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一起坐下吃吧,”西晚卿刚吃了两口,见莲心和莫语还在一旁站着。

“晨王殿下,是否下车,过府一叙,”西云坚对凤易晨可不敢怠慢,毕恭毕敬道,虽说宿王凤易啸乃是皇后嫡出,但是这位晨王殿下也不可小觑,即便他是众人皆知的病王爷,但是却也是南衡国万民爱戴的天才,三岁作诗,五岁行文,七岁能指点兵法,甚得皇帝喜爱,这太子一日未定,就仍有变数,若是押错了宝,岂不是满盘皆输。

想想西云杰死得不明不白,就算西云杰不是被西晚卿所杀,那也和西晚卿脱不了干系,对此西逐画一直耿耿于怀。

“哼,”萧云鹤冷哼一声,这西博坚居然搬出皇上来威胁他。

“是,萧大人,”药师回话后,提起茶壶,小心翼翼将茶壶盖揭开,闻了闻茶水的气味,然后又倒了些茶水在杯中,细细观察茶水的颜色。

听了西博坚的问话,西晚卿淡淡回道:“父亲,腾表哥只在紫月轩喝了杯茶,并未多做停留,便离开了,后来生了什么,卿儿一概不知。”

大夫人想着,这户部尚书府毕竟是她娘家,这些年来,她即使无男丁傍身,但也能在安国候府屹立不倒,荣宠不断,任凭二姨娘、三姨娘怎么吹枕边风,都无法撼动她正室的地位,也在于她娘家哥哥是户部尚书的原因,侯爷还是有几分忌惮,若是两府关系真因此事而闹僵,对她无半点好处。

秦氏见郎中脸色凝重,忍不住开口询问道:“郎中,我儿情况怎样,听下人回报,他今日的行为一反常态,是否是中毒所致,请你一定查明。”

萧腾的身体滑下树干,怀抱一空,顿时就不乐意了,言语含糊着怒吼道:“狗……狗奴才,快放……。开本公子,本公子要……小美人。”

“小美人,本公子来啦,”萧腾抱住那棵柳树,俯身在树皮之上一阵狂啃,西跨院内,假山附近,一男子,一杨柳,紧紧纠缠在一起,上演一出惊天大戏。

“是,小姐,”莲心一副为小姐考虑,却受了委屈的样子,小嘴嘟得老高,极不高兴去找黑布。

“咔嚓,”一声骨节脆响,莫语放开那人的拳头,那人松开拳头,五指骨节皆断,软趴趴的手指吊在手掌之上,似被剔了指骨一般。

若是萧腾未娶正妻,西逐画可能还看在户部尚书府的大公子夫人的位份上,考虑一二,若让这样的人玷污了身子,抬她去做妾,凭她堂堂安国候府的四小姐身份,可看不上。

她又未及笄,嫁人之事还早得很,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打包离开安国候府了,对这个话题毫无兴趣,

说罢,西逐画随意拉起西晚卿的手,二人慢慢朝桃院走去。

“嘻嘻……”莫语轻笑几声,便不再理会莲心。

那男子一听这话,可就不高兴了:“总镖头何出此言,莫不是当胡某是外人,胡某跟随当家的这么多年,若在这节骨眼上,舍镖局而去,岂不是畜生不如。”

那女孩的哥哥更是身手了得,胆识过人,虽然落魄至此,仍就铁骨铮铮。

“这位小姐,请上二楼雅间,我们主人有请。”

“你回去告诉你家爷,西晚卿没有兴趣见喜欢藏头藏尾的人。”

“小姐,你快醒醒,侯爷和夫人来了,”莲心进了房间,掀开帷帘,想轻轻叫醒自家小姐。

宫行琰见西晚卿未反抗,不再满足于浅尝,慢慢加深了吻,由最初的温柔浅尝转为攻城略地,他引诱着撬开西晚卿的贝齿。

宫行琰挑眉,看向雷剑:“怎么,对爷的话有意见。”

“恩,”宫行琰恩了一声,既不说惩罚他,也不说赦免他。

西晚卿接过衣服,一套丢给莲心,自己拿了一套,然后去了试衣间。

西晚卿离开后,楚易啸看向西逐烟的目光更加柔和了。

凤易啸的长相也是极为出色的,面部轮廓曲线分明,双眉如剑刻画,眉下一双桃花眼,略显阴柔,鼻梁高挺,一张薄唇同样是生得巧夺天工,一支纯金簪固住青丝,风流倜傥。

西晚卿虽觉得食物寒酸,也未多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必莲心这丫头也尽力了。

“走,四小姐,姨娘带你去向侯爷讨个公道,”三姨娘说罢,拉着西逐画就往梅院外走。

西逐画喷出一口鲜血后,轻抚着自己的胸口,表情倒是好看多了,很明显她这是气急攻心,吐出那口浊血后,胸口的气息反而通畅了。

“贱婢找死,”西逐画气得牙痒痒,面露狠毒之色,拿起软鞭抽向莲心。

西逐琴故意深叹一口气道:“诶,这六弟也是可怜,怎么身边就养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贱婢,枉送了性命不说,那贱婢就这么咬舌自尽,谁知道是不是在包庇幕后黑手,一个贱婢量她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对主子动手。”

只见西博坚板起一张老脸十分不悦,大夫人萧茹仍是一味的害怕,西逐烟向来以嫡女身份自傲,对西晚卿的行为极为不屑,二姨娘的神色有些闪躲,脸色也微微青,西逐琴没太大的反应,一双眸子盯着西晚卿打量,西逐画则是双目含恨。

“大人、侯爷饶命呀,奴婢……招……认,”莲珠疼此刻满头大汗,脸色铁青,疼得咬牙切齿,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