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窗沿上,这个时候他还敢不跑,不跑就没命了,大叫道:“娘,娘,帮我拦着他啊!”

“哦!”一众女人蜂拥而上,余伟那魁梧的身形瞬间被淹没在一众女人当中,十来个女人团团将他围住,纷纷伸出手去,大家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那男人的大家伙。

丁艳花蹑手蹑脚地往出走,余伟突然低声来了一句:“艳花娘,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好了,这才乖吗?去,在外面给我看着点,我上个厕所,憋不住了。”骆同梅显然也是憋急了,如哄孩子一样哄得董瘸子乖乖顺了心,马上快步走到柴火垛子里,也没往里深进,这大晚上的谁会在这里呆着,里面黑得让人害怕,所以她只在边上找了一个隐秘的位置,让外面看不到,然后响起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儿。

“不!”再也忍耐不住,丁艳华终于发出尖叫声,因为别看亲亲嘴摸摸腿,这都还可以接受,可是那个地方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也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轻易是不能让别人碰的,这也是丁艳花的最后底线,要是真的让余伟碰了自己那个地方,那么她也就真的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这让一向接受中国传统妇女三从四德的丁艳华接受不了。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诚然不假,上山的时候余三丫和夏晓晓兴致很高也很速度,这下山她们就开始不是这疼就是那疼了,赖着脚步就是走不动道。

挠了挠脑袋,面对这个青春无敌的少女,余伟楞是生不起来任何不好的想法,在她娘的身上,余伟是赤光光的想要,在她的身上,却完美没有这个想法,在他眼里,这就是一个小女孩,就是一个惹人爱的小妹妹,嘿嘿笑道:“晓晓啊!你又瘦了,一会儿哥给你打只肥一点的野兔子,给你好好补一补。”

那份坚持自己就给自己化解开了,王杏花的反抗也慢慢消失掉了,呢喃着道:“小伟子,你小子弄得轻一点,别太大动静,只几下,只弄几下啊!”

撅着小嘴,一副生气的小女生模样,怎么看怎么是可爱,余伟无奈地摸了摸鼻子,不是有那么一首歌唱的好吗?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开怀,脑瓜子不太够使的余伟不敢再猜下去,只能求饶道:“好了,是二哥的错,都是二哥的错,你要什么条件才能原谅二哥吧!”

余伟的眼睛也红了,先是听到对方居然拿小红姐当奖励,那个苦命的女人,现在又听到这家伙居然敢骂他最亲最爱的娘亲,顿时惹火了余伟,嗷嗷地一声叫,跟头发狂的野兽一般,棒子舞动如风,丝毫没将对方两柄耀眼生花的片刀放在眼里,你们砍我是不是,我就打起来,看看谁的动作快,看看谁先碰到谁。

光头佬这帮手下都是混混流氓,平时打架斗殴好勇斗狠,现在仗着人多,丝毫没把人高马大的余伟放在眼里。

粗喘了一口气,童婷婷看见余伟晕了过去松了一口气,但看了看又晕了过去的余伟,摇摇欲坠也要晕过去的玲玲和媛媛,她的脑袋一阵疼痛,似乎她也要晕过去了,就是这个酒啊!害人的酒啊!到了傍晚,余伟迷糊着醒转过来,一骨溜地爬起身来,这是什么地方,雪白的墙壁,散发着幽香之气的被褥,一切都很是陌生,脑袋好痛,什么东西都模模糊糊的。

“哈哈,大姐也看这家伙来气,不行,我也来踹两脚解解气!”童玲玲在那边本来摇晃着想要回屋子里去,看见童婷婷动了脚,但也脚底板发痒,摇摇晃晃地冲上来,看了看地上的余伟,诡异地笑了,她脚上穿的是旅游鞋,这会儿却脱了下来,穿着一双白袜子的脚丫子亮了出来,这个头高脚丫子也不小。

哈哈,哈哈哈!

小红觉得又感动又自卑,死命地按着他那双大手不让他作恶,明确地表明态度道:“不,不行,姐不能害你,姐真的不能害你,余伟,你是个爷们,是个汉子,这样的地方不适合你来,我们这样的女人也不适合你,听姐的劝,以后千万不要再碰我们这些肮脏的女人,找好女人,找那些没经过男人的小姑娘,只要那些人才适合你。”

晴天一声霹雳,轰击在小红的心头上,让她有点不能置信,余伟的名号不响亮,但这个余伟的名号可是响亮得很,小红在确定了余伟的真实身份之后,从震惊转变成了惊喜,伸出小手抚摸着余伟的胸膛,柔声道:“余伟,我听人说起过你的事迹,都说你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当年为了一个女孩子,你一个人打十个人,让我们这些身陷苦难之中的女人很是敬佩,没别的,既然知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余伟,我莲花最是敬佩你这样的汉子,今天姐一定好好侍侯侍侯你。”

余伟有些楞眼,他虽然不是情场初哥,但这也太快速进入主题了吧!挠了挠脑袋,嘿嘿地道:“那个,那个,我是来剪头的。”

余伟很罕见地在他娘面前脸红了,哼哧着道:“莲妹子昨天晚上坐火车又走了,她娘病还没好,这次回来是筹钱来的,娘,我跟你说个事,你可千万别跟我爹说。”

一边叫嚷着,一边对余伟使眼色,并小声地道:“走,快走啊!”

吭哧了老半天,夏大炮才闷时着声音道:“今天晚上真是喝多了,那个啥,杏花啊!你先去睡觉吧!我,我去别的屋子睡去。”

“舒服,当然舒服,你再用手给婶揉搓下,那样就干净了。”王杏花几乎是抽着身子说的。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余伟简单褪下裤子就强力发动起来,似猛金刚,似狂战士,杀伐骁勇,锐不可挡,充沛的体力,加上手持绝世神兵,一身战斗力高达惊世骇俗的地步,一遍又一遍地洗礼着王杏花,一遍又一遍地将王杏花推到颠峰的顶点,刚刚落下去,瞬间又升上来,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一起一落,一落一起,起落之间,落起之间,使得王杏花如在梦中,如在云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离,好不舒服,好不快乐!

屋子大开着灯,余伟刚一翻进院子,那条狗媳妇就窜了上来,而外面狗一叫,屋里就听见了动静,一声轻叱道:“谁,谁在外面!”

外面的喊叫声更大了,陈玉莲这个时候也急袖了眼,恶狠狠地瞪着余伟,但是余伟这个时候毫不妥协,最后没办法她只能选择妥协,小声地道:“要不,要不,等晚上的我再帮你解决一次!”

但她还是努力的,吞咽着,用生涩的技术,服侍着余伟,即便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这种事情基本上就是无师自通的,很快的,陈玉莲就上口了。

“听完这个我就不说了还不行吗?”

“嘿嘿!刘镇东家弄了几盘带色的片子,我在里面可是学了不少东西,要不要咱们尝试一下,我要看,我要摸,不然的话,嘿嘿!”

呵呵地笑了起来,陈玉莲也觉得是误会余伟了,忙凑上去用素手轻轻捏了捏余伟的脸蛋,一副关爱的模样,用慈爱的语气道:“好了,乖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大人有大量,你是大男子汉不跟我这个小女人一般见识,走了,回家去,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几个菜。”

“切,咱几个都是人家小子的长辈,这种事情可不好问出口,余四家媳妇,你问,你问正合适!”

听到这里,余伟想起了在省略号书上看的,女人做这事时有个规律:一下疼,二下痒,三下蜜蜂攮,四下恋着床,五下完了还在想。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陈楚楚却是欢心地瞧着余伟,又是有些愣神地打量着他,忽然呵呵一乐。

余伟听着,觉得10块钱也不算贵,于是他掏出钱来,从中挑了一张面面值10元的给了掌柜的。完了之后,他拿着这本店门口,来到了陈楚楚跟前,冲她说了句:“好了,走吧。”

余伟和陈楚楚一同顺着村道走出余家庄,然后便是顺着村口的那条弯弯曲曲的山道朝镇上的方向走去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