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稍显狭长的瓜子脸类似锥子。宛如一个圆锥体剖开之后贴在脸上。双颊圆实,白皙娇嫩,如脂似玉。眉目如画,秀丽脱俗,清新灵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对乔刚而言,凤凰山是他的天堂。他进了凤凰山仿佛进了天堂似的。不但可以避开所有人的白眼和歧视的目光,还可以在山里肆无忌惮的疯狂呐喊,尽情释放压抑的委屈。

邓大友毕竟不是一般的小农民,见多识广阅历丰富。阮秀丽和他生活十年了,相当了解他的性格和为人。不敢一直替乔刚求情,一直替他说话一定会引起邓大友的怀疑。

“老公。你也不想闹出人命吧?真出了人命我们都得完蛋。”阮秀丽没有意识到邓大友已经起疑了,继续采取心理战术。

这货两臂抱胸,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半睡半醒的两粒葡萄。上次没有仔细打量这两点。现在平心静气的欣赏觉得特别诱人。仅是两粒葡萄就激起了他的男人欲望,裤裆里一片混乱。

可强暴风云不能暴光。她不能对邓大友透露半个字。又不甘心被刘小芳敲诈,更不甘心被他威胁。有可能对邓大友吹了枕边风,通过别的方式报复他。

不过她打麻将不是为了赚钱养家,也不是钱多了去麻将馆散财找乐子,而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漫长时间。老公的酒局和饭局一个接一个。深更半夜的她经常一个人独守空房。

“老公……刚子,你欠抽啊?干嘛咬我?”疼痛刺激之下睡意如潮而退,白素心睁开两眼看清了房内情况,回想白天的疯狂和贪婪她又闭上了双眼。

迄今为止他虽然还没有玩过处的。可直觉和肤浅的经验告诉他这和处的差不多了。不管是阮秀丽或是刘小芳,又或者是吴冬梅都无法激起这种紧致如初的致命快感。

她的需求比普通女人强十倍甚至是百倍。现在是三十出头的年龄。这个岁月的普通女人的需求也会翻倍,更何况是她这样的超级大胃王。长时间的空虚令她心痒难耐几至疯狂。

“妈的!难道她让我亲嘴就是为了利用老子帮她推车?”上当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占了便宜不做事真说不过去。

“素心姐,为了不让你再次掉下去洗澡。我只能这样了……啊!素心姐!对不起啊!”乔刚躬身搂紧纤腰抱起她,慌乱之下两手放错了地方,正好按在高高耸起的柔软上。

这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乔刚也不例外。更何况他的生活环境一直不咱的。在村里又经常被有钱人欺负。有的时候他对土豪是发自内心的憎恨。

“邓大友上过你了?”

“好香啊!芳姐,我以后天天都要吃奶。”乔刚侧头把脑袋蹭在右边肥大上,吸吮之时蠕动头部摩擦柔软处。

取针之后不久邓兵兵沉沉的睡了。看着睡得又香又甜的儿子,刘小芳突然哭了。在她的记忆里这是邓兵兵睡得最香的一次。

“妈的!书到用时方恨少!”小家伙的手太小了,虽有掌纹却难以看清楚,加上乔刚对手相一知半解,一时之间无法下定论。

“儿子,妈妈对不起你!但我已经尽力了。你放心吧!你真的有什么意外,妈妈会一直陪着你。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们还是母子。妈妈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吴冬梅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又有多少时间在昏迷中被男人掠夺,也不知道自己在水里泡了多久。现在只觉得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

吴冬梅是乔守银的老婆。乔守银和乔刚的父亲乔守富是堂兄弟。按这层关系算,乔刚走到哪儿都该叫她婶子。婶子勾引侄儿真的是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

他解开毛巾搭在背上,一只手抓一端在背上勒来勒去,勒了之后又潜进水里浸泡,很快浮出水面再次用毛巾勒背。勒了背把毛巾揉成一团,搓洗手臂、胸膛、小腹、大腿。

对付阮秀丽这种又骚又贱的女人必须用威力强大的姿势。脑子里放幻灯片一般回想72式,他觉得“三春驴”、“野马跃”和“马摇蹄”三种体位强悍,一定可以让她骚水翻滚肿的比馒头还大。

在乔刚的记忆里。胡驼子到响水村超过20年了。那时他还没有出生。20个年头了胡驼子从没有收任何人做徒弟,也没有向任何人传授医术或风水,只教了他。

“不行!3万块不够!至少还给1万块。”刘小芳从地上拣起钱,翻了翻确定是真的,贪心顿起决定再敲诈一万。

“喜欢上老子的大黄瓜了吧?只要你不骂我,以后我可以经常满足你。”这货同时征服了两个轻视他的女人,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强大的自豪。

“收起你的狗东西!别以为老娘是黄毛丫头,没有见过男的玩意儿。我儿子都有了还稀罕你这玩意?我知道你没有顾忌,但你不怕死吗?”刘小芳暂时对他没有兴趣。

如果你不愿意,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能强上你吗?你长得牛高马大,五大三粗的。真被一个女人强暴了。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刘小芳破口大骂。

阮秀丽年近三十,需求日益增加一天比一天强烈。邓大友和她的情况正好是反比关系。年龄越来越大耐力是越来越差了,满了五十岁之后没有一次能超过5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