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青儿朝凤倾城离去的方向追去……

看了怕脏了自己的眼。

“呵呵……”凤倾城冷笑几声。

凤倾城朝鬼谷子竖起了中指,转身离去。

黑衣人一眼认出,运气抽身,毫不恋战,快离开。

“何必这么恨,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保证比杀了她更痛快!”

只是,身体很是不舒服。

红衣男子君羽裳却惊讶的张不开嘴。

欧阳浩摇摇头,“这还不是最恶毒的,这摄政王行事乖张怪戾,在朝堂上只手遮天,但凡不服他者,杀无赦,抄家灭族更是常事!”

坐在大厅,凤倾城坐在主位,立即有丫鬟恭恭敬敬的端上茶水。

深深的吸了口气,才摆手,“你下去吧!”

声音极冷,不带一丝感情,甚至有一种从地狱而来的阴森,嗜血。

气息凝聚。

谁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一不留神,把事情给抖了出来。

血溢出,丝丝腥甜,更具魅惑。

那粗俗的样子,看的君羽裳眼角一个抽抽!

饭后,厨房准备了燕窝端来,君羽裳摆手,示意给凤倾城,凤倾城谢恩之后,接过燕盅,含了一口在嘴里,鼓起腮帮子,然后把燕窝吐回盅里,搁在桌子上,拿出手绢,优雅的擦拭嘴角。

君羽裳瞧呆,从来不知道燕窝还可以拿来漱口,更不知道,绝色女子,连擦拭嘴角的动作都是这般优雅迷人,毫无身为一个丫鬟的畏畏缩缩。

心中越要把凤倾城拿下。不止要人,更要心。

晚饭后,凤倾城就回兰苑内,管家安排给她的屋子沐浴更衣,一袭白衣,湿披散在脑后,立在窗前,抬头望明月,面色无波,心中却弯弯拐拐,思量再三。

这些日子,她知道,藏宝阁明处守卫加了三倍,暗地里更是加大了五倍,似乎在等着谁的自投罗网。

让她不敢擅自妄动。

而隔壁君羽裳的院子,却传来女子娇呼呻yin声音,凤倾城嗤笑,这就是男人,永远都用下半身行事。

第二日,君羽裳又送了凤倾城许多华丽布料,凤倾城依旧转手送了人,恼的君羽裳对站在一边的凤倾城喝了一声,“别给脸不要脸,本王看得上你,是你修了几辈子的福气,识相的去洗干净了,过来伺候本王就寝!”

凤倾城闻言,抬头看向君羽裳怒气腾腾的脸,勾唇冷笑,“王爷,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恼羞成怒?

君羽裳仔细回味这四个字的意思,瞬间寒了脸,“滚!”

“是,奴婢遵命!”凤倾城应了一声,立即退下,一刻也不停留。

君羽裳望着凤倾城决然离去的背影,怒气腾腾的扫落桌子上的东西,起身,朝摄政王府外走去。

一个小丫鬟却鼓起勇气般,拦住了他的去路。

“奴婢青儿参见王爷!”

君羽裳眯起眼眸,眼眸里,杀戮微闪,冷斥道,“滚开,在本王没动手杀你之前!”

青儿吓得身子一抖,连忙说道,“启禀王爷,奴婢有关于凤儿的事情要禀报王爷!”

一听凤儿,君羽裳眼眸内,寒栗更甚,一字一句咬道,“说……”

“王爷,此处来往人甚多,不如……”

君羽裳闻言,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朝兰苑走去,青儿颤颤巍巍的起身,连忙跟上。

兰苑大厅。

君羽裳坐在贵妃椅上,双腿张开,两手环胸而抱,抬头,双眸如刀如箭,盯得青儿背脊心只凉,双腿软,整个人抖个不行,有那么一瞬间,青儿差点落荒而逃。

可她不敢。

心中更是明白,今日若说不出一个所有然,她必死无疑。

“说!”

一个字,让青儿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结巴道,“王……王……”

“说,别让本王说第二次!”君羽裳说完这句,眼眸骤冷。

心中已经打算好,青儿说完,不管是什么,都必死无疑,他最不喜这种以出卖她人,换取自己利益的人。

青儿被吓得一抖,结结巴巴说道,“启禀王爷,凤儿她,她早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不是处子之身,六字如一道惊雷,劈得君羽裳魂魄飞散,回过神,大手已经死死掐住青儿的脖子,“说清楚!”

感觉死亡离自己很近,青儿吓得牙齿上下打颤,心跳的飞快,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一般,却不敢妄动,胆颤心惊,“王爷,那日,奴婢亲眼瞧见,凤儿的手臂上,没有守宫砂!”

没有守宫砂?

君羽裳怒气四起,捏紧了青儿的脖子,另外一只手用力撕扯下青儿的衣裳,露出白皙的手臂,手臂上,守宫砂鲜红欲滴,炫目。

君羽裳瞧得来了兴致,不顾青儿尖叫,撕拉几声撕掉青儿的衣裳,不顾她的哀求,哭泣,强行要了她,青儿叫哑了嗓子,疼了身子,毁了清白。

只是,君羽裳兴致之后,穿了衣裳离去,丢下只剩下半条命的青儿,赤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君羽裳出了兰苑,却对闻讯赶来的管家说了一句,“本王不想再看见屋子里那女子一眼,管家,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喝?”

“是,奴才明白!”

出了摄政王府,君羽裳直接去了京城最大的妓院,找了十几个姑娘唱曲,寻欢,直到第二日午时才回到摄政王府。

一回到摄政王府,君羽裳就要凤倾城陪着,吃什么,喝什么,一定要凤倾城先尝一下,晚饭更过分。

凤倾城觉得,君羽裳有些异样,却猜不出过大概。

饭后,照样燕窝端上,凤倾城端了含在嘴里漱口,一股不详预感袭来,吐掉燕窝,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