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只听得一声脆响,二姨娘的脸顿时红肿一片,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印在了她原本白皙无瑕的脸上。

呜呜呜……那白衣女鬼,见西晚卿出了紫月轩,哭得更加慎人。

“这副画,是我根据自己的记忆所画,你在易容的时候,一定要仔细,以免让人识破,坏了计策,”西晚卿叮嘱道。

“我……我没有……害你,不……要……。找我,”打更小厮吓得瘫软在地上,声音颤颤巍巍,他突然觉得裆间流过一股暖流,瞬间地面湿漉一片。

“君公子,还是让小的进来将那老鼠抓住,以免妨碍您休息。”

萧府的一众下人,额头纷纷都浸出了微微的细汗,围观百姓如此之多,在这些百姓数百双眼睛之下,洗刷这种图案,尤其是洗刷了半天,那些图案还是如原来一样清晰,根本就未生任何变化,简直是将他们放在火上烤,他们只觉得拿刷子的手都有些颤颤巍巍。

“我怎么会在这里?”西晚卿起身,一双眸子含着怒火盯着宫行琰,用脚趾头猜,都知道一定是这丫的干的好事,大早上,给她移到别人家的屋顶,这算什么事儿,都让他给挪动了这么远,她居然浑然不知,并且还在他怀中呼呼大睡。

“你又是抽的哪门子疯,”想到这里,西晚卿顿时觉得心里堵得慌,她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任谁都可以捏两把,踩两脚。

西晚卿倒也对这些书极为感兴趣,一页一页翻看,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都说当官的是巧舌如簧,本公子今日算是见识了,”君无惜丢出两句话,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不再去看西博坚那张老脸,再不言语。

安国候,老糊涂,任人欺,任人辱。

“这怎么可能,这茶一定是被下了一种及其稀有的毒药,连验毒散都无法查出,”秦氏一脸不甘心,盯着那杯无任何变化的茶水,恨得咬牙切齿。

药师被秦氏狰狞的样子吓住,赶紧住了嘴,再不敢乱说一句。

“五丫头,那壶茶可还在,”西博坚问道。

“好,有侯爷这句话,那本官就暂且等上些时间,希望侯爷查明事实后,好给本官一个交待,今日有这么多百姓看着的,希望侯爷别出尔反尔,”萧云鹤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说罢,将围观的百姓提到台面上,这是逼迫西博坚不得不给他一个交待。

“我的儿啊,是谁将你害成这样,”秦氏闻言,抱头一阵痛苦。

几人趁萧腾昏迷不醒,赶紧伺候他穿上衣服。

“这时候,想必好戏上演了,也不知道胭脂醉的药效如何,会不会令我失望”西晚卿一边百~万\小!说,一边风轻云淡道。

莫语是会武功的,拳拳运着真气,专瞧着肉厚的地上下手,一拳下去,既能疼死人,又不留下任何明显的痕迹。

萧腾的几名属下闻言,赶紧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出了紫月轩,完全顾不上萧腾。

萧腾哪里听得,这西逐画的话音,舒舒软软,抽泣起来更是娇媚动人。

“多谢四姐姐替妹妹打算,”西晚卿低声回道,好像西逐画不是在说她一般。

西逐画温声道:“秋桃姑娘,我和五妹妹前来问候母亲,母亲现在可方便见我们。”

西晚卿再次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到莫言面前,淡淡道:“这是一万两银票,你拿去处理好镖局债务,剩下的钱,一部分用作镖局的日常开支,另一部分用来继续运作镖局,把莫家镖局继续经营下去。”

莲心上前一步,鼓起腮帮子嚷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莫公子能跟随我家小姐,那是我家小姐看得起他,真是不识好歹。”

西晚卿挑眉看着莫语,眉间有了几分欣赏,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会看人的。

上了二楼,走到一雅间门前,掌柜轻轻叩门,态度很恭敬的道:“爷,小姐带到了。”

马车内,宫行琰不悦的问道:“说什么,如实讲来。”

“父亲、母亲来了,”西晚卿驱走睡意,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翻身下床,找来衣裙,迅穿戴整齐,出门迎接西博坚等人。

她的樱桃小口,此刻被吻得红肿一片,骂人的声音透出几分少女的娇媚。

“救命啊,快来人啦。”

雷剑硬着头皮回道:“已经查清楚了,是安国候府的二姨娘和西逐琴栽赃嫁祸的。”

“雷影,”宫行琰惜字如金。

“殿下,”西逐烟娇嗔着,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了一起。

西晚卿说话间,还从身后拉出刚才那名丫鬟。

面对气场如此强大的小姐,莲心实在不敢再违抗,走到桌前乖乖坐下,与西晚卿一同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