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如果把这计谋用在棋局里就出师了,不过这还是耍赖,把棋子放回去吧。”

“谁?给我滚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我气得冒烟的时候大叫出来吓人,存心想要找钉子碰啊。

“铁手。。。。。。”雨琳叫着他的名字,昏了过去。

“这个嘛。。。。。。”:-唉,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还正在头痛他到底在干什么呢。我摘下耳机,交到追命手中,“我听不出来,你自己听吧。上次也是这个声音,本来就想去问你的。”

“珠宝商亲口告诉我们是你把这串珍珠卖给他的,说,这珍珠你到底是从哪来的?”无情严厉地追问道。李护冒着冷汗,心虚地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撒腿就想跑,冷血轻功一跃挡住他的去路,想回头跑无情已挡在那边。正在李护无计可施之时,一帮人拿着木棍凶神恶煞地出现在他面前,恶言相告道:“李护,你小子好大的狗胆,欠了我这么多钱,居然敢跑不还钱,你不想活了,兄弟们,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于是,一群人持棍将李护、无情、冷血围了起来,开始群殴。

“你们要找人就去衙门,我这儿还要做生意,没空招待你们这些闲人。走,走,走。。。。。。”不买东西还想要本大爷回答你们问题,本大爷可是金口,想让我开口,拿钱先。珠宝商不屑理会冷血和无情,摆摆手让他们走人。珠宝商傲慢的态度惹恼了冷血,冷血将他反手扣住,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珠宝商害怕地哆嗦着,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来到祠堂察看那些尸体,正如老者所说的,这些尸体也都成了干尸,同样在他们的脖颈上都有一个很深的牙印。凶手的作案手法实在是太诡异了,到底是什么人会饮活人之血?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这种嗜血狂魔吗?看来这整个案件只能从老者口中的三儿入手。于是铁手问老者:“老人家,你刚才说的三儿,他现在人在哪里?”

隔日夜晚,营家遗宅又生血案,凡闯入营家遗宅,即便是误入者,非死即癫。死者,全身血液被吸干,枯如干尸,死状凄惨;癫者,精神恍惚,四处奔走,见人就叫鬼。从此本是商家竞相争夺的大号地皮成为凤阳人敬而远之的鬼地魔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我震惊又恐慌地说。

“讨厌鬼,你竟然说我风花雪月,因为这次的任务我在那个败类杜大公子身上安了有窃听功能的追踪器,昨天晚上窃听的时候不知道那个败类在做什么,所以想去问你啊,没想到去你的房间就看见你和秦如玥躺在地上。。。。。。”我生气地说道。

“哥哥和林姑娘不知道去了哪里。”秦如玥担心地说。

“呵呵,答案就是佛家常说的一句。。。。。。”我双手合并,转着头说,“南无阿弥陀佛。”

“你是很奇怪,说话也很奇怪。听你这么说,你应该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吃醋。”

“他们要说早在五年前便已经说了,何必与我僵持了五年仍不肯透露半个字?既然他们不愿开口就让他们永远开不了口,以免让六扇门的人查出点蛛丝马迹。”

“没什么?”我狐疑地端详着追命,使他更加不知所措,最后我淡然地吩咐了一句:“拿上烧饼和包子,走啦。”追命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跃上茶馆阁楼,拿上烧饼和包子,随我一起回到了灾民聚集的街道,将烧饼和包子分给了灾民,还特地带了点给小溪和奶奶,我还跟小溪讲了我的丰功伟绩——街市智戏杜大公子,乐得小溪捂着肚子直笑,奶奶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美,美,太美了,简直美若天仙。”杜青阳望着我,看得如痴如醉。

“那根本就不是粥,里面就只有几粒米,而且还在里面放了许多草。。。。。。”小溪愤愤地说。

“是。”井儿欠身,说,“两位请随我来。”我和追命随井儿到了各自的房间。看来追命说的没错,与其住客栈,住在这里舒服多了。不过连秦府都这么气派,那么苏州富杜家还不成了皇宫了。唉,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天壤之别,什么是人情世故、世态炎凉。一路上看到灾民连连,苏州城里更是灾情严重,却没想到富贵人家还住着这么漂亮的房子,吃着山珍海味。可悲啊,凡人的世界还真是让人不明白。正在我思考之际,不知什么时候,追命这讨厌鬼已出现在我跟前,真跟个鬼似的,进别人房间连个招呼都不打。我不停地抚摸着胸口,惊魂甫定,“喂,你是鬼吗?进门也不知道敲一下门,还一声不吭地出现在我面前,你存心想吓死我吗?”

“苏州?我家正是在苏州,这次便是要回家与哥哥相聚,如若公子不嫌弃,我们结伴而行,也防止路上再碰上恶徒。”

“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会接受你的委托呢?”追命戏谑地望着王爚,王爚淡然一笑,信心十足地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语道:“如果你不接受,小瑶将成为本宫的太子妃。”追命愤怒地握紧了拳头,抬头注视着王爚那似玩味的笑,愤愤地说:“好,我接受。”

雨琳努力压制着快要倾泻而出的泪水,强迫自己微笑,说:“对不起,跟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早点休息。”雨琳再也克制不了夺眶而出的泪水,抹着眼泪飞奔离开。铁手此刻缓缓转过身望着离去的娇小身影,眼中充满着疼惜与惆怅。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