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兄弟就这么边走边欣赏着山间美景,倒也不觉得枯燥、劳累,到底都是年轻人,体力充沛,不知不觉间几个小时便匆匆过去了。

“原来两大小伙子有事要商量啊,呵呵!那好,我也不耽搁了,得走了,还有不少事儿要忙呢。赵叔、赵婶你们要不再坐会儿,我得先走了。”村长笑呵呵地说着,准备告辞。

“哎,真是好小伙儿啊,不但英勇,还这么谦虚,无论如何,你以后就是咱老赵家的大恩人了,村长他们也是……”赵老爷子不禁有些感慨起来了。

张玉梅端着收拾好的一叠碗筷转身去了灶间,在她一转身的刹那,刘老汉火辣的目光迅速又盯了上去,只见儿媳薄薄裙下肥硕的臀部,灯光下清晰地印托出三角内裤包裹的整个轮廓,随着她的走动兀自扭动,无限诱惑……刘老汉想起自己下午就是对着这具诱人肥臀殊死抵磨,激烈进出,那种润滑、那种温热、那种包裹、那种极乐的快感……依然记忆犹新。一团无名的烈火又开始在他体内熊熊燃烧了,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话说张玉梅听完公公的讲述,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心里不由阵阵发毛,到底是女人,在听完如此绘神绘色的讲述后,怎能不起反应呢?不过她也终于吁了一口气,总算完成了李小孟的嘱托,帮他打探到了关于牛角湾的最有价值的第一手资料,她惴惴地摸进口袋,关闭了那个录音器,她显然依旧沉浸在刘老汉讲的那个恐怖故事里。

“怎么回事?”张玉梅迫不及待地问。

这一招果然灵验,刚才还打定主意,坚决不肯就范的张玉梅听公公这么一说,心态不由起了变化,心想:也是,喝一杯也没什么,关键是要让老家伙早点讲出后面的故事,自己也好早一点向小孟交差。

话分两头,再说那边厢,张玉梅送走了李小孟,赶忙给婆婆煎好了药,送到床前,把热腾腾的药给婆婆喝下。婆婆的身体在来到张玉梅家的短短几天,在张玉梅的悉心照料下,恢复的很快。昨天郎中刚刚来瞧过,说照此情形,再吃半个月药,老人家估计就能下床了。听到这话,张玉梅是乐在心头,喜上眉梢。倒是一边的刘老汉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也希望老伴早点好起来,毕竟风风雨雨几十年,老伴卧床这些日子,除了自己更加自由外,其他方面其实真大不如前,以前是从不用自己洗衣,不用自己下厨,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另一方面,刘老汉又有些失落,因为老伴一旦康复,老两口就没有继续留在儿媳这里的理由,刘老汉心里那个不舍啊,这些日子,即便没有得手,每日看着儿媳丰腴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荡,那也是一大享受啊,至少过足了眼瘾,还能每每在夜深人静,称老伴熟睡之际,一个人好一阵意淫……

李小孟迅速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望着张玉梅,想起刚才躲在床下眼睁睁看着刘老汉压在她身后疯狂发泄的一幕幕,他心里有些酸楚,十分同情她,同时也非常感激她,即便那样还不忘帮助自己打探消息,而且还是极有价值的信息……

而床下的李小孟却不这么想,他早已听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刘老汉竟然提到了石缝,这和上次老村长提到的石缝无论位置、形态都几乎完全相同,俩人的说法简直不谋而合,看来他们说的都应该是实情,否则不会有如此巧合。

“你还有个大伯,他们现在一家人呢?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张玉梅打断了刘老汉的话,不禁有些好奇地问。

正思忖间,房门又“吱呀”一声开了,刘老汉又屁颠屁颠地进屋了,手上拿着一袋烟,一张沟壑满布的黝黑的老脸上挂着春风得意的笑。

张玉梅明显感觉到了变化,于是乘机一用力,把那软趴趴的蠕虫挤了出去。在挤出的一瞬间,大量蜜汁玉浆从入口涌了出来,张玉梅忙用手去堵,可哪里堵得住,腿上、地上滴了一大滩。而那诱人的臀缝蚌口处,早已是白花花、黏糊糊的粘满了一大片。

再说床底下的李小孟,他屏着呼吸,瞪着双眼,只能看见外面两双脚一前一后的站立着,白皙的两只小脚不断被后面黑粗的两只大脚向前逼进着,直到逼到床边,就在自己的眼前,因为被床挡着,进无可进了。

原来,刚才午后刘老汉在儿媳张玉梅房里那一出,眼看着就要得手,圆了自己多年垂涎已久的美梦,却就在那临门一脚之时,被突然好似从天而降的李小孟坏了好事,刘老汉被勾起的满腔欲火硬生生被压了下去,哪肯就此罢休。

没多久,只听得那边传来张玉梅的声音,“娘,你先休息,我去洗菜了,有事叫我。”

“这不成,我婆婆本来身体就不好,可受不了这刺激,万一听了气血攻心、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跟我男人交代。”张玉梅连连摇头。接着她又瞟了一眼李小孟,只见他双眉紧皱,一脸严肃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感动,没想到这年轻娃儿还这么替自己上心,还挺有情有义的,真没辜负自己跟他好了一场。想到这里,转而“扑哧”一笑,反过来宽慰李小孟道:“没事的,婶自有办法应付,你就别替婶子操心了。对了,你这次来找我,一定有什么事吧?”

“啊——,小孟,我在——!”屋里已经绝望到差点放弃抵抗的张玉梅突然听到李小孟的声音,犹如悬崖边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简直大喜过望,连忙高声答应道。

林水兰懂丈夫的心理。她配合着丈夫扒掉自己内衣,扯下自己的裤头,她主动地张开两腿,等候着丈夫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