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窄腰处,盘踞着一条蟠龙腰带,低调而不失贵气。

李光容自己先坐了下去,然后长臂一揽,将柳世靖带到了自己的怀中。两人身体贴着身体,鼻尖对着鼻尖,气息相闻。

而此时,柳世靖刚好提脚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在别人看来是温馨、在他看来是诛心的画面。

“唔。”杨溪无意识地出一声呻吟。

还有,昨日说的话都是废话了么?什么“与你成亲之前我再也不碰别的人”。这就是你的承诺么?李光容!

“我方才经过后花园的时候,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我很是好奇,于是悄悄地从侧门钻了过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一个背对着柳世靖的仆从一手握着扫把柄,一手指指划划,对着另一个仆从绘声绘色地讲道。

“谢贵侍大人。”池宁的声音不大,温温柔柔的。

“阿靖,你误会我了。”李光容忙出口辩解。“我只是怜惜他年纪小便嫁给我,难免多去陪陪他说会儿话。晚上我都是睡在书房,真的!”

“遵命,我的溪儿。”李光容学着那内侍的腔调说着,惹得杨溪一乐。

杨溪靠得很近,说话间的气息都能扑到李光容的脸上。

终于,他抓到了岸边的一截极具韧性的苇草,这才堪堪停了下来。

杨溪正视着李光容,温柔的目光紧紧将李光容包围住。但其实,杨溪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李光容的脸上,而是将眼角余光瞥向了上座。在那里,丽妃正在向圣上请罪告退。

今天是扩张的最后一天,以后只需要用最小的那根维持住内壁的弹性即可,不需要再塞入如此巨大的玉势了。

这个玉势不仅直径比刚才的要粗了许多,而且头部浑圆鼓胀,和男子的器具非常像。不过这个玉势比起成年男子的那处还是显得小些。

理论上,这个时候的杨溪是没有见过皇后的。虽然他在太子身边做伴读,但是皇子与伴读的生活、学习都不在内廷,而是在文曲殿。而作为外男的杨溪,是不允许进入内廷的。不过现在不同,杨溪已经嫁给了太子,是为内眷,也是皇后的“儿媳”之一,才可以出入内廷。所以,这应该是杨溪这一世第一次见到皇后。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要露出什么端倪,一定要“不认识”!

“贵侍大人,时间不早了,该启程了。”小安子替杨溪理好了头,便跪下身,对杨溪说道。

杨溪面无表情,让人由衷地敬畏。但是他的内心却不是这么平静,他很是委屈:从小就没受过这等折磨。自己才十六岁不是么?虽然内里二十多了,但表面上还是十六岁,还是个孩子!

“进来吧。”杨溪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椅子边,然后撅着臀部往下坐好。

杨溪有些无奈地思考着是否要继续用父亲收罗来的这些方子。什么“若按此法沐浴,则在情动之时会有芳香之气随着汗液溢出,以此来增加闺房之乐”。杨溪有些无语,这真的是父亲给自己的么?那个平素板着个脸而且对男妻男妾接受无能的父亲,竟然会给自己这种东西。杨溪不知道此时该作何表情。

“起来吧。”杨溪快步地从跪着的柳世康身边走了过去,并自顾自地坐在了桌子旁。

那伙计看着杨溪一声华袍,自然是不敢得罪,于是匆匆出门找掌柜去了。

杨溪勾起嘴角,将手中的花瓣狠狠撕碎,眼底一片清冷。

平遥侯府不同于其他的王侯之家,侯府内下人不多,主子也都不喜欢下人近身服侍。杨溪自也是不喜欢被下人服侍的,奈何宫内有规矩,所以只好迁就。如今回到了家中,摆脱了那种出去散个步都要围着一堆人的境况,杨溪觉得轻松了许多。

“是,贵侍大人。”小安子低下身子行完了礼,匆匆而去。

贵侍主子这是怎么了?白天看着还是个单纯而不知世事的男孩,现在却形同死尸?不能再想了!小安子摇了摇头,欲将这些念头全都抛出脑海。

“嘶。”男人吃痛,眉头微微皱起,好似在控诉杨溪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般。

男人挣扎着要起身,长臂撑着地板,上身微微上抬。由于起身的动作而绷起的肌肉显得饱满而诱人,在灯光下展现出别样的韵味。

“啊!”杨溪的声音地一抖,让男人的身子也跟着抖了三抖。“陛下,不行,太深了!痛!”

男人瞬间再次定住,他刚刚爬起一半的身子又回落到了地板上。男人睁着眼睛,讷讷地看着身上赤裸的少年。

此刻,男人的脑子其实并未当机,而是飞收集着信息。看来,刚才压死的那人是个皇帝,而且那位公公也没有现自己与皇帝的不同,看来皇帝的身形与自己很像。男人的脑海里回想起刚刚自己落地时砸到的那个身影,的确是高大健壮,和自己很是相似。

不是开玩笑吧?还皇帝、公公的。不会是在演戏?

男人随即摇了摇头。因为此处没有摄像机、没有其他的场务人员,怎么演戏,演给谁看?

但为何自己本来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醒来,自己的腰就把一个“皇帝”的脖子给撞折了呢?

这匪夷所思的事情让男人很是头疼,找不到答案。

倒不如顺着这少年的意思,说不定就能找出答案了。常年在部队的训练以及面对罪犯的经验使得男人很快地看穿了少年的本质——并不是个坏人,聪明,但也很单纯。总之不会对自己使坏就是。

于是,经过男人大脑的分析:若那死人真的是皇帝,那么此刻就按着少年的意思去做,自己说不定还能保住个小命。若这一切只是拍戏,或者恶作剧什么的,自己也没损失不是?就是和一个少年裸身相对有些煎熬,但自己也不吃亏!

这时候,男人想到了那具被自己撞死、被少年踹进了床底的皇帝的尸体,心下戚戚然。如果没记错,少年踢开尸体后传来的碰撞声很大,也不知道碰坏了没有。可怜的皇帝别最后连个全尸都不能留下了。不过男人后来现,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多余,因为已经不是全尸的问题了。

男人本来冷静运行的脑子开始冒出一些古怪的这样那样的念头。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男人勒令自己的思维转到现在这个次元。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自己应该要严肃,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小命的时刻啊。

“不行,父皇,儿臣是太子的人。您不能这样!”杨溪的嘴里继续吐着大尺度的话。

男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个少年是皇帝的,嗯,“儿媳妇”?这里男男婚姻合法?而且这少年竟然单独一人和皇帝呆在房里,孤男寡男的是要做什么?男人的剑眉一挑,看着身上呻吟着的少年,眼中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啊!罗公公救命!陛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哦,门外的那位公公姓罗,应该是皇帝身边的太监。男人暗暗点头,表示收到。

罗公公在外面缩了缩头,然后继续守着门。

贵侍大人可别拖奴才下水!奴才何德何能可以救你啊?罗公公将双手拢在了袖子中,继续抬头看天。

昏暗的夜幕中几朵浅色的云飘过,罗公公突然觉得很有意境。

杨溪看着自己一个人在卖力地演出,而底下那男人一动不动的,跟个木头一样,于是心底不平衡起来。

话说好像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吧?为何小爷我要这般费力,你却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还盯着小爷看,看什么看!

老男人你也太不敬业了有没有?

杨溪心中不忿,于是手下用力,掐住了男人腰间的肉,重重地拧了一圈。

妈的,真硬!这是肉么?确定不是骨头?杨溪咬牙暗骂,连“叫春”的声音都微微断了一下。

哎呀,节奏乱了。杨溪连忙救场,将那靡靡的“歌谣”继续吟唱下去。

待到那“歌曲”再次卡住了拍子,杨溪开始趁着休止符的时间向身下的男人号施令。

“喘息!”杨溪对着身下的男人用口型说道。

“啊!”男人很是配合,低沉而粗厚的喘息声从男人的口中出,和杨溪高亢的声音交织着,竟似和声那般和谐动听。

杨溪好看的秀眉一挑,脸上带上一丝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