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下午我去找你,我要离家出走……”

“可是,可是我就是想和你……”我有些动情。

“是的,但是我一会有事出去……”我不敢在这地方逗留,毕竟自己的那一根不行,在这里身体会很不舒服。

老段白了我一眼;“日你的菊花,还拿我当哥们吗?!”

“肯定是草吕县打来的。她的情人是县教育局的。”老胡嘻嘻笑道。

我的天,这一盘那得几只斑鸠啊?“是养的还是野生的?”

我以为中午饭会在镇上吃,可是胡镇长说现在国家提倡节俭,不去镇上的大酒店了。凤凰山上有一家农村小吃,可以去那边吃。

我点头微笑,就老胡这模样,这样的秘书也算是情理之中。总之,两个人的口味都很重。

“那你刚才怎么不直接说出来?”我问道。

往镇医院走的路上,步履变得轻松起来,全身都舒服。一边走一边给刘嘉灵打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刘嘉灵已经睡了,说是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那个时侯正跟那个不知名字的女孩疯狂的办事,没时间理她。

“好的,爽快!”的姐朝我妩媚一笑,车子一拐,进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两边都是玉米地,更没有车辆,周围变得安静起来。

我记得这个赵寡妇,她的黑狗被我给打死了,我还赔了她200块钱呢!咦?!这女人好像也不是守贞节的女人,那天晚上捉雄蚕蛾的时候听见她在院子子跟人家办事今天怎么就投湖了呢?急忙说道;“尸体保护好,法医可能要验尸。”

表哥把我拉到一边,悄声道;“苏晨,这女人绝对超值,听哥的,收了!”

“小子,你认识我么?”表哥先问家门,人家要说认识,他立即走人,人家要说不认识,他立即揍人。

表哥殷勤的拉着阿莲的手说道;“亲爱的,过去看看,吃点什么?”

“啊!刚回家晚上就要出去?”老爸有些惊讶的问道。

“咋了?和男的一起住不行么?反正都不脱衣服,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就去你家住,和你睡一张才床也行,反正我俩也不脱衣服……”彭真看着我的眼睛,很是无辜的样子。

“小女孩,不谙世事,童言无忌,你不必在意的。”我怕彭真误会,解释道。

“嗯哪!现在发现晚了么?”我玩笑道。

“oh!iseemyenglishnameisclay”我卖弄道。

她俩在吃饭,我回到自己的卧室,躺下,嗅到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这该是盈盈留下来的味道,我迷惑了好久,才想到这该是处女的味道。

“晕!你早说不就得了,我什么也没做。”我红着脸数说道。

刘嘉灵摇摇头;“苏晨,咱睡觉吧,时间不早了。”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把她的手放开,紧紧地把她搂住,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着位置。

一阵麻疼漫过,我的那一根竟然有了感觉,似乎是慢慢的复苏了。

“哦!”我答应一声,把地上刘嘉玲的行李箱打开,翻看着她的衣服;“灵姐,要哪一件?”

“这话说的,我哪里色了?”我委屈道。

“没事了,你们也没有得逞,记得以后不要仗势欺人就行了。”我说着话,搂着刘嘉灵的肩头,打一个呵欠。

我知道玩笑不能开的太大,这丫头要是被人家赚了便宜的话回去还不真把我给宰了,最重要的是我都没得到,谁也不能得到,刘嘉灵是我的。急忙返回来。一脚就把门踢开了;“哦,差点忘了,我走可以,你们总得让我把媳妇带走吧。我有健忘症,我想起来了,她是我媳妇。”我嘿嘿一笑,返了回来,伸手就把刘嘉灵的手牵住了;“老婆,咱现在有5000块了,把位子让给他俩吧。”

挂了电话,我急忙走了回来。

“那还有假,弟弟么!不是家属又是什么?告诉我,医学院在哪个位置?”

三天过后。

“不就是按摩吗?还分价位?”我问。

“针灸没问题,按摩不能在这里做。”王专家站起身说道。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

“嗯嗯,我就是无赖,你快说,否则的话我可要下手了。”我威胁道。

“且!那壶不开提那壶,太不近人情了吧。”我撅着嘴巴说道。本来想说不行咱可以试一试,但是我还是没说出来。

我帮着梅雪又把她的家里打扫了一遍,把买来的水果洗干净放在茶几上。收拾的差不多了,梅雪从橱子里拿出一套带星的军装;“苏大哥,进去洗个澡吧,把这个换上,免得露馅。”

“梅姐,是,是我……”这梅雪是标准的卡哇伊式的美女,我有些紧张。

看着这暧昧的信息,我无奈的摇摇头;“不会吧,这娘们又想了,大白天的……只是我的那一根还没有好,难道又是用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