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心急如焚:“花管事!你一定要帮帮小公子!小公子虽然以前花心,也做过不少坏事。可是他行事光明洒脱,根本就不会与人耍心计,更是厌恶于女子纠缠不清,而且他好不容易浪子回头千万别让那个狐狸精害得他又重返原形。”

他的手不偏不倚正好推在她胸脯上,小花顿时红透了脸,羞道:“……如今,奴家都是小公子你的人了,你怎能不要呢?”

砚十三表情明显一松,随即独自撑伞过去,阿牛想上去扶着她,她身子本来不好,近日因为开妓院的事又来回奔波劳累,可是想着天气热了扶着她她岂不是更热,于是只好收回手跟在她身边。

他微愣,笑容温和:“不知言某何以会让十三有此误会?”

君无言久久无言,手仍不缓不慢的捻着珠子。

当晚,书房中。

“哇……血燕……”狗腿子一见,立刻吞起口水。

狗腿子哭丧着一张脸从月下阁走到二楼门外徘徊,垂头丧气,手握拳捶打另一只手掌心。

阿牛从月洞门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阿花。果然如你所说,至从聚宝庄的老板被抓到衙门之后,其它几个存了我们银子的钱庄都悄悄关闭了,老板也不知去了哪里!”

另一个接口:“他好像在念《论语》耶!”

“你受伤了。”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脸上所受的伤,那些伤非但令他看上去不狼狈,反倒是多了几分狂野的男人味。

他却是像没听见一般,朝前走去。

一片混乱中少女尖叫哭泣,顾西辞原本可以跟他们对抗一会儿,但是他最终却放下了手中棍子,然后将少女紧紧护在怀中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殴打。

顾西辞走在他们身边,一身白衣清俊,大朵鲜红的蔓莎珠华在阳光下仿佛活了般姿态妖娆。他只是安静不语,混身透着桀骜清贵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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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钱桩不是在这里呀!”

丫头脸上牵强的扯出一笑:“如今我在府里已经没法抬起头来做人。继续留下也无意义……”说到这语气说不出的酸涩,抬头朝着顾西辞居住的月下阁方向看了一眼,喃喃道:“只盼小公子能原谅我演那场戏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