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吃童子鸡就满足她的愿望。乔刚明白这点之后打死不吭声。反正这是她主观认为的而不是他强加的,现在又何必戳破而坏了她的兴致。

白素心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形同吓傻了或没有知觉了一般任由男人亲吻。直到男人张嘴把乳肉吸进嘴里了才有反应,“刚子,那只老鼠是不是你故意放的啊?”

“不……不是吧?”乔刚两眼鼓的比牛眼还大,突然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这摆明了是她布局让自己帮她推车。在泥坑里亲几下就要当牛当马给她推车,这生意真的亏大发了。

“你是不是在城里待久了啊?难道忘了乡村生活是什么样子吗?”乔刚顾不上闪避飞溅而至的浑浊水珠,趟水下坑抓紧她的胳膊向上提起。

杨柳村那边的坡度比响水村这边陡峭。车子在离丫口五十公尺的地方开始打滑了。如同青蛙爬井一般前进一公尺反而倒退两公尺。

死了又死!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时间是清醒的。昏迷之后男人又征战了多久。现在只有一个感觉,身上的骨头全散架了,连滑下沙发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谢谢芳姐!你放心吧!我不会一直吃你的奶。只想弥补儿时遗憾。”乔刚乐的心花怒放,咽着口水靠了过去。

“兵兵乖!兵兵乖!扎了针针吃奶奶哦。”乔刚担心邓兵兵受不了扎针之痛而哭泣,想让他一边吃奶一边接受扎针。发现这小家伙笑了。

“瓜婆娘!你有病啊!你比老子更清楚你儿子得的什么病,你不但不能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反而让他受到外界刺激。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小命啊?”

刘小芳从阮秀丽那儿敲诈了三万块,加上家里有一万多存款,一共有四万多点了。听了乔刚的建议向朋友和亲戚借钱。

乔刚又一次主动入关,展开了更野蛮的掠夺。所到之处几乎采取了三光政策。空间占光、水水挤光、阴气吸光。这种攻势逼得吴冬梅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能。

“刚子,滚出来。我知道是你。”吴冬梅弯腰潜进水里四处寻找乔刚,却没有发现他的影子,浮出水面换了气大声呼叫。

浪花四溅波纹一圈圈荡开,不断向四周扩散。水花中心失去了乔刚的身影。直到波纹变淡变浅乔刚从原处冒出了脑袋。

看完最后一幅画他感觉身体起了变化,低头打量,裤裆高高撑起不停晃动。黄瓜在里面凶悍冲撞显得分外饥饿,如同几十年没有吃肉了一般。

“死罗锅!难道他算准我闯祸了?不想惹祸上身,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纸条从指缝之间飘落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如被雷击一般呆呆的坐在床上。

“阮秀丽,你真想失去现在的一切?这事儿捅开了,当心邓大友把你送给镇上那些二流子。让他们天天轮流伺候你。”乔刚拉开刘小芳劝阮秀丽散财买平安。

“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我们两人是大哥别说二哥,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是不干净的女人了。谁也别说谁。”刘小芳蹲在沙发边缘,两眼呆滞仿佛麻木了似的。

“嫁进了邓家的女人难道都是神经病?”看着刘小芳微显扭曲的双颊,乔刚怒极而笑突然拉开了裤子,“人一个棒子一根。你喜欢就拿去用,想敲诈老子?你他妈的真的疯了。”

“小贱种,你哑巴了啊?快说啊,说清楚事情的经过。不是我勾引你,而是你偷窥之后强暴我。”阮秀丽急了甩手一耳光扇了过去。

阮秀丽汗如雨下叫声渐渐小了,只能勉强招架却毫无反击之力。不久之后就昏了过去。乔刚掐人中救醒她,继续征战贪婪索取。

乔刚脑子里一片空白连闪避和反击都忘了。小腹被撞伴着闷哼声跌了出去。重重砸在紫红色的陶瓷砖地上。疼痛刺激之下他清醒了许多。

一只手无法满足他不断膨胀的,两肘压住她的脑袋控制住身体,两只手紧紧抓住两个肥大的柔软,嘴里哼哧着贪婪的揉搓。

树欲静而风不止。

他离开铁门沿着围墙走了一段路,取下药箱放在墙根,抬头仰望高约10米的大柏杨路,吐口口水在掌心搓了几下,两手抱紧树杆,两脚夹紧树身,猴子一般蹭蹭向上爬去。

“八段锦里面有一套动作是专门调理脾胃的。不吃药不打针,也不需要食疗。每天只要抽5分钟练习就可以保护你的脾胃。”乔刚拉开她的两手站直身子,一边做示范一边念口诀。

双手重叠掌朝天,右上左下臂捧圆。右掌旋臂托天去,左掌翻转至脾关。双掌均沿胃经走,换臂托按一循环。呼尽吸足勿用力,收式双掌回丹田。

“这动作简单,我知道怎么做了。回去之后尽量坚持。我有点饿了,刚子,去弄饭吧。再不开饭姐就饿晕了。”白素心打个哈欠倒了下去。

“姐,吃了饭我还要!”乔刚到了门口又跑回来,爬上床压在她身上,含住双唇粗鲁亲吻,“我们晚点去堰塘里玩水战。小说里面说水战很舒服,姐,你和干姐夫玩过没?”

“玩你的大头鬼!”白素心双颊突然浮起一丝动人红潮,咕噜声中连咽口水,却又怕自己失态暴露心里的秘密,以撒娇的方式把男人轰了出去。

“看你的样子肯定没有玩过。姐,吃了晚饭我们去水里玩通宵。之前没有分出胜负,去水里一决高下。”乔刚乐的一蹦而起,哼着同桌的你冲进了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