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见他不回答,却不放过他:“在城里看不到这个西洋景吧?乡下也有乡下的好,是吧?”

这是莫小木听说的。

“屁眼。”

爷爷讲的第二个故事,至少传递出两个信息,第一个信息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总是要那个的,不那个就是傻瓜,即便是傻瓜开窍了,也要和媳妇弄那个。第二个信息是,弄那个事情不能太过度,少那个几次是享受,多了就不好受了,要不傻子的媳妇会那样哄他,让他数九寒天跳水潭里受冻?

媳妇说:“尿进去好啊!下一次还尿进去,我给你油饼吃!”

莫五爷是不准备讲故事了,所以来到场子上后,就拣个角落坐下吸烟锅乘凉。

他看见爷爷先是把奶奶捋顺了放平了,然后在奶奶的身上摸,一边摸一边叹息:“唉,高山也不高山了,平原也不平原了,这里没底黄泉也干枯了,真的是不好弄了。”

不是那种身体的温暖,是心很暖和。

他一走,人都走散了不少,稀稀拉拉剩下的几个,又都凑起在一堆儿说骚话,但说着说着也没劲头了,毕竟谁也没有莫五爷讲的故事好听,渐渐就都走散了。

莫小木不知道里面的天地有多大,只觉得一根指头,被桃子那里面的肉裹得紧紧的,不敢冒失深入,听桃子说:“动一动,动一动。”

小姐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给自己这么大的享受,就知道自己在长大,身体上的很多地方都变的和小时候不一样,而且越来越有一种想要点什么的想法,想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多了种心痒难挠的感觉,有时候心痒难挠得简直想跳楼,却不知道还有这样一种好办法能享受快乐。

然后妈妈躺下来,又要那男人吃自己的,男人大嘴巴啃住妈妈的那个地方,像猪吃食一样的拱,然后又像吃面条一样吸吸溜溜的吃,吃的妈妈的那个地方,像泉眼一样的往外面冒水。

莫小木说:“好。”

由着他们去闹,却对小木的那个地方,都有了点好奇心,盯着他那儿看,看得莫小木红头涨

一场大战终于结束,莫小木看到习小兰非但完好无损,而且笑靥如花,双手捧着付文峰的

但这付文峰狗改不了吃屎,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这又把习小兰老师弄到这里打野炮来

莫小木就憋住气津津有味的看,觉得很有意思。

莫五爷回答:“会是和人听窗去了吧?南街臭旦刚娶了媳妇。”

“那你也不拦住他呀?小猴子懂什么,从小就学坏了,以后咋办呀?”

莫五爷嘿嘿笑了说:“听窗怎么就能学坏呀?再说了,那种事情也不是坏事情呀,要是坏事情怎么大家都愿意做?你不是……”

“我啥,我啥!你说我啥了?”

莫五爷又嘿嘿笑:“我是说你年轻的时候,一晚上好几次,还一直说不过瘾。”

“你个老不死的,还有点羞骚没有!”

奶奶骂着就把扇子在莫五爷头上拍一下,莫五爷也不挡拦也不还手,只是嘿嘿笑:“说说过一下嘴瘾罢了。”

“是呀,说老就老了,那时候,我多俊俏,被你这老东西捡了个便宜。”

“那时候我也不老啊!不过,没有你的瘾头大就是了。”

“你还说!”莫五奶奶喝他一声,“再说我拧你的嘴。”

“不说了,不说了。也就是说说,没听人说吗,老两口坐床沿,说说算了,动弹不了了。”

“那你倒是动弹呀!”

“下辈子吧,下辈子你还嫁给我,一晚上那个你一回,行不?”

“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