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赵华西是

杜小贝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怎么不选择北山寺。她笑道:“我是路过这里,觉得环境不错,就约你出来聊聊,怎么?我做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张天翼叹息道:“庄老师,我毕竟是从分局借来的,是客人,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强宾不压主,我这样贸贸然地去谈,不是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了吗?”

老板娘往前靠了一下,说:“来这里上班的姑娘,有一些是固定的,有一些是不固定的,但她们往往会有一些固定客人,这些客人一到,会点名她们接待,我们临时会打电话给这些姑娘,让她们赶来,萝莉属于后一种。”

这个无赖!强行军心里骂道!眼睛死死盯着季先成,说:“季先成,什么时候我会上你家,跟你老婆谈谈此事!在此前,我还会到你单位,跟你单位的同事聊聊此事!我想你不会忌讳这些吧!”强行军祭出了杀手锏!

“庄老师,今天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阴沉啊?快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张天翼被他故弄玄虚的神色惊呆了。

张天翼点点头,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她究竟在几个人之间斡旋,除了你季先成和她丈夫,她似乎还留有空白点,譬如四月一日至四日,就是空白点!对于闲不住的女性来说,一个人清清静静待着,几乎没有可能!”

庄士成看了看两个小年轻,拉着张天翼走到门外,说:“在他们面前说这些不合适。”

季先成见他发火,赶忙站起来,说:“你吼什么?还不嫌事多?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张天翼从开始的一头雾水,到目前的懵懵懂懂,他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再看和尚,已经进房,他呆立了一回,深深吸了一口气,进了大雄宝殿。

张天翼点点头,说道:“林凤南5月7日其实是夜宿在小三家,这个情况当时他没敢说,后来被我们逼急了,就如实招了,我让两个小年轻去调查了,符合事实,也就是说,林凤南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还有谁?”

张天翼着重问了于晓义和他的女同事情况,两人结结巴巴将经过复述了一边,完了以后一再哀求张天翼不要在单位公开他们的事情。

于晓义是个新手,况且在女同事的催促下,早已乱了分寸,再说,他体内的荷尔蒙也促使他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合适的地方。

李妙可在边上一直没有插嘴,此时咳嗽一声,说:“司机开着出租车,顶灯不打开,牌照还给遮住了,这些奇怪的现象,难道不会引起柳琴的注意?当时,柳琴可是单身,时间又这么多晚了!”

张天翼左右看了看,说道:“那咱们坐下来说话?”

张天翼点点头,问道:“庄老师,我想问一个问题,粮票是什么时候开始废除的?”

“对啊,你说的我不反对,但一旦确定了假设,我们就得花精力去论证,一旦到最后实践证明假设不成立,不久浪费人力和时间吗?”庄士成看着窗外,冷冷地说。

张天翼脑子里“轰隆”一声响,自己差点晕倒!这不是查到自己头上来了吗!“那不可能吧!”他随口说了一句。

强行军和季先成坐在车里,你一句,我一句聊到半夜,也没有找出头绪。

强行军真想上去咬他一口解解恨!就是这个季先成,害得自己倒了今天的境地!

大陈站了起来,说:“我不同意你的说法,犯人花了这么大的力气预谋杀人抢劫,这必须满足几个条件,第一,柳琴的随身应该有比较多的钱,但我们知道,一个夜店女,随身不会带很多的钱;第二……”

张天翼不接地看着他点点头。

强行军用轻蔑的眼光瞄了他一眼,季先成受不了他那阴阳怪气的态度,不耐烦地说道:“每次跟你出来办点事,你总是那个死样!现在是在帮你找老婆!”

“哪位?”张天翼没有抬头,继续整理着抽屉。

“你和赵本山见过面吗?”柳琴冷不丁地蹦出一句话来。

“随便!”姑娘不冷不热地回答说。看来这个姑娘对强行军的长相和气度都不是很满意。强行军将手伸进口袋,摸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姑娘,说:“这是你的小费!”

强行军觉得很懊恼,将手上的东西全部扔进了垃圾箱!他在一家路边小店胡乱吃了些东西,在付钱的时候,他无意中摸到了季先成塞给他的银行卡,卡上写着密码!他真想把它扔了,但这个月他身上连吃饭的钱也不多了!他拿着卡看了一会,然后放进裤兜里,随即找了一家银行,取出一千元,顺便看了一下余额!余额有五位数!

王所长笑了笑,摇摇头,说:“当时那个民警的重点不是去调查卢进死因的,主要是去催办身份证的,听说卢进死了以后,就写了个情况说明。”

就这样,杜小贝穿着内裤和胸罩被绑在了树上!虽然她反剪的双手能感觉得到那绳子绑得不是很紧,但杜小贝还是折腾了半夜,才艰难地将绳子磨松开!她得救了,一夜的恐惧使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但她就穿着三点式,怎么下山?突然,她发现自己的手机丢在地上。她想起来了,手机是她昨天是放在裙子口袋里的,那两个大汉脱下她的裙子以后,可能不注意将手机丢在了地上!还有一种可能是李洁留有余地,故意将手机丢地上留给她的!要不,她根本无法解开绳子!

两年前,市府在龙山的西北面开发了免费森林公园,随之,周围的房地产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这里沿山脚是高层公寓房,山坡、山腰上大多数是别墅群,一簇、一簇隐藏在茂密的树林之中。当然,别墅的价格不菲,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强行军不停地摇头,说:“季先生,起先我非常恨你!恨不得杀了你,现在我只恨自己!我清楚,像我这样的情况,萝莉即使不跟你好,也会跟别人好,你看看,现在她不是跟别人跑了吗?”

左家贵闹了个红脸,看着庄士成,苦笑道:“事情总有个前因后果,有个完整性,就像写文章一样,要有时间、地点、人物……”

张天翼知道庄士成在潜意识中也有“排外”的情绪,而且也不是很相信自己,但张天翼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确实,这样的无厘头案子,谁又能保准查处结果来呢?

季先成一把抓住强行军的胸脯,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强行军用力挣开他的手,说道:“那雨伞,刚才给那个营业员看的,结果被她藏起来了!”

季先成确实比强行军还急,因为他曾经从萝莉那里知道强行军是什么样的人,而今他寻到单位来了,一旦闹起来,那自己肯定会颜面扫地!专卖店的领导找来了一位打杂的阿姨,给季先成介绍说:“这位刘阿姨,专门负责门口的雨伞的,有什么你可以问她。”

杜小贝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