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辰握着月色的手紧了紧,这样的方法固然是好的,可是风险也是极大的,若一个不小心,月色很有可能丧命。

“你继续说。”

月色一直淡笑的看着北冥辰的动作,没有阻止,即使这些她可能吃不下,可是她却不想拒绝北冥辰的关心,也不想让他失望。

琉璃公主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梳子一下一下梳过自己的秀发,眼睛直直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而天龙太子懒懒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小小的水杯。

到了夜王府,北冥辰连大门都没有走,直接翻墙而过,又没有掩饰自己的身形,惹得府里的下人一阵慌乱。

月色淡淡的出声问道。

几个人震惊了,谁也没有想到最先躺下的竟然是自己这边人。这怎么可能?他们的实力明明高于这个女人,而且他们还这么多人,怎么先躺下的是自己人,可是他们在不信,事实就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脑中的画面不停地飘过,最后定格在那一晚,她的解脱,她的重生都是在那一晚上。

众人嘘声一片,颇为遗憾,只有月色满意的看了北冥辰一眼,这才对嘛,自己的男人就该这样,不理会那些烂桃花。其实,月色也是一个非常霸道的人,她觉得北冥辰的温柔就该给自己一个人,一点多余的也不许给别的女人。

“父皇,儿臣有一个建议,不知可否一讲?”太子北冥亦站了出来,在大殿之上征求皇上的建议。

男方这边不敢议论北冥辰,并不代表着那些女子不敢议论月色。

紫枫可怜兮兮的求饶,可是北冥辰却不领情。“嗯?只是这样么?”言外之意,便是你只错在了插话上么?也就是说你偷听是对的?

再加上北冥辰自己本身就很有钱,打点王府这点小事根本不用他自己操心,这王府的设置大都是他的亲信摆放的。

“那神域又是什么?”月色锲而不舍的追问道,现在的她特别需要这种外界的信息,她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丞相府里,她早晚是会出去的。还有她的敌人到底是谁,现在她都一无所知。

听到月色的呼声,暗走了进来。可是却看到月色只穿了中衣,立马低下了头。

看着北冥辰动作熟练的收拾着碗筷,月色的小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有些迟疑的说声问道:“辰,你?”

听着月色似乎略带不满的语气,北冥辰微微一笑,傲然说道:“当然不会,我会给你一个最难忘的求婚和最难忘的婚礼,让天下的人为我们见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月色,是我北冥辰的妻,唯一的妻。”

低下头的水晴没有看到她念念不忘的夜王爷厌恶的皱了皱眉,他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样做作的女人。

“那么,就开始了哦。”

月色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红色。”

水晴听了大吃一惊,紧问道:“卢天大师?就是那个高级丹师?”

荣欣非但没有应和,反而侧着身子背对着水蓝坐了下来,偷偷的在一旁抹起眼泪,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咳咳,你可是月儿?”

是了,在这个世界,继室要想坐上主母的位置必须得经过嫡子嫡女的同意。当时的月色可能不会反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月色已经不再自闭了,自然要经过她的同意,否则荣欣这个主母便做的名不正言不顺。

水晴看着从偏房出来的暗,眼睛一亮,“好啊,你竟然敢私藏男人,这下看你怎么嫁给夜王爷。”

月色低头看着两人紧牵的双手,眸子里划过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好像这样便可以一辈子到老似的。

初次见面,看到她那平静无波的双眼,似乎隐藏着深深的黑暗。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好像全世界都是她的陪衬一般,谁也进不了她的眼,入不了她的心。他的心里在疯狂的叫嚣着,就是她,他等的就是她。于是他,飞身而下,说出了执子之手,幸运的是,她说了,与子偕老。

李娜看了月色一眼,迅速低下了头好似在害怕一般,可是在月色这个角度却真真实实的看到她眼里的挑衅。

“那是自然,也就是你不知道我是夜王爷了。”北冥辰斜斜的看了月色一眼。好似很是不满样子,真是连自己的未婚夫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话音一落,她便想起来,翠儿已经被月色杀死了,身子瑟缩了一下,显然还没从月色的凶残中回过神来。

“这滋味如何?”月色低头看着狼狈的水晴,不由得出声问道。

月色带着暗走到了自己之前待得那个小屋里面。打量着这个破旧的小屋子,眸子里划过一丝嘲讽。这就是嫡女的待遇么?还真是受教了。

“你去快些把那个贱种给我捉过来。”

小丫鬟悄悄松了一口气,七手八脚的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完之后立马逃了出去,好似身后有什么野兽在追她一般,看的水晴一阵火大,就要发火。

月色看着暗,心里不由得叹息一声。这本该是很骄傲的人啊。可是被毒生生还害了这样。

“是。是丞相夫人下的单子。”底下的人哆哆嗦嗦的把整句话说完,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而那五个人直接瞪直了眼睛,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好好好,听我家小色的,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北冥辰抚上月色的秀发,一脸宠溺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