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和尚们提意见了:“师傅,这样很不公平呀,我们都在裤裆绑一面小鼓,那你呢?”

他也有点奇怪自己,怎么在心里已经决定和杨小凤断绝关系了,却还是不能容忍别人亲近她?

“钻你裤裆。”

莫小木一下子摔在平阳身上,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摔的自然够呛,而莫小木不容他缓一口气,已经趴在他身上抡起拳头,像武松打虎一样拉开架势在他身上捶打起来。

他这里难受着,那边的两个人却一无所知,已经开始更剧烈的动作起来,男人猛烈有力的撅着屁股对杨小凤大肆冲击,杨小凤则扭动着丰乳肥臀响应着,耳朵里不时听到男人像公猪一样粗重的哼哼声,和杨小凤悦耳动听的轻吟。

“桃子姐……”莫小木嗫嚅着喊了一声,没了下文。

于是她只好躲着等,等到那新媳妇弄完了,很欢畅的舒出一口气,挽起篮子走远了,她才远远的跟着找到大伙儿,厮跟着下山。

“跑。”

莫小木有点迷糊,要知道,他知道这种事情,也没有太长时间,是跟着人听窗后才知道的,郑小雨一个小女孩,怎么知道的?”

“你是不想和我说话啊?”

女的浪声淫语开始吟唱,两个人像两条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很久,臭旦才放开了她。

但是她是女生,是不敢去看的,因为老师在课堂上三番五次的讲,说当地有很多陈规陋俗很不好,甚至很丑恶,希望他的学生们不听不看不闻不问,安心做一个好学生,争取考上大学飞出这幽深丑陋的山沟,飞到外面的文明世界去大展宏图。

“真的?”

郑小雨一下子噎住,眼圈又红了。

大概杨小凤经常吃牛蛋的话流传甚广,所以郑小雨也知道,听说杨小凤请莫小木吃牛蛋,就皱了一下眉头说:“就知道她喊你去她家,没好事!”

“你瞎说个啥!到她家去去就会学坏呀?”

莫小木说:“嗯。”

越看越觉得杨小凤的脸好看,那皮肤,最浅的一层是白,红是隐藏在白的下面的,看起来就是粉白的,而不是那种没有一点血色的煞白的,这种粉白的脸色看起来很新鲜,像新摘的桃子,两片嘴唇却又艳红,就像桃嘴儿那样红,两片红唇里面,就是那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了,一颦一笑的时候露出来,让她整个儿更显得生动可爱。

莫小木蚊子一样的应一声,显然心里还有点郁闷,杨小凤看他那样子更加怜爱,一把拉他到自己怀里,抱着轻轻摇晃。

杨小凤更笑得花枝乱颤,笑得胸前的两个大馒头颤巍巍的跳荡:“臭小子你要把我笑残坏了!谁说人的那个东西也叫鞭了?”

“嗯。”

想到了就问:“姑姑,你要给我吃什么好东西?”

人的身体大部分好看的东西都长在前面,后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屁股蛋子。虽然杨小凤的屁股也挺好看的,但毕竟太单调了,时间长了就没什么看头了。而前面却大不同了,很多好看的东西,脸和脖子,还有奶子,当然还有那个没有茶壶嘴的地方。

就是不给好吃的,莫小木也乐意劳动的,但是他可不敢表现的太热情,怕人看出来。

但是这习惯到乡下,就和乡下人的习惯大不同了,所以开始的时候很不习惯,但是很快就习惯,融入这个环境了,因为周围大家都是那样的,于是就习惯了暑热天光着脊梁在外面跑,下雨的时候打赤脚,也习惯了尿尿一般不到茅房里,打眼一看周围没人,就在路边或者旮旯里尿了,甚至还学会了边走边尿,和几个差不多的孩子在一起比较谁尿得路远,尿的最远的是二生,能尿差不多一百米那么远。

“当然是真的!”

张仁做完一笔生意,匆忙就往家里赶,到家让媳妇脱了裤子赶紧检查封条,这一检查不得了了,原来那封条齐刷刷已经从中间裂开,而且右边半拉已经不见,独独留下左边半拉纸条,于是“张仁封”变成了“长二寸”,气得张仁哇呀呀大叫:“贼婆娘,我几天不在家你这儿就长二寸了?我几年不在呢,还不知道要长多少!”

医生笑完,看小两口窘得面红耳赤的,也不忍心太过打击他们的自尊心,就和风细雨的说:“也难怪你们,那两个地方离得太近,就很容易搞错了,以后记住就行了,再那个的时候,找准上面的那个地方。”

“那你也不拦住他呀?小猴子懂什么,从小就学坏了,以后咋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