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只有那副金面具灿灿闪着金光没有丝毫受到烟火的影响,那诡异的笑脸依旧看得令人浑身毛。

虽然不少的树藤被他扯了开去,可是仍有少许牵连在他的尸体上,纠缠不清一时并没有挣脱扑过来。

可是眼前却一连现了两位,而且看样子他们似乎并没有得逞,都遇到了意外死在了这里,看来这间古墓当真还有些名堂,竟然联合两位地罗汉连墓室的门都没有进去,就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魏国华和董林华见到食人藤自己退去,知道这是因为刚才钟辉由于紧张之下,气息缓慢,那食人藤却没有觉出任何人味,这才自己退了。

魏国华摇了摇头缓缓道:“一点都不聪明!如果这上边食人藤真的很多的话,一把火不但把食人藤烧了,就连整个古墓很有可能也被牵连,到时候咱们一个也别想活!都要被活活烧死在这里。”

这个念头只不过是转瞬即逝,此刻哪里容得下他多做思考,想也不想连忙死命的拉着绳子,向外猛拖,那小蛇疯狂的吐着信子,被魏国华猛的一拽,咝咝鸣响几声,口中喷涌而出打量的紫色汁液。魏国华额上见汗,他知道那些毒汁要是沾染上分毫在皮肤上,立刻就会被腐蚀的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这人像做工精良,虽然小巧但是关键的部位雕琢的却极其到位,人面上有鼻子有脸,精致以及,并张着大嘴笑哈哈的十分有趣。小人穿着长袍大腹便便,能看的出来这纯金的东西刻得是一个罗汉。

喘了一阵方才道:“魏教授,咱们这次出门没看黄历,太不顺了,眼前把后路截断了,前边又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怪物,落在它的手里我宁愿自己死了。”

魏国华上前,捡起一块木板,看了看,随后道:“这木板时间不短了,都已经糟了,但是好像是被撞破了不久。”

几个人望着这棵大槐树,不禁心生赞叹,这棵老树估摸不下千年的树龄了,这么粗的树干光是树轮肯定都数不过来了。

董林华心细,看到魏国华的表情,想了想一拍脑袋瓜子,若有所悟的道:“魏教授是说如果那是处秦汉墓的话根本没有理由会出现降头这种歹毒的咒术!”

魏国华心中噗通的跳个不停,这也太扯了吧,自己带着学生来找古墓,还没摸着古墓的门口一个人就中了这样恶毒的降头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着了道的?听说苗疆古老盛传降头,很是诡异,能让你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形下中降,但是眼前丁文丽这降头中的也太离谱了,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她是怎么被下了降头的。

魏国华站在悬崖边上,打着手电筒向着悬崖下边照去,可是崖下一边漆黑,手电筒的光也似被黑暗吞噬了去,根本照不到什么。

魏国华一把从早已三魂出窍的村支书手中夺过了手电筒,照向那鬼人,村支书哆嗦着经过仔细的分辨,这鬼人不是别人正是现那座古墓的张宝栓本人。

众人休息了一阵,骡子也吃得差不多饱了,黑犊这才把旱烟在鞋底上磕了磕,甩开了鞭子继续向东边的走马梁行去。

魏国华边看着地图边“嗯”一声回答:“明天早上估计能到大河坝,中午差不多就能到观音桥,咱们就在那里下车,走马梁就不远了。dukankan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在战场上触犯了军纪,被送了回来,就在家里一直闲着东游西逛,可是他骨子里那种冒险的劲头却根本没有消减,在听说了我祖父魏国华的大名之后,又想到考古是一种提着脑袋的冒险差事,这才软磨硬泡,我祖父见他为人一表人才,身手不错这才成了自己的得力助手。

此时,董林华也凑了上来,奇怪的道:“教授,他怎么忽然清醒了?”

魏国华摇了摇头,当即顺着张宝栓手指处望去,可是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张宝栓所指的方向到底有什么东西。不过有件事他可以肯定,张宝栓并不是只现了古墓的盗洞便成了那副模样,一定是进入了这古墓之中见到了什么东西才变成了这样。可是他又为什么忽然清醒了,一定是生了什么意外才使得他忽然恢复了神智,或者换句话说破除了降头?

魏国华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太过不可思议了,降头神鬼难测,中者除了施术者本人的血肉根本不知道如何得解,难道说张宝栓中的并不是降头?如果他中的不是降头的话那么丁文丽也和他一样了,说不定现在也已经恢复了神智说不定。

可是到底是什么事使得他又恢复了神智呢?正待魏国华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然听到死去的张宝栓尸体上响起一阵嘁哩喀喳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古墓当中使人不由觉得毛骨悚然。

在进入这古墓当中之后,所遇到离奇和难以解释的事情太多了,使得每个人的精神都一直是紧绷着的,不敢有丝毫放松,钟辉听到了动静,不由一把攥住了短柄镐,满脸戒备的死死盯着地上的张宝栓,只要他一有什么变化就给他把短柄镐钉在头颅当中。

魏国华也是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闪开了身形,借着烛光望着张宝栓,一脸惊恐。

只见张宝栓整个尸体开始涨大开来,身上的黑血竟似在一瞬之间干结,凝成了块状,皮肤惨白如纸,竟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扯了开来,黑血一经涌出便迅的凝结成块,一条条紫黑色的触须从他的体内争相戳了出来,不断的舞动着,并且生长迅,转眼便是一米多长,此刻早已经看不到张宝栓的尸身,无数的树藤张牙舞爪,直望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满心的寒意。

看着这些树藤,魏国华这才浑身一震,又想到那位地罗汉的情形竟是和眼前的张宝栓同出一辙。想到这些,顿时暗自吃惊,难道是刚才的妖树作祟,并不是什么降头术?想到自己刚才焚烧了那妖树,才使得张宝栓得以清醒?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眼看这些树藤疯长,似乎是以人的血肉为养料进而生长的一种可怕植物,竟和那嗜血藤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看来这墓主人一定精通百草之道懂得用一些奇异可怕的植物来守护自己的陵寝。

钟辉在一边看的触目惊心,当下再也忍不住,跳将起来,问董林华要过了柴刀,奔上前去望着那些树藤便是一通乱砍,此时张宝栓浑身的血液彷佛都被那妖树吸了去,流出竟全是殷红的黑血,腥臭难闻。

虽然这些树藤不见伤人,可是却生长迅,钟辉本就经过一番折腾没了力气,挥舞了一会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没把肺给吐了出来。

看了片刻再也看不动了,说:“魏教授,您老想个办法吧,这样下去这肯定又长出了一棵妖树,还不知道这妖树有什么手段杀人呢!”

魏国华看了钻进来的洞口一眼,立刻说道:“小钟,小董你们来搭把手,把他扔到火堆里去吧!”

钟辉一听是个好主意,就和董林华上前一个拽着张宝栓的肩头,魏国华和董林华分别搬着张宝栓的两条腿,就向那呼呼窜出火舌的洞口挪去。

抬着肩头的钟辉用的劲大了些,嗤啦一声竟把张宝栓的衣服撕扯了一大块,突然瞧见一个红本子从他破布衣的口袋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