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也可以从空间几何形态来考虑问题。我们不是通过观察空间本身——空间是看不见的——而是通过考察物体在这种空间里的运动方式,来确定这种空间的几何形态。如果空间是“平坦的”各种物体就会走直线从这个空间中通过,如果空间是“弯曲的”各种物体就会走出弯曲的路线来。

再假定有一大张纸,现在打算确定这张纸上某个点x的位置。你也从零点开始测量,发现它在离零点5厘米远的地方。但是,它是在哪个方向上呢?可以把它分成两个方向:向北三厘米,向东四厘米。如果规定朝北为正,朝南为负;朝东为正,朝西为负,那么,你就能用两个数字来确定这个点了:+3和+4。

不过,这还不是我们最出色的成绩。在本世纪六十年代,人们又发现了寿命特别短的粒子。它们是如此地短命,即便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行进,也留不下一条能够进行量度的径迹。它们存在的时间只能用间接的方法计算出来。已经查明,这些超短寿命的“共振态粒子’只能存在一千万亿亿分之一(10^(-23))秒。

对时间的最早量度涉及到周期性的天文现象:正午(太阳升到最高处)的一再出现,标志着天数;新月的一再出现,标志着月数;春分节气(寒冷季节过后,太阳跨过赤道的一天)的一再重复,标志着年数。把一天划分为相等的小单位,就得到了小时、分和秒。

虽然实验物理学家把自己框在测量的圈子里,而理论物理学家又拘泥于数学论证,但这两种人对于科学都是极端宝贵的。不过,人们总还是希望找到一位既是第一流实验家、又是第一流理论家的人物。费米就是这种“双料”物理学家的突出代表(他还是一位杰出的教师,因此,他大概可以说是“三料”的人物了)。

不过,即使真的是如此,地球还是会做为太阳的行星而存在着。

不过,它们还将绕着太阳运行,大概还会处在原来的空间区域内。它们不会长途跋涉去漫游其它行星。既然我们接收不到它们的信号,它们就成了没有用处的东西,可以被人们当作“星际垃圾”而从名单中划去。如果它将来在围绕太阳运转时不撞到地球、月球、火星或金星的话,大概会永远在自己的轨道上转下去。

金星就是具有巨大温室效应的例子。它的厚厚的大气层似乎大部分是二氧化碳。由于金星比地球离大阳近,天家倒是预料到它的温度会比地球高。但是,由于原来不晓得金星大气层的成分,他们没有考虑到温室效应的附加效果。因此,当他们发现金星表面的温度竟远远超过水的沸点(这比他们的预料要高出上百度)时,真是十分惊讶。

因此,造成灾难的将是变化的迅速程度,而不是变化本身。

那么,总的结果是什么呢?归根结底,在长远的历程中,海洋是在一点点地咸起来呢?还是在渐渐变得淡些呢?或者它是有时向这方面发展,有时又向另一方面变化,而总的说来又保持平衡呢?对于这个问题,地质学家现在还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