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无聊的,这都几天了,他们除了研究古文诗词就没有过别的话题。娇吹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问道:“他怎么风流了?”

“这个我知道,但你知道你金贵到何等地步了吗?”娇吹箫连连挥手打断刘秋思的话,见自己的语气并没引起对方多少好奇心,这才收起神秘兮兮的表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微风轻轻流淌着,牵起了刘秋思的梢,摇摆着娇吹箫的衣角。不远处的花园里,蔷薇开得正好,花香打着转儿从她身上滑过。静谧的午后,一切都是悄无声息。

星河惊诧的看了刘秋思一眼,没想到她竟然会帮他说话,难道她终于良心现了么?

“年龄……”

“你帮我?你不害我我就谢天谢地了――狗咬吕洞宾什么意思?”星河狠狠的瞪了刘秋思一眼,如果她不出手,也许他还能呆在苏洛尔身边,要是她出手,恐怕苏洛尔直接弄死他都有可能啊。

兰唯遥却懒得再跟星河浪费时间,眨眨眼,嘴角的嘲讽笑意早已消失,一抹轻佻而魅惑的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摸摸鼻子,星河小心的退后了一步:“至少这个比那些早已适合了现代人体质的药品安全的多,而且所有成分都只是用了很轻的剂量,绝对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破坏的。”

尼玛……她真是熊猫中的熊猫啊。

“擦,我已经死了一千年了,就算一天喝一口也该喝完了!”刘秋思手忙脚乱的推挡着不断涌来的吸管,可那些吸管见缝就钻,一个不留神就有几条钻了过来,仿佛活蛇一般就要钻进嘴里去。请记住我们的网址dukankan

“你来做什么?”说话的人很面熟,能兼有帅气阳光与犯贱欠扁气质的,除了古斯还能有谁?

“教授,这是秋思这一周来的身体状况汇总,看上去有点不太对劲,您――”

看洛梵的脸色也知道,恐怕历史又被时间扭曲了,天知道元稹现在是什么身份,说不定是古今第一大情痴了也说不定。刘秋思撇撇嘴,问道:“知道《西厢记》么?”

“闭嘴!”刘秋思尖叫道,“古斯你个春的白痴!再跟我废话一句我就抽死你信不信?你个白痴拿康乃馨跟我求爱?你有恋母情结还是你从小到大缺少母爱?!”

“刘小姐,你的月经正常吗?”

各种仪器上的灯泡闪个不停,赤橙红绿青蓝紫……屏幕上各种线条,宽的窄的,长的短的,柱状的点状的……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那些都代表了她身体的机能。dukankan搜索读看看更新最快最稳定看着众人严峻的脸色,刘秋思心里越来越不安。

“喂……我可不喜欢小男孩,你不要苏洛尔了?”刘秋思伸手推开星河的脸咕哝道。

“砰!”

此话一出,娇吹箫脸上立刻一僵,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笑道“毕竟过了一千多年,很多事情都湮没在历史中了,所以我的目标就是将那些真相从历史的烟尘中挖掘出来。我深爱远古文化,希望有一天,我能将那些精华文字全都展现在人类面前,让他们也都领略到远古的光辉,也能像我这样以远古经典文字为名。”

3、女主还在头晕中,只感觉身下的床是那么的硬,身上的棉被不仅又薄又硬还散出一阵异味。唔?我的羽绒被呢?!然后突然醒悟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黑漆漆的屋顶,破烂的家具。――这是大部分种田的女主都会经历的一件事。

同情的勾住了星河的脖子,好在星河个子还没长开,刘秋思还不至于像一只猴子挂在树干上一样挂着他。红润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她轻声问道:“小星河啊,话说你觉得人身上有什么地方可以称之为枪,并且要用手去打……最重要的是还要对着美女的裸?照?”

狠狠的剜了旁边的星河一眼,这个小子,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现在的她,可不是一千年前的那朵小白花了,眼泪?见鬼,她就是眼睛出汗了不行么?

“拜托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从今天开始试着给你停药,你先跟我去做下化验。”忍忍忍,传说中的忍者神龟也不过如此,等她确认康复了……哼。

看到有人过来,刘秋思飞快的扑了过去,紧紧抓着奇兰几人的衣服不松手。

“想不到你们那个时代竟然会流行这种歌曲。”伴随着一阵快的敲击声,一个文雅的声音慢吞吞的说道,“也许是那个时代的特征之一?”

“秋思,秋思?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啊?”看到刘秋思呆,娇吹箫不悦的提高了声音,“我这么不遗余力的开导你,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给我走神?”

“额……那个,吹箫啊,你老家哪儿的?”

娇吹箫一愣,答道:“山东省菏泽市啊――你呢?不会跟我是老乡吧?”

“不,不是,我是北京的……呵呵,呵呵呵,你老家的那个女生还真是傻哈……”

“是啊是啊,她家里开着一家连锁餐饮公司,有钱的很,偏偏就她这么一个闺女,你说她不傻谁傻,真是白痴。”

刘秋思白眼望天,果然她就是那个白痴!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辈子,她要再自杀,她就是绝对绝对级无敌大白痴!

两个人,一个毫不知情,一个装作毫不知情,将那个“脑残傻缺女生”狠狠鄙视了一番。正说着,忽然门口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外加书辰稍显焦急的声音。

“司喾,司喾你慢点!吹箫已经在里面好好劝她了,你别着急啊……”

砰的一声,没有上锁的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

“司喾你干嘛?”刘秋思不悦的看向门口那个高大的男人。

“打针。”

丝毫不给刘秋思反抗的机会,司喾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刘秋思身边,伸手将她紧紧抓起来压在怀里,另一只手飞快的掀开她的裙子。

“司喾你要干嘛!?”一阵天翻地覆后,等刘秋思大脑转过弯来,她已经面朝地面被司喾牢牢按在膝盖上了。视线范围内,除了白色地板上她的惊慌失措的影子外,就只有司喾的黑色长裤和光可鉴人的皮鞋。

屁股上猛的一凉,接着是一阵刺痛。没等刘秋思叫出声来,司喾就将她随手放在了地上。再看司喾手中,一支细细的针管映着灯光,里面的粉红色液体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刘秋思捂着还在麻的小屁屁跳了起来。

“以后每天晚上七点,准时打针。”司喾冷冷的哼了一声,将手里的针管丢给松了一口气的书辰。

刘秋思还要叫嚷,司喾哪儿还理会她,长腿一摆,就走出了房门。

“哇塞,好酷啊……”

有点模糊的赞叹声飘进了司喾的耳中,让他绷紧的嘴角止不住的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