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晴看中的月色的背影,眼神一亮。随即朝着月色扔出一个火球,满脸的兴奋,似乎已经看到了月色受伤求饶的样子。

一顿饭便在非常诡异的环境中结束了。

只见她一身白衣胜雪,未施粉黛。额前的秀发随着清风微微浮动,一双妩媚的眸子若有若无的看向下面。嘴角似乎带着一抹笑意,却又让人觉得有些冰冷。

月色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还在思索着暗的话。

月色的外纱已经湿透了紧贴在身上,看的北冥辰一阵口干舌燥。连忙过身去就要离开。

他单膝跪在北冥辰的面前,完全不似在荣欣面前的模样。不是他们胆子小,实在是北冥辰的手段太过于可怕。

火倒是长着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看起来一派沉稳大气。

二人随意坐在花心上,男子好似和彼岸花融为了一体,竟然看不出谁是谁,仿佛天生就是如此一般。

“主子。”暗终于忍不住出声喊了月色。

许是没有听到什么不对,黑衣人慢慢幻化出一丝灵力延伸进来,震断了门阀。推门而入,却一下愣在了原地,加上他那半蹲的姿势让人觉得很搞笑。

“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二小姐好似还不解气,再次将小丫鬟踹到在地上。

原身原来的实力只有灵士,最低的一阶,月色虽然无奈却也没有办法。原身虽然被认为是个傻子,但也正因为这样,她没有机会接触外界的事物,所以对功法并不热衷。而且月色还需要重新再来,每个功法的修炼法则都是不一样的。

右侧的守卫凑近他嘿嘿一笑,戏谑的看着左侧的那个守卫:“怎么?看上那个小姑娘了?”

听到这个声音后,月色脑中不由得想到了一个画面。

“你们听见没有,这个小娘们竟然想管少爷我的闲事。”一个面色蜡黄,带着浓浓黑眼圈,明显是纵欲过度的少年对着旁边的人说到,而后走向月色,一脸的嚣张。

月色静静的听着,平静无波的小脸让人难以想象她就是她们谈论的对象。

伸手抚上自己的脖子,那里黏糊糊的,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再也没有了机会。轰然倒下,让身后的那些人慌了神,再也不敢在这里逗留,七走八散的想要离开这里,只可惜他们没有这个机会。

水晴被抬回了她的房间不一会就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抚上自己的脸,发现伤势已经好了。出声说道:“翠儿,我的脸?”

话音一落,她便想起来,翠儿已经被月色杀死了,身子瑟缩了一下,显然还没从月色的凶残中回过神来。

一个新丫鬟站在水晴的床前伺候着,看起来有些害怕,颤颤巍巍的说道:“奴婢给小姐涂上了上次夫人拿来的凝肤药膏。”

水晴得意的笑了笑,随即又想到自己今天的狼狈样子,便一肚子的火,气冲冲的从床上冲了下来,直奔荣欣的院子而去。

主仆二人走到了一个大大的庭院里面。东西北三面各有一间房屋,有些像现在北京的四合院,院里面有一片小小的竹子,倒是显得有些脱俗。房门的两侧还摆着一些花,清风吹来,倒是香气扑鼻,而且不似脂粉香味那么庸俗。

门前还挂着一串风铃,微风吹拂着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隐隐约约还可以闻到淡淡的檀香,原来整个房子竟是又檀木建成的,不得不说,真是奢侈至极。跟月色的小屋一比,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娘亲。”水晴还未进门,便先出声喊道。

水晴的声音惊动了正在里面绣花的荣欣,手里的针扎在了手指上,荣欣连忙把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但她也没闲着,也没有一丝的不满,反而带着一丝欣喜起身迎了出来。

荣欣看到门外正在走进来的水晴,脸上的喜意有又多了一份,急忙走过去,拉着水晴的手进了房门。“晴儿,你怎么来了。”

荣欣拉着水晴走向软塌,还未待坐稳,就听到水晴不满的说道:“娘,你知道吗?那个贱人回来了。”

水晴一脸的不高兴,嘟着嘴,手里还狠狠的撕着帕子,好像手里的是月色一般。

荣欣拿起刚刚还在绣完的花,头也不抬,淡淡的说道:“回来就回来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回来了正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想要怎么做还不简单吗?”

荣欣很是不以为然,就算她不傻了又能怎么样,她不信她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水晴看见荣欣不信有些着急,一下子站起来夺过荣欣手中的东西,一股脑的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娘,她现在很厉害了,而且,现在还有夜王爷护着她。刚刚她差点杀了我呢,如果不是夜王爷来了,恐怕现在娘你已经看不见我了。而且,那个贱人还把翠儿杀了。”

说罢,水晴负气般的重新坐了下来,还嘤嘤的哭了起来。

荣欣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哭了,急忙走了过去,轻声安慰着,“好好好,不哭了啊,娘跟你去看看,看看她现在到底有多么厉害敢伤我的女儿。”

她并不相信水晴刚刚差点被月色杀死,以为她是在夸大其谈罢了。

荣欣带着水晴来到了月色的院子外,看着破旧的屋子,眸子里划过一丝嘲讽,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得意。

母女二人走进了月色的屋子,却发现月色根本不在。暗只是在偏房里看着她们,月色的交代是她们只要不捣乱,就不必理会他们。水晴没有找到月色,虽然忿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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