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关不住笑意,道:“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杀手……”

钱大夫见郑莞一番思索,但又道:“其实我倒觉得小少爷还是现在的样子好,先前那般可比拔苗助长,倒是不寻常,现在慢慢调理才是入了常道。”

“钱大夫怎么说的?”

洪教习皱起眉头,虽然对郑莞的要求有些不明白,他虽然武功不高,但也知道鹤云山庄中许多高深的武学,而她不要高深的武学,却只要提高自己的体能。他虽然疑虑,但既然这是一笔交易,他也没有必要去知道对方真实的目的。

“洪教习会在辰时来。”道完这一句,那少年便又自顾自地练拳。

云白抓着郑莞的一只手指,闭着眼睛没有再闹腾便睡着了。郑莞也觉得有些心安,困意很快来袭,但也睡着了。

这个怪癖倒是帮了郑莞的忙,她道:“其实的确是我先询问的。”

身体在疼痛着,而脑袋却从未有过的清晰,她升起一个更大胆的猜想,会不会从一开始的施恩就是一个圈套,或许从第一眼开始这个圈套就开始了?她不敢再往下想,如果事实如她所想,那对她来说真的太残酷了。

郑莞直坐到腿发麻,却只感觉到微风在耳边吹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又开始打坐,心中升起一起倔强,还就不信了,居然什么感觉不到。

郑莞点了点头,最近要照顾云白,晚上也不敢睡得很死,况且事情太多,根本也是睡不好。

云白一个上午倒是乖巧,也未闹过半分。时值中午,云袖便自动停了下来。

郑莞一听,奥字有双音,绿竹园口那木牌所写的她原本以为的“淇奥ao”却原来是他现在所说的“淇奥yu”,正想着,耳边又听到云袖吟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n兮,赫兮?i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莹,会弁如星。瑟兮?n兮,赫兮?i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郑莞想到此处的时候,脸上露出些凝重,带着一丝同情,而云袖此刻却停下的讲解,走到一旁的躺椅上,执起一旁的《治国策》,道了一句:“书中自有那黄金屋。”

子实见郑莞不答,便要去看云袖所写之字。

子实停了脚步转走到门边道:“孙喜小姐今天可是迟了呀。”

他的话驱散了她心中的其他思绪,她深吸了一口气,踏着他走过的脚步入了那林子。

郑莞立忙去推门,却见那少年闭起了双眼,依旧站在外面,她心中不解那少年怎不进来,却听闻云管家道:“把门关上。”

郑莞不再答语,问了别个问题,“你知道云袖么?”

刘妈舒了一口气道:“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他命硬,克人的。他父亲的老庄主收的义子,按着山庄的规矩,义子三代可入宗谱,因为那孩子是个克人的命,所以庄主就将他的存在半抹了去。”

门中无人应。

郑莞未免云鹰厌烦,便在房外等候。

郑莞循声望去,一脸关切的刘妈正盯着自己,她恍惚间明白那只是一个梦境。

听了此话,大夫人有些皱眉,却未说话。

云翔将手中清香塞到了在一旁伺候的下人手中,带头出了宗堂,众人鱼贯而出。

郑莞的语气中没有太多的感情,这镇定让刘妈有些慌乱,她连忙道:“这事山庄自会有人替你安排的,你一个小孩又不懂,况且……”

那白影并未回答,片刻之后,便到了庭院之内,只见一座小小的木楼,别无奇特之处,只那盏灯光忽明忽暗,从屋内透出,隔了窗,还能见到一道人影。

话完,大夫人便拾步离去。

忽的,那五人面色忽然一惊,急急从空中落地,惊恐的望向前方。尚在打斗的众人似乎也是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都觉得奇怪,但此刻双方战斗激烈,也不能就此停下。

这场景看得郑莞目瞪口呆,直待那人落在地上,拿过她那割破的手指,她才反应过来,觉得指头微微一热,定晴去看时,手上的伤口已经不见了,心中虽然诧异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又想,他是仙人,能做到这些也是正常的,于是开口道谢,“多谢仙人”。

郑莞笑答:“上次来未名楼的时候,经过的时候看到过很多人在吃饭,而且同小竹姐姐说的大致同个方向,想来就是那儿了,不是很远,还记得。”

还未等两人踏上石阶,上方便传来声音,“来者何人?”那声音凝实,稳稳当当地传进两人耳中。

“上使认可了,一切自然好办。”

莫王欢眉头一皱,刹时消失在屋内,身影出现在了药圃。&!--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