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如果梨花沟没有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的丈夫还活着,那么村子里的一大批光棍汉子就旱死了。

“大侄女儿,是我!”一声男人的烟熏嗓音。

杏花豁然醒了过来。

可是当看到二和尚也开始脱僧衣僧袍以及念佛珠子的时候,杏花忽然慌了,她才发现本来是逢场作戏,可是没曾想入戏太深了。

二和尚一扭头原来是杨杏花,这都好久没见了,发现杏花更加饱满了,穿了一条显旧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黑色短夹克,一道锃亮的金属拉锁,一直拉到雪白的脖颈,因为山上冷,又是早晨,难怪她会这样穿。

杏花哭笑不得:“儿子,儿子,那你不会自己生?”

两人的身体虽然已经分开,但二和尚的胸膛好像还能感觉到刚才那一阵娇软温暖。

“娘,你怎么光穿条裙子?”玲玲从被子里一伸手,将他娘的红底裤抓起来,“娘,赶紧穿上。”

二和尚对这个电视剧很着迷,一边喝茶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冯程程那个漂亮女孩看。心中特别激动,眉飞色舞,很是好看。早忘了自己是个不能谈情说爱的和尚了。

忽然院子里刮了一阵风,电视的画面就变成了一片雪花。

山村里信号差,刮风下雨,电视接收信号的能令就不好。

二和尚刚才看的正兴起,不想变成了雪花,实在有点扫兴。见翠花还在后厨就喊道:“女施主,电视不能看了。”

“小师父,电视下面有录像机,你会用吗?”

王翠花一边洗身体一边大声说。村里跟城市里不一样,即使王翠花住的是小二楼,房间里也没有洗澡间。因为下水不太方便,所以她只能在客厅后面一间小房子里,接满两大盆水,洗自己的身体。一盆用于泡汗泥油腻物。另一盆冲洗污秽物。

二和尚在寺院里使用过录像机,那是居士们送过来,播放一些佛教资料看的。

翠花八岁的儿子去姑姑家住去了。房间里孤男寡女,不时传来女人拨弄水的声音。

二和尚也猜得到,女人一定是清洗身体,他对这也见怪不怪,村里子洗澡不方便,只有针灸时才临时热水洗澡的不少。

以往,给针灸的女人们身边还有一大家子,不是男人就是儿子女儿的,针灸只能一心一意。

可是,今天,二和尚却心神不宁。一阵阵水声,撩拨着自己的灵魂。

“不能胡思乱想,要找点事做。”

二和尚胡乱在录像机旁取了一盒录像带。

装好带子,按了播放按钮。一屁股重新坐在沙发上,等待画面出来。这样才能静下心来,不会胡思乱想。

画面出来了,是西洋大片。两个男老外正跟一个女洋人——画面真是触目惊心,二和尚哪里见过这种情景,电视里放出来的声音,也是不堪入目。

洋相真是出尽了。二和尚本来想一跃而起,立即将录像机关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还没站起来,门就开了,王翠花第二个男人大包小包进屋来了。

他看到自己家里坐了一个小和尚,还在看西洋大片。惊得嘴都可以塞下一颗山药蛋。

“翠花,翠花!”男人连喊两声女人的名字。

“哎,我在这里,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女人好像一点也不慌。

男人丢下大包小包,径直穿过客厅,将后头那个门推开,突然看见翠花正坐在大盆子里洗澡。

“你?哼!”男人一把将门关上,怒目圆睁,“妈的,背着老子干好事。”

返回客厅,那个小和尚还在,不等二和尚开口,男人一个拳头砸来,二和尚顺势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