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张玉梅迫不及待地问。

“喝一杯,只喝一杯,爹可从来没有敬过你酒,给爹个面子。”刘老汉不依不饶。

话分两头,再说那边厢,张玉梅送走了李小孟,赶忙给婆婆煎好了药,送到床前,把热腾腾的药给婆婆喝下。婆婆的身体在来到张玉梅家的短短几天,在张玉梅的悉心照料下,恢复的很快。昨天郎中刚刚来瞧过,说照此情形,再吃半个月药,老人家估计就能下床了。听到这话,张玉梅是乐在心头,喜上眉梢。倒是一边的刘老汉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也希望老伴早点好起来,毕竟风风雨雨几十年,老伴卧床这些日子,除了自己更加自由外,其他方面其实真大不如前,以前是从不用自己洗衣,不用自己下厨,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另一方面,刘老汉又有些失落,因为老伴一旦康复,老两口就没有继续留在儿媳这里的理由,刘老汉心里那个不舍啊,这些日子,即便没有得手,每日看着儿媳丰腴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荡,那也是一大享受啊,至少过足了眼瘾,还能每每在夜深人静,称老伴熟睡之际,一个人好一阵意淫……

“玉梅,先去给你娘煎药吧,这药得按时吃,过了时辰不好……后面的故事儿,要不爹……晚上给你讲?……”老伴这一喊,把沉浸在回忆里的刘老汉又重新拉回到了现实,他这么的跟张玉梅说着,当说到“晚上”两字时,语气里明显带着一丝暧昧。说话间他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又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今天和儿媳的好一阵殊死肉搏,此刻又是一番细心讲演,又出力又动脑的,忙活到现在还没停过,现在感觉真真有点累了。

而床下的李小孟却不这么想,他早已听得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刘老汉竟然提到了石缝,这和上次老村长提到的石缝无论位置、形态都几乎完全相同,俩人的说法简直不谋而合,看来他们说的都应该是实情,否则不会有如此巧合。

“嘿嘿嘿……玉梅的身子真是好诱人。”刘老汉一脸xx地傻笑着。

正思忖间,房门又“吱呀”一声开了,刘老汉又屁颠屁颠地进屋了,手上拿着一袋烟,一张沟壑满布的黝黑的老脸上挂着春风得意的笑。

张玉梅虽然嘴上说着叫公公快点退出去,自己却丝毫没有吐出来的半点行动。现在的刘老汉可不比刚才那会儿,捧着张玉梅屁股的两手已明显软而无力,身子也瘫软了下来,那一阵舍命搏杀已经耗光了他所有力气,张玉梅如果要脱开,只需轻轻一挣,或者直接站直了把向后凸出的屁股往前一挺就成,但她却没有那么做,她的潜意识控制着她似乎也在留恋最后这点快感的余韵,她甚至配合着刘老汉最后的几下蠕动,微微向后颤动了几下臀部……

再说床底下的李小孟,他屏着呼吸,瞪着双眼,只能看见外面两双脚一前一后的站立着,白皙的两只小脚不断被后面黑粗的两只大脚向前逼进着,直到逼到床边,就在自己的眼前,因为被床挡着,进无可进了。

“真的吗?”李小孟听出了话里的荤味,到底是熟妇,说话都听着让人觉着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