,“我可没冤枉你们,难道我们之前没争吵吗?”看着柳青夏三人那呲牙恨不得要咬死自己甩袖离开的模样,海里就暗自得意,气死你们三个腐女,哼哼。还故意摆出一个鬼脸,绿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拉拉海里的袖子,’“小海,可以了,你每次这样气她们,她们可是很记仇的”海里鼓着腮帮子,转身回房间了,这样的小插曲在王府中已经司空见惯了。海里并不觉的有什么的,可是绿儿依旧替她担心,总感觉她们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看着远去的孩子,绿儿不由得皱皱眉头,这个小海!

门外一辆马车前两人站在旁边,看着面前的青山寺,“爷,真的要去吗?万一?”云染只是看着匾额上的字,犹记得的五年期那一次,他在门前苦苦跪了一天一夜,却没等到无望大师,只是有一个小僧人代为转告一句“缘分已尽,施主请回吧!”。如今他再次来到这里而是以另一种身份来见他,他应该会见吧!

进入青山寺中以前的一切都没变,来到无望大师所住之地,所看到的就海里在地上乱拔草,而阿玄则站在一旁的柱子旁,而一个小僧则守在门前,海里感觉有人靠近,抬头一看,却看到一张令人难以忘记的脸,双目交错时,海里霎时红了脸,片刻间云染便从海里身前经过,海里尴尬的低下了头,阿玄看到来人,瞬间警觉起来,云染走到小僧人面前,“可否通传下,青州临雪一花求见无望大师”小僧人微微行了个礼,“还请施主回吧!无望师叔今日正在见客”,云染看了眼房门,说了句“那我在此等候”。小僧人只说了句’阿弥陀佛‘便不再说话,院中一时寂静无声,海里望着云染的背影,他不是千王爷吗?怎么变成了临雪一花了,难道他根本就是临雪一花,是她误会了,还是他是冒用别人的名字,可就算是这样,他又是为什么呢!不知不觉日头已经攀升到头顶,海里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看这着房门,怎么还不出来,好饿啊!刚起来,就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萧莫炔从里面走了出来,阿玄立刻上前,俩人不知说了什么,就看向海里,海里就那么站在那,萧莫炔和阿玄走来“走吧!”,刚走两步,便听到,“还望小师傅通传”,转身看到云染站在房外,小僧人进去片刻后出来,关上房门说道“师叔在静心打坐,暂不见任何人,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晕染看着房门,还是不愿见我吗?,看着那背影,忽然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海里抬头看去见是阿玄,“走了,快”,海里忙点头,跟着走了。回到清苑中,海里往床上一趟,搞什么,去了趟和尚庙就这么回来了,她们去那里干嘛,想想就头痛不想了,睡觉。

阿玄坐在桌摇晃着手中的茶杯“你是说,她是千王府的丫环,那又为什么毁掉进海里,会不会?”阿玄看了眼萧莫炔,“他已经查清了,只是个骄纵的小丫头,没什么的”,“莫哥哥万一这?”阿玄站了起来,走向萧莫炔,萧莫炔摇摇头,“你先去休息吧!我自是信任他的,明日还有要事要处理”说完转身背对着阿玄,阿轩看着萧莫炔这副样子,只能在心里暗叹…

夜凉如水,海里一觉睡醒,便到院中走走,微风中一阵花香袭来,感受着花香,海里静静的眯着眼,远处的阿玄看着这场景,不由得想到五年前,突然一怔,看着这女孩竟然、竟然和那人有几分相似,秀眉微蹙,难怪,嘴角微微泛起苦笑,难怪他那么相信她,转身离去。

海里一起来就感觉嗓子里干干的,很难受,跑起来去喝水,猛灌了几口,还是干干的,打开门跑出去找才曲。

此时,情愿的大堂内坐着两人、萧莫炔做诸位,而另一个则是一个娃娃脸的奶油小孩,看起来那张脸不过十岁左右,可看那身体却明显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身淡蓝色长衫,颜色浅的就像白色。阿玄立于萧莫炔身后看着眼前的娃娃脸,眉头一挑。“元护法亲自前来,荣幸啊!”,萧莫炔端起茶向娃娃脸邀请,娃娃脸也端起茶“萧少爷言重了,此次前来,只是我家主人交代的东西已找到,送与萧少爷”娃娃脸一副大人的架子,配上那娃娃脸,显得很滑稽,小莫去只是礼貌一笑,元易拍拍手,外面进来一人,衣着和元易一般,手中拿着一个盒子,元易示意将东西交给萧莫炔,萧莫炔看了一眼东西,头一点阿玄便上前接下。愿意看了一眼阿玄,便说道“东西既已交给萧少爷,那元易便先行离开了”话刚说完,“才曲,才曲你在哪?”门外一声嘶哑的叫唤,大堂内一群人齐齐看向门外,只见一个头疯乱的小丫头慢悠悠的走来,阿玄走到海里面前“你来这干嘛!还不快回去”说着就要推她出去,海里一个挣扎,凌乱的头下露出一张小脸,待看清后,元易一个闪身来到海里面前,一把揪住海里的头,看着海里的额头,海里被就得‘嗷嗷’叫,看着眼前一张娃娃脸,海里皱眉“你谁啊,放开我,放开”。看着海里的那张脸,元易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分不清是喜是忧,阿玄在一旁看着并未插手,萧莫炔来到愿意身旁伸手握住元易的手,“元护法这是为何,这位姑娘并未得罪元护法吧!”。元易松开了海里的头,海里揉揉头,嘴里嘟囔骂嚷着,元易的娃娃脸露出与脸不相符的讪笑,“元易可否与萧少爷讨个人情,”“哦?不知是何人情,”萧莫炔眉眼一挑看着元易,“呵呵,可否将此人让元易带走呢!”,听到此,萧莫炔脸色一变,看着海里,过了片刻才道,“元护法,您这是要夺人所爱吗?”边说遍把海里拉进怀里,正在揉头的海里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萧莫炔,一旁的阿玄手指紧紧的握住,手关节都已泛白,似乎都没感觉似得,元易笑笑“少爷此话何意,元易不懂,”萧莫炔整理了下海里凌乱的头,看着海康力还有些晕乎乎的眼神,“意思就是;”他看向元易“她是我看中的女人,现在正养着,所以”萧莫炔语气一变“元护法这是要夺人所爱吗?”。这下迷糊中的人听清了,看着萧莫炔那张近似完美的脸,他说什么,他说她是他看中的女人,他什么意思,以为自己是什么,刚想挣扎,却被萧莫炔紧紧地抱着,元易看着萧莫炔换里的小人,“萧少爷这是?即使如此,告辞!”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了。看着人影消失了,萧莫炔才松开了海里,“莫哥哥”,萧莫炔看着海里却对阿玄说道,“莫哥哥”,“先回去”,萧莫炔却口气一变,阿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海里看着高自己两个头的萧莫炔,“什么叫做你看中的女人,嗯?我是一件东西,还分看中看不中!”萧莫炔看着海里的笑脸,脑海中的面容与眼前来回重合,他一把抱住小小的身子“不是、不是这样的”。对于再次被抱住的海里,感受着萧莫炔颤抖的身体,只是瞬间的闪神,“什么不是这样的”。过了好一会,萧莫炔才放开海里,看着苍白的小脸,“你没事吧!”,海里才想起了自己嗓子干,貌似是昨晚吹风吹感冒了,压着嗓子说“我好像是感冒了,想找才曲的,没找到,没想碰到个神经病”。萧莫炔摸摸了海里的额头还有些低烧,完全忽略海里的话。直接喊人叫大夫,看着萧莫炔这样紧张的样子,海里心中莫名的一股暖流流过全身。

题外话------

希望各位为亲们多多收藏啊!新书得多给点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