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扭头回去,可是想起昨晚那个梦,那些扎在自己身上的针,身体上产生的那种舒服感,她的脚就软了,舍不得走了。她想真真切切想被再扎一次。

杨杏花对姐姐十分不满:“我自己想跟谁好就跟谁好,不要钱都可以,你凭什么干预我的私生活?”

二和尚被女子迷着了,听见女子开口,才醒悟过来。一把丢下扫把,忙弯腰想将女子拉起来。可是拉住女子带着手套的手,使劲一拉,不知道是女子太重,还是自己身板太单薄,脚下一滑,不仅没将女子拉起来,自己的整个身体趴倒在女子的身上,将女子死死地压在身下,不是身边的小和尚们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外人还以为是和尚耍流氓呢?

“娘,天这么凉,你穿裙子不怕肚子疼吗?”9岁的大闺女玲玲趴在被窝里问道。

哗啦一声刺耳的金属声,杏花的外衣拉锁已经拉到最下端。里面一团饱满已经将白色的衬衫撑开一道缝隙,雪白露了出来。

可是当看到二和尚也开始脱僧衣僧袍以及念佛珠子的时候,杏花忽然慌了,她才发现本来是逢场作戏,可是没曾想入戏太深了。

赶忙将自己的拉链拉好,站起来阻止道:“和尚哥,不要乱来!”

“啊?”二和尚冲昏的脑袋被杏花一嗓子惊醒过来。

“和尚哥不要乱来,快穿好衣服,我来是想找你针灸,不是跟你那个的,你别误会。”杏花赶忙解释道。

“这,这不是玩人吗?”二和尚恼羞成怒,将刚刚解开的裤子又重新系好。

“我就是求你给我针灸针灸,没别的事!你不要生气。”杏花宽慰着二和尚。

“那你躺下!”二和尚没好气地说。

“好的。”杏花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心想终于可以重温那种美妙的感觉了。就面带笑意静静等待美好时刻了。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想看看二和尚的一举一动,记住那些重要的穴位,好回家之后自己亲自操作。

二和尚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点着一根蜡烛,打开盒盖子,取出一根银针,在烛火最顶端来回扫了三下。

当二和尚提起银针时,杏花不知道何时已经提前将自己的肚皮露了出来。

可是二和尚并有将银针往以往的位置刺,而是在杏花眼前晃了一下,二和尚手中的针已经不见了。

杏花忽然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沉,眼皮控制不住地想要合起来,一阵睡意就像雷阵雨袭来,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嘿嘿。”二和尚嘴角一歪,不怀好意地冷笑起来。喃喃道:“小丫头还想玩我?难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针灸么?”

说着就又用手指弹了一下直刺在杏花印堂穴上的那根银针,经弹动的银针,震颤的比苍蝇的翅膀还快。这样做的目的,是加重针感,加重杏花的睡意。

二和尚为了让她睡的更死时间更长,又重新捏起一根银针,这次在烛火最下端,来回扫了六下,直接刺到了百会穴上。这样杏花两个时辰是醒不过来了。

当他捏起第三根银针在烛火最旺的地方烫了三秒钟之后,然后闭目养神,将丹田之气通过内功运送到针尖上后,他准备用“烧山火”和“透天凉”两大针法,刺向杏花的太阳穴,这样的话,杏花就会梦游般地坐起来,梦游般地在梦境中与二和尚发生点什么,然后重新睡过去。当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会真的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就像昨晚那场梦。

当二和尚提起银针,针尖儿瞄准杏花的太阳穴时,门哗啦一声开了。

二和尚心里一紧张,手中的银针就掉在了地上。针太细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其实根本听不见,因为门口的声音更响。

“嗨!”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的同时,门外头就矗立起铜钟一般粗壮威武的和尚。

“二师叔?”二和尚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不去大殿念经在办这龌龊勾当?”海明师父瞪大牛蛋一样大的眼睛呵斥道。二师叔是监寺,管着寺院的纪律。因为他从两名居士口中得知本寺一个瘦小的和尚跟一个高高的女子鬼鬼祟祟进了僧房。

二师叔去大殿一瞧,二和尚刚好不在,为了证实一下,就踢开了二和尚的房门。

二和尚本不打好主意,被这一问,征得支支吾吾起来:“师叔,我,我给这个女施主针灸。”

“佛门重地是给女施主针灸的地方吗?你见师兄在寺院里给人针灸过吗?”这倒是实话,海清老法师从来都是下山给人针灸,从来没有在寺院里给人看过病,更不用说女流之辈了。

“我,我这就让她下山。”

“哼!成何体统!”二师叔一甩手恨恨地走了。

二和尚心里忐忑不安赶紧将门关好闩好,转身回到床边,把杏花印堂和百会上的银针拔出来。然后顺势在杏花的人中穴上刺了一针,杏花微微的眼皮微微动了动。但还是没有醒来。

当然,二和尚心里清楚,施了丹田真气的神针,哪能这样简单就让人醒来。这还得需要针灸一个穴位——会阴穴。通过这个穴位,施加内力才能将注入杏花脏腑经络里的麻醉真气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