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心里骂道:“我靠,你会不会数数,明明是两个字嘛。”

陈飞扬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拿出小刀,把藕外边的皮刨去,并切成一小段一小段,接着用树枝叉起来,放在火上烤,一会儿,陈陈香味扑鼻而来,陈飞扬拿起一小段,闻了闻,觉得味道不错。

陈飞扬明知自己压根就不会作什么诗,但不吟又岂不是大煞风景?于是和以前一样,从清朝诗人的诗中选了一,吟道:“日暮莲塘里,浴水两鸳鸯。低飞不远去,只在荷花傍。”

当陈飞扬醒时,已经是半夜,原来自己带着几分酒意,在房里呼呼大睡,掌柜也不敢来叫醒,因此一睡就睡到了半夜。

于是道:“听小女说陈公子对诗很有研究,是不是?”

此时陈飞扬正在和张婵玉在后院谈笑,张大新与主簿的谈话传进行陈飞扬的耳中,陈飞扬听了,知道是知府与户部每年都要对帐,这是朝廷和地方的财务问题,年年如此,也没有放在心上,当他听到郑明说听知府的吩咐,才全对上了,心中暗暗不妙。

陈飞扬道:“真的。”

这一回答立即引起了张大新父女的兴趣。

正在大家讨论期间,张婵玉叫人摆出了一盆古怪的东西,只见这棵东西全身青色,没有叶,长满了刺,枝干扁平,枝上又长出小枝。如同人的手掌一样。枝干上开着淡黄色的小花。

陈飞扬和小翠一走进院中,被吹过来的鲜花香味一扫,等时精神百倍,神清气爽。

然后再做什么?陈小北一时想不起来。

一会儿,从里边走出了一个身穿白色裙子的女子,轻轻走到陈飞扬跟前,行了一礼,小女子如梦,不知有无机会服待陈公子?”

陈飞扬往口中狂吞口水,美啊!半透明的纱巾披在身上,洁白的胸兜,再加上那双勾魂的媚眼,陈飞扬的下身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蓬,再不找地方坐下的话,全世界就要看自己笑话了。

陈飞扬淡淡道:“算了,就这个,免免强强就行了。”

王福道:“那要不要找一间上房?”

陈飞扬道:“现在天还没有黑,不如咱们在这大厅之中先吃点东西,再找一间上房如何?”

王福道:“公子真想得面面俱到。”说完对周妈妈道,“先在这大厅中上点酒菜,咱师爷吃饭了才能更好地深入百姓。”

说完找了一张靠边的桌子,让陈飞扬坐了席,自己和邓伟坐下边。那个叫如梦的姑娘大大方方坐在陈飞扬的大腿上,陈飞扬心暗道:“等一会儿老子吃饱了,让你大声求饶。”

一会儿,下人上了一桌酒菜,如梦斟了一杯,捧到陈飞扬嘴边,嗲声嗲气道:“让如梦为公子待酒。”说完一把搂住陈飞扬的脖子,双胸贴着陈飞扬的耳部,拿起酒杯喂到陈飞扬口中。

陈飞扬轻轻呷了一小口,道:“好酒,美人相伴,实在太妙了。”

陈飞扬口中虽然这样说,但实际是他现在至于酒是什么味也不知道,那怕是给他一杯清水,他也喝不出来,因为他正全神贯注地用耳朵去感受着如梦那水蛇一般的身体。

王福和邓伟两位捕头见陈飞扬开心称赞,心中大悦,开始以为他不喜欢,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现在看来,没有白费苦心。

这时邻桌一个人轻声道:“王老爷,我等算过了,这扬州一共六十三间妓院,这是怡香院是最后一间,也是最大的一间。”

陈飞扬闻声看去,只见邻桌一张台上,坐着八个人,说话的正是一个青年人,长得五大三粗,粗眉大眼,他正在对一个中年人说话。

那个被称为王老爷的中年人中等身材,长长的脸如同一张马的脸,但目光锐利,每看一个人,都如一把利刀刺向他人一样。

陈飞扬见了,心道:“这几个人知道扬州有六十三间妓院,看来是一个级妓院粉丝。”

只见那个中年人道:“你一路没记错吗?真的有那么多。”说着眼睛放光,开心道:“六十三间哪!居然比应天还多,你***,看来本地知府真的是一个忠厚老实之人。”

陈飞扬心道“我靠,妓院多了,就是道德沦丧,那还有地方官是忠厚老实的?这是什么理论?下次要让张知府取缔一半才行,要不让这种级嫖客嫖尽天下的姑娘了”

陈飞扬故意大声道:“妓院不在多,在于精,嫖得再多,但如果没有一个像如梦这样的姑娘呢?就是阅尽天下美色也枉然。”

王大爷身边的那七个人一齐站起来,纷纷拔刀,一个人怒道:“你说什么?敢说我家大爷阅尽天下美色也枉然?”说完就想扑过来。

王福、邓伟一见,也拔出刀来,眼看就要一场恶战。

只见王大爷挥了挥手,那七个人立刻坐了下来。

那个王大爷站起身,走了过来,而那七个人站起来也想跟着过来,但王大爷挥了挥手,七个人全坐了下去,但目光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大家的一举一动。

王大爷走了过来,在陈飞扬身边的一个空位坐了下来,笑道:“看来小兄弟对女人有研究哦!不知阅了多少个女子?”

陈飞扬笑道:“不是吓你,在下阅的女人没有几千,也有几百。”

他没有说谎,想当年,自己的电脑中最少有三百多部日本动作片。

那个王大爷显然不信,笑吟吟道:“小兄弟也就十*岁,如果从十五岁开始,那岂不是晚晚换不同的女人?”说完摇摇头,表示不信。

陈飞扬知道这事现在跟他说,根本就是浪费口舌,于是道:“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王大爷摇摇头,道:“照你这么说,扬州的妓院你全都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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