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之后,劳大力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的,起身找水喝,见到妇人不知道何时已经换了一

身睡衣,那黄瓜也不知何处而去。

“这女人,做了就做了,还怪不好意思的”

劳大力睡意全无,一看钟表,才十点半,就想着出去透透风,顺便到口里看看口水。

穿了大裤衩和一件背心褂子,也就出门了。

山村夜田也是热闹的,除了田埂中的钻地蝈使劲呜叫声,还有大小青蛙嘎嘎的声音,高低

不一,却又富有韵律,算是夜村中自然之籁。

按照生物学上教材理解,这种动物的呜叫,可以理解为jiao配前两性信息的互通和勾连,

只有两种声音在频率上一致,才能互相打动,才能挑逗对方的xingqu才能成功jiaopei

夜,赋予了生物生生衍息,何况是人

桃花村是个不小,但也不是很大的村子,村里发生点什么事,在村头喊声,村尾都能听

见。

走在村道上,劳大力突然闻见当的一声,他循音望去,见是从个亮光处传来,那里面隐

约传来争吵声,不过也就是几句。

“又是柳家那两口子在磨牙了。”劳大力作为村之长,还是快走几步,就到了柳家的门

前。

桃花村主要姓氏为劳,只占五分之三,还有五分之二就是附近村子中某些人家通过兑换土

地等等,在桃花村有了块地,也就盖起房子了,算桃花村的新居民。

柳大海是个四十出头的老木工,很普通的农村人,其媳妇苗金华,则是不到三十岁的少

妇,脸上有些雀斑,但是身段还是该凸的地方就凸,该凹的地方就凹,在桃花村也算是有姿色

的妇人了。

劳大力想敲门,可是忽的听见种yin糜的声音传来,他敲门的手就停止了,这是人家夫妻

在做活啊,不能不解风情前去打搅。

但是,劳大力也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去到那一楼窗户前,从半开的窗扇往里看去,就见到

两人赤条条的模样,妇人趴在床上,汉子就从伏在她的背上,弄起了菊·道的游戏。

“草,这两人做这事也不关窗,还做出这么新奇……不对,这么禽兽的动作。”

劳大力就没有试过弄小秀菊道的事,主要是他的那活太大,不可能……主要是没有那个想

法,小秀的前面就能伺候人,谁还折腾个什么劲啊

正当他再想细看的时候,那柳大海交粮完事了。

“你看你,就这么折腾不到分钟,非要从后面·舒服了,老娘还没爽够呢,你搞

得老娘不上不下的。”苗金华开始喋喋不休,拿块毛巾塞住菊·道,就仰身躺了起来。

“你不舒服,你刚才呻·吟个什么劲”

“还不是你让我叫的?要是你真有那个本事,弄得我忍不住叫出来,你什么时候再去镇上

发廊找那些·货,我就睁只眼闭只眼”

“谁去发廊妈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奥哟哟,你敢做还不敢当啊,你当我是傻子啊,你不就好哪些大下面那个小屁

眼吗?”苗金华说着,突然哽咽起来,“你看看人家宋小秀家,人家老公就直安守本分,

直吃得饱饱的,你倒好,家里的没有喂好,就去喂哪些野鸡……”

“哼嗪,你要是觉得吃不饱,你就去让劳大力喂你一顿,他那老鸟据说跟牛的那活一样

大。”

“呜呜,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嘛,将老婆往别的老公怀里推的。”

“啰嗦,你不是吃不饱吗?我让你去加餐啊”

“好你个柳大海,我要是真去了,你可不要怪我给你戴绿帽子”

“妈的,有本事你就去,别吵着我睡觉。”柳大海翻身,可能是太疲惫了,竟然立马就打

起呼噜来了。

苗金华踏了脚他,他都没动静,气得她嚯的起来。

好你个柳大海,该你用手;满足老娘了,你就睡死去了,好,你做初一,老娘就做十五,老

娘这就去找劳大力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苗金华说做就做,起身披上见外套就出去。

劳大力一字不落听了去,心里澎湃不已,他见妇人要出来,马上退走几步,可又想回去做

什么呢,她要给他老公戴绿帽子,为什么不成全她呢?

他从来就没有给人戴个绿帽子,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发奇想想要给人戴绿帽子了,难

道是刚才被老婆用根黄瓜戴了绿帽子,内心还不爽,想要报复了?

那活早就不争气的一柱擎天了,好在这昏暗的夜色,别个人没灯的话,就算来到他面前,

都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