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微微行了一礼,“魅主,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您二当家的名号确实名副其实。如此心细如,机警如斯。”

“元妃娘娘,现在如此更深露重,您还是回寝殿休息吧。”

是呀,以我的本事,区区一池水,即便我是只有一成法力也不会如此狼狈,甚至丢了性命。

“不过将军我有句话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面具男自己也打开了一坛酒喝了两口,“那女子折腰一舞抵的下南子的千万妩媚,提刀弄剑也算是个把中的好手,还有她身上的衣物,随便一样东西都不是寻常的贵族所能拥有的,如此的女子,需要一个拥有怎样地位的男人才能匹配的上呀!将军你说是吧?”那面具男正是刚刚和仟彩说话的明昊。明昊说的话不多,但这句不多的话却像一根软刺一样扎在白尚岩的心头,只要这根刺不剃除,他们就不能在一起。

“仟彩可是想笑死我么?”

“带你去一个很美的地方。”白尚岩松开环抱我腰肢的胳膊,一手握着僵绳,一手扬鞭催马,马儿抬蹄嘶鸣,我吓了一跳,从马上摔下来的滋味可不怎么好!我向后坐着,贴到了白尚岩的胸膛上,抬头抿着眉抱怨道:“这马似乎快了些?”

谁?是谁在和我说话?

“你呢?”

“你们在干什么?”白尚岩很怒火。“我是让你们照顾她,你们是怎么做的?我养你们,不是在养饭桶!全都仗刑!”

带着这份承诺与信任,青吟出来城门就往昆仑天界凤凰蒲赶去,却在路上遇到了竹石。

“二姐丹田中的那粒丹如果真正的破裂开来,那么,人、神、魔三界都不会太平了。”

将军府有一个人工湖,九曲回廊,凉亭错落,现在正是赏景好时光,却“嘭——”撞到了人……

“既然是赌约,就要有彩头才对,如果我赢了呢,你就去我的府邸照顾我的鸡鸭鱼如何?”

我嘴角抽了又抽,我和南子很像么?很像么?丫的她一头黑让我嫉妒,我这一头银谁伪装的出来?这位君的眼睛一定是出了问题,不然怎么连黑白都分不清了?接下来他的一句话真的很让我吐血:南子,你定是受了委屈,不然怎么一头好看的黑转了白,是不是妓院那老不死害得!我去杀了他!

于是白尚岩那张俊俏的脸红了,就像喝醉酒的沱红。看见他脸上不自然的表现我的第一反应是不是白尚岩生病了,围着他左看右看,白尚岩被我看的脸更红了,本来如同白玉的脸红的像朵花似的。我将手探上白尚岩的额头,摸了摸有些烫,于是我问白尚岩你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白尚岩被我这一问脸更红了,轻咳了几声,头点的跟个啄虫子的小鸡一样附和着我说:“是呀,我那个……有些不舒服,有些烧,有些感冒,那个我要去,而且还要马上就去找医师看看,那个……小车,停车,我要下去。”然后白尚岩顶着一张红的像极龙虾的脸下了马车。我从车内探出头问他:“我用不用和你一起去?”

姬元问我:“你可会才艺?”

清吟的眼角抽了抽,“尚河城,虽然你跟竹石走的挺近的,也是我的未婚夫君,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这么说凤仟彩!什么是不同物种?你丫的才是不同物种!你丫的不觉得那个男人和某一个长得很像么?一千年你没动脑筋,练功练得都秀逗了吧?”

那边白尚岩和医师聊的也别不多了,我在庭院中一杯一杯的喝着酒,这种酒是用昆仑山上开的梅花酿的酒,味甘甜,醇香,不似别的酒下肚如若火烧的辛辣,这种酒喝下去反倒从肺腑之中透着一种冰雪的清凉,只是这种酒后劲很大,我一般只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小酌几杯。

不知何时,白尚岩的手抓住了我的衣袖,攥的紧紧的,似乎抓住的是什么宝贝。衣服拽不出,他的手松不开,我又不可能脱了这衣服,无奈,只好让他拽着,寸步不离他的床边,一守,就是四天四夜。

气血攻心,一道血箭喷出,不省人事去了。

“明昊……你是……是成心的……呕……”

藏书阁我不是第一次来,在白天的时候我就已经来过一次了。但这次却是我第一次来这里看书,不知不觉竟是一个通宵过去了,我却还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九曲连环锁的记载和信息。难不成是大哥信口开河么?黎明破晓之际,我从角落找出一本落满尘土的古书,里面记载着许多炼丹制器的事情,终于找到了一句关于九曲连环锁的记载:锁,犹如囚;九曲,心、灵、魂、魄、界、功、物、命、神。只言片语中,简明却深奥,不懂。

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然落山,空留天边火红的云彩,又是一天过去了呢。

“姑娘莫要担心,在下一定力保姑娘周全,回到学堂之后,定请有能力的前辈为姑娘解除。”竹石处事处处君子,就像一块上好的美玉一样温文儒雅。一袭月牙的白袍,一双七彩琉璃的眼眸,当真是世间绝配。

我知,这是一局棋。我不知的是,醒来的白尚岩手中摊开的是从广寒宫中走来一路紧握的一块糕点,站在窗前自语:我,做了个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