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木大摇其头:“女的真不好,没有男的好。”

人身上也就那么一些东西,大致都是一样的,看久了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就像妇产科的男医生,每天都要看女人身体的,看多了哪里还有什么兴趣?

那孩子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硬是挤出两点泪来,说他从乡下带来一只鸟儿送亲戚的,鸟儿却一下子从兜里跑出来,他赶紧追呀追,追上就用草帽盖住了它。

跌进屋里的那贼一听,以为被发现,调屁股就往外钻。

也亏得妇人脑子转得快,就一边假装受活得乱哼哼,一边却掉下眼泪来,哭咧咧的说:“你还说呢!你一年四季不那个我几回,我那地方已经荒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手里那个东西,就是我那里褪的皮!很脏的,快扔了它!”

“哼,你这叫做功德?”

“那还是以后再给你说吧。小孩子,懂得太多了不好。”二叔说着转换了话题,“哎,刚才听窗的时候,你裤裆里的那个小家伙硬了没有?”

他这个二叔也是外出打过几天工的,因为不放心媳妇,只做了一个冬天就回来再也不出去了,却已经知道了城市生活的一些内容。

臭旦的意思是,想让他媳妇像把孩子尿尿那样,抱着他尿。

“滚你一边去!你再瞎说,我连这个窟窿也不让你戳了!进城两天就学这么坏,时间长了更了不得!”

桃花潭村子不小,村子里不断有人娶媳妇,有人娶媳妇就能去听窗,乡下流传的很多荤段子,都是听窗的时候听来的。

没想到傻子说:“不给油饼以后也要经常给你捣,太舒服了!”傻子回味刚才尿进媳妇那里的时候,那一种舒服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好像要飞起来的感觉,舒服得他光想翻白眼,不过那舒服来的慢却去的快,一会儿舒服劲儿就过去了。

“我怕她?哼!”莫五爷心里不忿。

说着扒拉奶奶的一只干瘪奶子,那奶子就甩到一边去不能复位。

“姑姑,我想妈妈了。”莫小木说,“我妈妈那么坏,我不应该想她的,但是忍不住老是想。”

桃子站起来想拉莫小木也想走,但是却被杨小凤一把薅住动弹不得,他还想站起来走,但是他力气太小了,杨小凤轻而易举又把他拖住放地上,莫小木急了,叫喊:“你为啥不让我走?你让我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