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提及立太子之事,景和帝勃然大怒,指着那大臣鼻子喝骂:“朕方登基,又当壮年,你等不说倾力辅佐,战兢兢只顾虑着自己的后路!等立了太子,是不是就心心念念盼着朕早死,好抢那拥立新君的大功?”

可景和帝当了四十一年太子,朝野内外不知安插了多少耳目。这么大的事,又怎么瞒得过他?

静默地蜷在暖暖的衾被中许久,她慢慢探出身来,从枕边摸出一本医书,开始一页一页地翻阅。

欢颜又道:“那个萧公子,就是萧寻。”

欢颜又问他:“知言大哥,欢颜二字怎写?”

那里正搭着戏台,锣鼓喧天地唱戏为二公子庆生。

许知捷为欢颜掖一掖被子,再凝视她一眼,才转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她早已与欢颜无关。

萧寻忙道:“楚相请讲。”

他凝视着那已经垂下的青布轿帘,冀盼着轿中那少女能有所动作。

她正抱着肩向那对兄弟凝望,完全没有看向他。

夏轻凰见状,冷笑道:“这位公子既然说什么明人不说暗话,自己又为什么遮遮掩掩躲在轿中?难道公子见不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