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很窝心,慢慢站起来走到北冥辰的面前,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小手还被他放在胸口,猛然如触电一般收了回来,低着头讷讷的出声说道:“放心吧。我只看女人,不看男人。除了你,别的男人我谁也看不上。”

北冥辰看到水晴进来之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水晴还以为北冥辰是被自己吸引过来了,眼里不由得划过一丝得意。殊不知,北冥辰只是在厌恶她叨扰了他跟月色的二人时间。

影一不说话了,只是一味的低着头,看着地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认同了月色的话。

难得看到月色吃瘪一回,北冥辰的脸上不由得玩味的笑了笑,月色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小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北冥辰倒吸了一口凉气,立马止住了笑意。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咳咳,是这样的,那个彼岸花是我召唤出来的。”

她这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水晴反而更加生气了,竟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顾自己脸上的伤,大吼道:“她本来就是贱人。而且她还不是爹爹的孩子,凭什么爹爹可以为了她打我。”

水蓝竟被吓着了,端着的碗也差点掉下去,错愕的看着水晴,他从来没有见到他女儿的这个模样,一直以来,她都是很乖巧的一个孩子。

水晴拉着水蓝的袖子,摇了摇,好似撒娇般的出声说到:“爹爹,你又取笑女儿了。”

荣欣的脸色变了。不再是以前那副虚伪的样子,沉了下来。

月色的话很难听,可是却又是非常的现实,若是暗没有了一丝的能力,那么即使他将来登上那九五之尊之位,他也守不住。

月色突然被北冥辰揽住,身体一个踉跄趴在了北冥辰的怀里。她的小脸更红了,低下头不敢看北冥辰,好似鸵鸟把头埋在北冥辰的怀里。心里一阵阵懊恼,为什么在自己在北冥辰的面前就永远办不到像以前那般?难道这辈子真的被他吃定了么?

周围的是立马附和起来,书生变得更加理直气壮起来,已经敢瞪着月色了。一副舍我其谁,大义凛然的样子。

周围的对月色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月色对周围的声音充耳不闻,好似没有听到一般,那一身淡然的气质让许多女子更加妒忌。

月色本来还在疑惑北冥辰的动作,还在暗自思索着他是不是嫌这个东西太劣质了,就见他在上面印上了一个曼珠沙华,当下心中一喜,笑意妍妍的看着他。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专门来找你的啊,我去客栈他们说你已经走了,你也不说告诉我一声,让我白白的跑一趟。”

“我说过,希望你还可以站着出去,不过你似乎好像并没有放在心里。”月色看着水晴,眼里已经没有了丝毫温度。明明是异常温柔的话,可水晴听了却无端生出一身冷汗。

看着拦着自己的人,月色的眸子闪过一道戾气。

六皇子一下子恼了,这句话让他想起了月色那天的话,也是说他不配。随身一闪,竟然离开了暗些许距离。

“晴儿,小心隔墙有耳,若是传到你爹爹的耳朵里,咱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听到水晴这么大声的嚷嚷,荣欣再也坐不住了。急忙站起来捂住她的嘴,生怕被别人听到。

可是她不想让北冥辰吃醋。

背叛的人倒是学乖了,一旦被发现了立马服毒自尽。

月色听到不禁一愣,丞相府三小姐?不就是自己么?难道那个火煞是辰组织的?不会这么狗血吧。

男子看到月色鸵鸟似的可爱小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刚才还那般胆大,怎么现在却害羞起来了?”

暗在月色的身后跟着,越走越心惊。他的主子对这个地方竟然如此的熟悉,竟好似来了好多次一般;不由得放下心来,安安静静的跟在月色的身后。

烧着的不止是黑衣人,还有月色的床单。

丞相夫人原来只是丞相的一个妾室,却在害死了夫人之后,慢慢的爬上了正室的位置。不过,她做的天衣无缝,所有人都以为她是难产而死。

而月色对这些完全不知道,若是这样的情况被别人看到,少不了要引起一些轰动。要知道,一个人在一定时间内可以承受的灵力是有限的,而随着灵术的越高可以容纳的灵力便越多。

月色的眼前是一片竹林,谁也不知道那片竹林究竟有多大。竹林的地方上积累了一层厚厚的竹叶,一看便是好久没有人踏足的地方。

“你还嫌我小。”

“你的忠心。”。

她百思不得其解,眸子更里闪过一道狠辣,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的脸我毁定了。一个废物还想跟我这个小天才斗,做梦吧。

而在另外一个地方,火焰同样在一个少女的身上燃烧着,不过却只是后背。少女已经昏了过去,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少女的脸,看不清她的容貌。

皇帝有些为难,迟疑的说道:“可是,对方指定要与你联姻。”北冥辰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戾气,吓得北冥宇再也不敢出声了。北冥辰不说话,只是转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皇帝心里忐忑不安,可是又不敢出声问。整个书房里充满着一种安静的诡异。

突然,北冥辰头也不抬的出声说道:“哪国的公主?”本是异常平淡的声音,可皇帝却听的背脊一凉。

“天龙王朝。”

“何时?”

“三日后。”

北冥辰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书房。皇帝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即而来的就是愤愤的不甘,自己才是皇帝,凭什么处处要受他的摆布。手狠狠的攥着拳头,直至身边的太监唤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