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儿,你怎么对得起小姐啊?这么多年枉费她把你当亲姐妹般对待,你怎么对得起她啊?舒儿蹲在床头缓缓的抽泣。

手上的钢棍似乎仅是一根小木棍一般,有眼无珠,一上一下毫不留情的打在林沐雪白花花的美背上,隐隐间可看见小血丝,似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红艳而妖美!

身材纤细均匀,凸凹有致,酒红色微波浪及腰长随风荡漾,漆黑的瞳眸在暗夜中仿若一颗幽亮的冷钻,周身狂傲自信的气质萦绕不绝,让人不敢忽视。

陈文惠瞧见这情况,拍拍丞相大大的后背,帮他顺气,连忙狗腿的问道:“老爷,怎么了?什么事惹您这么大火气啊?”这老爷,平常都不会在她面前脾气,今天怎么回事?不会是他知道自己害死那个贱种了吧!

这可怎么办才好?

陈文惠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

可看着他神情,都没回视自己,想想也是,可又不像,他怎么会为那个贱种死了而生气?平时都是对她,手打腿踢的,怎么可能会心疼她?

思及,林国督便回答:“还不就是皇上指婚,要我们晴儿嫁给那个花花二皇子龙寒昊虞,你说这怎么行,他臭名远扬也就罢了,还想指望我们把晴儿嫁给他!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叫我怎么能不气?”

陈文惠听到林国督这般说可真苦恼了,这怎么能行呢,把女儿嫁给那花花皇子龙寒昊虞,岂不是毁了她一生?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怎么都行不通,怎么说都不能把晴儿嫁给他。

“我不嫁!”早就怕自个儿父亲责怪她害死自个妹妹的林沐晴,偷偷摸摸的躲在门外偷听,这不,听不到自个觉得的“坏消息”,反而听到这么个天大“好消息”。

一点都不大家闺秀的用脚踢开房门,就算去死也不要嫁给那个花花皇子。

谁不知,这花花二皇子龙寒昊虞可是凌凰大国的大红人啊?走到哪里都可听到他的坏名声,整天花天酒地,沉迷美眷,这种人,谁敢嫁,谁又会嫁给他啊?

这岂不是拿自个幸福去送死?

陈文惠本想怎样满过这事,瞧见女儿都听到了,更为苦恼,连忙替女儿求情!

“老爷,是啊,我们女儿可不能嫁给那个花花皇子啊,这样会毁了她一生的。得想想办法,怎样去处理这件事情啊!”

林国督瞧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子,心缓缓的疼了起来,他也不想啊,谁比他更难做,一边是皇帝,不能抗旨,一边又是自己的爱人及爱女,这叫他怎么去处理嘛!

瞧见母亲为自己求情的林沐晴,也连忙接着道:“父亲,娘亲说的对,你可不能把女儿嫁给那个败类啊,这样女儿的一生就毁了。”

林国督听到女儿称皇子为败类,赶忙阻止,遥望四周,“闭嘴,不能道皇子为败类,会被诛九族的!”这话让人听去了还得了,这可是杀头大罪。

林沐晴不依不饶:“我就是要说,你要是把我嫁给那个败类,就不要认我这个女儿。”林国督听完女儿这话,老泪纵横,不待思考,下意识抬手就给了林沐晴一巴掌。

“你这孽女,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不知道你爹也很难做吗?”从小到大,父亲连她一根手指都不舍得碰一下,现在竟然被打一巴掌的林沐晴哪里管林国督怎么说,这叫她怎么不气,怎么不委屈?起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就朝门方向往后花园跑了出去。

“嗷……”在后花园散步的冷雪,本想来这里溜达,溜达,顺便想点法子赶紧恢复身子,没有注意到其他,被林沐晴大力的撞击了一下,还没愈合的伤口,被她这么一撞,那还得了?可真是,“旧伤没好,新伤又来。”

鲁莽跑出撞到了冷雪的林沐晴也停下了脚步,擦干眼泪,抬头一望,不望还很好,一望吓一跳!手擅抖的指了指冷雪,满脸惊恐,口齿不清不确定的问:“你你你,你,没没,没死?”

不出声冷雪不知道,听到这话的冷雪也连忙抬起头来,哦?原来她就是害这具身子的人啊,整一个马叉虫(骚),一身火红的透明薄纱披在身上,那儿若隐若现,感觉穿没穿一般,不过,这脸儿倒是长的挺好的,要是没这么恶毒,可真还是个难得的美女!16o;偏偏一脸尖酸刻薄的模样,冲淡了原本的美丽。16o;

本就坏心情的林沐晴,哪里容的了冷雪这般打量她啊,还想把林国督要她嫁给二皇子的气泄于他身。“你这个贱人,都怪你,害得我……都怪你……”林沐晴抬手就想打冷雪,可不知,现在冷雪哪里还是当初那个懦弱无能,任人欺凌的林沐雪?

现在的她哪能与当初的林沐雪相提并论?

岂会容的了林沐晴对她指手画脚的,冷雪一抬手就紧紧捏住林沐晴她那把手,转了一圈,没管林沐晴吃痛,阴疑阳战的眼神直盯着林沐晴,恨不得当场把她杀了,省的让自个儿看着碍眼!

“我告诉你,不想死的话,就离我远点!”气势高了几筹,说话间也把她的手松开了,像碰到臭肉一般,狠狠的擦了擦自个儿的手。现在还不是杀她的时期!

这不,林沐晴吓得,坑都不敢坑一声,手麻辣辣的痛,恼羞成怒,又不敢怎样,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跑开了。

这厢——

“什么?你说那贱人没死?”刚刚从大厅回来的陈文惠,准备想个什么法子阻止这门亲事,知道求林国督是没用,这不,让她听到这个消息更为震惊!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坐在紫檀木凳上陈文惠眼中的阴毒多了几分,拽住桌把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她她她不是死了?

怎么又活了过来?这贱人命怎么就那么硬?都抵过石头了?真是贱人有贱福啊,被她这么打都没死,反而可以自由活动,自行散步溜达了?

真是奇了怪了。

想罢,陈文惠的阴眸中蒙上了一层杀气,16o;盯在林沐晴的身上的视线变为阴沉,这个贱人,被她用石头这么砸竟然还没死?思及,陈文惠面若寒霜,阴险眸中显示一丝轻易察觉的杀气。

“你确定没看错人?”林沐晴狠狠地点头,娘亲这是怎么了?竟然用那种眼神看自个?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林沐晴不禁的抖了一下。

“是,我确定,非常确定,她还对我凶,差点把我手扭断了呢!”林沐晴看着手臂的红痕,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以前老是被她欺负惯了,竟然被她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都不敢相信现在的她。

“什么,她凶你?打你?”这这这怎么可能呢?死不成,倒是越长胆子了,哼,可见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看我怎么整你,想到这里,陈文惠狡黠的寒笑,心中突有一计,而后,她赶忙往大厅那边跑。

“娘亲,你去哪?”林沐晴看着娘亲跑的这般快,不解的问道。

“晴儿,你等着好消息吧!”这次她一定把那个贱种送出去。

听到这话的林沐晴不解,可听有好消息内心勃勃的,又激动了起来,看看,这就是头脑简单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