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杨小凤教他做男人的意思,一定就是教他做男女之间的事情,做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才称得上是个男人,就像女人一样,没做那样事之前是小闺女,做了那样事情之后,就是女人了。

“哦。”

“但是我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时候就是天塌地陷,我和蛐蛐都不会停止的,因为那快乐不能停止,那快乐大过了天,大过了地,无论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阻止它的继续,蛐蛐要,我也要,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只要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杨小凤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索性对莫小木说:“和蛐蛐好的那个闺女,就是我。”

他想他的,杨小凤说自己的。

杨小凤说,山外有个村子很大,比桃花峪大好几倍,有好几千口人,却像桃花峪一样很穷很穷。村里有个闺女很俊俏,这俊俏不同于一般的俊俏,很甜的那种俊俏,反正是可爱到极点的那种,连村里见人就打的疯婆子,也被她的俊俏震慑,见了她不但不打不骂,反而会像好人一样的和善微笑。

目光里乞求的成分加重了。

不管怎么说,莫五爷讲故事后场子聚会的尾声,还是很生动活泼,很开心快乐的。

砍椽是山野村人对男人手淫的一种形象说法,砍椽,“咔、咔”的,激发人的想象力。

老和尚拿开她的手耐心解释:“不能要了,要等一段时间后,才能再要。要不,咱俩都一下子美死,以后就不能享受了。”

老和尚又送了一口气:“你呀,老是弄得我老人家一惊一乍的,神经都快被你弄崩溃了!”

“怎么就吓死你了呢?”

那闺女问:“你笑啥?”

于是局面一下子不好控制了。

“不用你管。”

“你说,你为什么老和莫小木过不去?”

平阳更悔青了肠子,他也没想到莫小木心里正不爽,要不也不会去招惹他,现在他被二生和六点追击,却又不敢往家里跑,脾气暴躁的爹,拳头巴掌也不是吃素的,在外面惹是生非回家绝没有好下场,只得跑到村外的山坡上,在树丛里乱钻,总算看不到二生和六点的影子了,才躺在树荫下喘大气。

就像神差鬼使一样的,莫小木又往前走了几步,他并不是为了更清楚的看到那两个交欢的男女,而是下意识的从腰里摘下了一只弹弓。

“大人可以,咱们小孩子不行的。”

假如让莫小木摸自己的那个地方,会有啥感觉?这样一想,她果断的抓住莫小木的手,一下子捂在自己两腿间的那个地方。

“大概意思就是这样的吧。”

郑小雨这一说,莫小木不由得脸皮发烧起来。他是见过,也是很小的时候,爸爸和妈妈等到他睡熟后开始做这种事情,做的很起劲,不但流了很多汗,而且把床摇晃得“咯咯吱吱”乱响,而且妈妈的叫声很大,爸爸的喘息声很粗重,牛一样,那种声响不把他弄醒才怪!醒了就默不作声听和看,稍微长大一点后心里还嘲笑爸爸和妈妈,心想你们只管把我哄得睡觉了,可以安心做那样事情了,就不知道我睡了还会被弄醒吗,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那是当然。”莫小木不费思量的回答她。

“那怕啥,就是看看而已。”

“那,你去我也去,我要和你在一起。”

“娶你……当媳妇?”

莫小木不敢再往下说,怕她又生气了哭鼻子。他还想说的是,那要是看到霹雷闪电呢?就叫霹雷或者叫闪电?闪电这两个字,让他想起了班里男生刚学会的新词儿,牛逼闪闪。

“那有什么好?”

“那你就跟着瞎说?以后不许你瞎说,听到了吗?再瞎说我真的揍你!”

莫小木走出杨小凤家的大门,还回头望了好几眼,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会被杨小凤弄得有点神魂颠倒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很听她的话又走了,全然不是自己的脑子在做主,好像她一根绳子牵着他来了又去了。

“就是那个偷情的故事。偷情这事情自古就有的,而且屡禁不止,很多人认为不好,很招骂的,但那是骂得越凶的人,越想偷情。”

“你个臭小子还有完没完?”杨小凤对答不上来了,“我也不知道大鱼的那个东西叫什么,就知道姑姑给你吃的这个叫牛鞭。牛鞭是个好东西,你吃了有好处。”

杨小凤“咯咯咯”笑了:“没有啊?”

“姑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是桃花峪第一个说姑姑好的人。姑姑也说过,要给你好东西吃的。”

“你稍微用点力就不痒痒了。”

不过除了莫小木,谁也不愿意再动脑筋,早就乱成一团,互相乱摸裤裆,要比比谁的卵子大。

莫五爷说:“以前听说很多这样的笑话,是笑话也是真发生过的。现在,你还说我说的故事是害人吗?我这是教人学好,别闹笑话,闹了笑话多不好啊,让城里人笑话咱们山里人都是傻鸟。”

“不说了,不说了。也就是说说,没听人说吗,老两口坐床沿,说说算了,动弹不了了。”

他蹲下的时候里面的臭旦早就又提枪上阵了,因为弄得媳妇的后面,所以“噼啪、噼啪”的撞击声就特别响亮,莫小木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二叔说的砸皮碗,就是这么个意思呀!

“能行!只要能吃到油饼,你咋说我就咋做。”

“那就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