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那人非常成功地转移了众人的视线,朕偷偷把脑袋搁在端木腹黑的肩头,循着众人目光望去。

朕很不爽,朕身为一个皇帝,为毛要如此被动地替他背黑锅,他有什么好,不就是会照顾朕,会给朕豆浆小笼包吃,会给朕盖被被,会背着朕走,会安慰朕……好像他人还挺好的。

“这还不简单,不用分析,朕就知道是谁了。”

“你大哥逝去时,年方二八,正是壮年之时,却因中箭之故意外逝去,你可曾想过其中缘由?”端木腹黑的声音沉了一沉,朕的身体跟着抖了一抖。

奇怪,上一次朕画奏折他还生朕的气,这一次他竟然不生气了?朕摸了摸下巴,把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唔,有点热,果然是伤口炎,骚了。”

朕怎么听这话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呢。

嗷嗷嗷,朕的嘴巴出大姨妈血了,轻点啊喂!

“朕是成年人了!”

“yes,sir!”朕狗腿地接过,恭恭敬敬地帮他把处理好的奏折放到一旁,摆得整整齐齐,连上头的灰尘,朕都掸得一干二净。

“哼哧哼哧,朕不会擦,你帮朕擦,朕是皇帝。”

把如此高尚的运动想歪的人,全部面壁去,╭╯^╰╮

于是,根据剧情,朕要纵身一扑,挥冒牌小太监的压倒功能,放好,脱掉,准备,润滑,进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端木腹黑拧着朕的耳朵后,朕终于清醒过来,大吼一声:“yes,sir!”

“端木腹黑,你怎么来了!”

听起来好像很好吃⊙v⊙

说得好像朕很胸一样,朕的问题很难答么,那就问得简单粗暴点:“摄政王,丞相和将军,哪个人的性强大!”

朕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这摄政王很有可能是煎了朕的人,为的就是侮辱朕,逼朕让位。

“成了,甭想那么多了,你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做自己的事,其余的顺其自然便是。

朕愣愣地点了点头,可是朕还是好惶恐,有些东西,一直深植在体内无法消去。莫非朕要带着这一份恐惧,这一辈子都不再同人欢好?噢漏,这该有多恐怖!

“瞎想什么呢,“端木腹黑笑着拍了拍朕的脑袋,”你若害怕,全程闭眼,只管享受便是。“

朕的心里如同点上了一盏明灯:“闭上眼享受!好主意,端木腹黑,我们来试试!“

“不试。”端木腹黑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你对我阴影未消,你接近于我,不过是想减去内心对我的恐惧罢了。但我今日看出,你昏迷不只是因那件事,尚有你在心底排斥我之故。因而,在你对我的芥蒂放开之前,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芥蒂,什么芥蒂?!”朕很惶惑。

“你又装傻,罢了,我不提,你自己明了,当年你所见的那一幕。”端木腹黑将热水放好,抱着朕到了床上,给朕盖了被被,“成了,好好歇息罢,我守在你身边。”

“你不睡么。”朕看见他没有上来睡的迹象,扯着被子问了出口。

端木腹黑温柔地笑了:“此前我以为你已忘却当年之事,方同你同床共枕,而今你显然并未忘却,我又岂能再如此自私地接近你。你睡罢,待明日我送你回宫。”

朕很不爽,朕扯着他的衣裳,硬把人给拽了上|床:“朕要你陪朕睡!”

端木腹黑看了朕很久,最后还是抵不过朕的旨意,上|床了。

朕搂着端木腹黑的身体,把自己的头拱了进去,乖乖地闭眼睡了。

可是,朕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睡着后,朕看到了一片火光之中,有一个西域人被全身脱光光地吊了起来,周围有许多围观的汉人,汉人们一直狠狠地注视着被吊的西域人,脸上的神情好似要将人凌迟一般。朕是偷偷摸摸过去瞧这一幕的,结果,朕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朕看到端木腹黑甩出了一把匕,往那西域人身上一割,一片,生生从他身上挖下一块血肉,丢到了地上,而围观众人看到血肉,竟是一脸的雀跃。朕盯着这血腥的场面,呼吸都快停止了。看着一片又一片的血肉被割下来,连五脏六腑都毫无保留地裸|露,听着那西域人痛苦地哀嚎,朕只想呕,只想大喊出声。

听他们说,这西域人是带头打入我中原的将军,他不在战场上抓获俘虏,反倒抓无辜的汉人百姓,男人则活埋杀死,女子则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端木腹黑将他活捉后,即刻当着众人的面,将他凌迟,要让这恶人尝尝我们汉人所受的屈辱!

朕似乎又感觉到了血腥味扑鼻而来,朕似乎又回到了那一个恐怖的夜晚——

“啊啊啊啊啊!”

朕猛地坐起,看到身侧那被朕惊醒的人,朕大惊。这张安静的脸,同过去那狰狞杀人的脸叠加到了一块,再忍不住地将端木腹黑推了开去:“你……你……”

端木腹黑醒了,看着朕默默地下了床,给朕端来热水后,便关门离去了:“唉,以后你别逞能了。”

朕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心中有愧,朕似乎伤了他的心。

翌日,当朕醒来时,朕现朕回了宫,身边也没有端木腹黑的气息了。朕眨了眨眼,东瞅瞅西看看,时间似乎已经到了午时,哟呵,竟然没有人叫朕起床上早朝,这是变天了么。

朕随手招来了一个小太监,一问,才知道原来端木腹黑替朕下令,早朝取消五日,若有何要事,奏折呈给他看。

朕突然很愧疚,朕一个人的心理疾病,却让端木腹黑一人承担,于是,为了弥补端木腹黑,朕决定要大吃大喝大睡五日,以饱满的精神回报他的付出!\^o^/~

这五日内,朕哪都没有出,就闷在宫内,想玩就玩,想睡觉就睡觉。但这没有电视机和电脑,玩一会儿就闷了,于是,朕只能找乐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