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的心思没那么复杂,也不象那些有脑瓜的人承受挑战自我道德底线的矛盾,反正他就认定了一件事情就大胆地去做,所以他反而很享受在其中,捏了捏丁艳花丰腴的美腿,软乎乎的,热乎乎的,潮乎乎的,不仅肉感十足,而且很光滑,看样子保养得非常好。

眼神撇过的夏晓晓小脸瞬间就红了起来,低下头,不过嘴里小声地道:“小伟哥的手艺确实一流。”

夏晓晓,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如果说余三丫是青春美少女的话,那么她就是国民女孩了,有点矮小的个子,但却长得非常精致的脸蛋,一双大眼睛闪着纯洁无邪的光芒,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连衣裙,标准的瓜子脸,肤色,身材苗条,脸上完全是素装,却是青春无敌,一个小疙瘩都没有,光滑的脸蛋估计蚊子飞上去都站不住脚,很有股子温柔贤惠的劲头。

余伟是想收手,他也知道自己妹子余三丫和夏晓晓肯定马上就会出来,可是我摸就行了你干吗还摸我啊!摸得我立即立正敬礼不说,想下去也下不去,顶着根旗杆就是不落,难受死了,闷哼着道:“不行了,受不了了,就几下,就几下好了,真的,就让我弄几下,杏花婶子,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余伟哈哈笑了,将那脚丫子拿到衣服上使劲蹭了蹭,呵呵地道:“这下干净了吧!你个三丫头,还生二哥的气呀,这下不气了吧!”

王二率先杀到,片刀轮了起来,兜着头砍去,大喝一声给自己壮胆,:“mn个b的,给老子去死。”

“大哥,这小子是挺装啊!给他放点血!”

“当!”的一声,余伟只觉得脑袋一下子大了起来,转眼看了看,看见了童婷婷那张苍白的脸蛋,手里拿着装饭的电饭锅,很显然刚才这个东西与他脑袋发生了剧烈的接触,原来童婷婷眼见余伟彪性大发,生怕她的两个妹妹吃亏,一个着急之下抄起饭桌上的电饭锅就动了手,咂完之后她还有点后怕,看余伟的反应,是咂大发了,还是没咂怎么样呢?要是没咂怎么样,他还要发狂,是不是还要咂呢!

“你们两个死丫头,还喝,我去,去,都回屋趴着去,现在是用不到你们了。”童婷婷娇嗔起来。虽然她也感觉自己有点迷糊,但起码心里是清楚的,看这样子两个妹妹已经醉了七八分,也指望不上她们了。

不久,三姐妹都脸蛋红扑扑地转回来,余伟有些好笑地说了一句:“都挺有品位的,不用那样藏着吧!”

一着急,余伟把实话倒说出来了,但是他倒是不害怕这个小红去他们村里告密,就是去告了他也不害怕,正好让夏大炮那个***的丢死个人,只是那边小红却皱起了眉头,不是她害怕余伟传染她什么病,而是怕自己传染给余伟什么病,她的身子不干净,她实在不人心害这个余伟,迟疑地道:“余伟,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样的女人身子都不干净的,要是没有套子,我怕我会害了你,你一个小伙子不懂的,别看你跟你们村什么村长媳妇睡了多少次,但那村长媳妇再怎么的也就有几个男人,就算再厉害把全村男人都祸害了也不过百八十个男人,可是?可是姐,姐的身子,啊!我实在是一个太不干净的人了。”

“什么?你就是那个余伟,听人说过一个人打十个的余伟!”本来还不以为然的杏花突然听到余伟亮出自己名号的时候眼中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

余伟是来这里打探情况的,自然不能打退堂鼓,再说他余伟怕过谁,男人不怕,女人自然也不怕,闷哼一声道:“那好啊!走吧!”

余伟他娘笑了,自己这个彪小子以前总让人说三道四的,跟人打架,彪乎乎的性格没少惹事,人家都说这小子就是个彪小子,可是现在看来,这小子还真让人刮目相看,打了村长夏大炮让村里人都吃惊的同时更是畏惧,这小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千万别惹他,而抓长虫卖大钱的事情更是让村里人都是羡慕不已,背地里都说她生了一个好儿子,这年头,有能力,会挣钱的男人才能让人尊敬,儿子出息了,她这个当娘的心里那是最高兴的。

“王杏花,你她娘的在屋子干什么呢?偷男人呢是不是,开门,给老子开门,我,我撞门了!”门被敲得震天响,夏大炮半天不见人来开门,这会儿闹将来来。

王杏花刚才见余伟那个样子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了,这个彪小子说不上能干出什么事情来,要是他一个压不住火把事情捅露了,让她如何收场,不过看样子这彪小子倒是脑子不傻,你个夏大炮,说什么是二百五,你才是二百五呢?老婆让人家睡了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就是个二百五,老娘就是给你戴一个绿帽子,别看余伟岁数小,可人家有男人雄厚的本钱,让老娘做了真正的女人,你呀,一边呆着去吧!将身子一扭,也不去扶他了,冷哼一声,扭着大屁股往里走,嘴里哼唧着道:“你个不中用的玩意就知道阴这个坏那个的,有能耐你把老娘给侍侯好了,哼,来不来,不来我可睡觉去了,你自己睡吧!”

该打肥皂了,我喜欢拿起肥皂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余伟:“来,帮婶后面擦擦。”余伟很乐意地接过肥皂,走到王杏花身后认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婶,我帮你屁股沟也擦了吧!洗干净点。”

“那这次搞的时候你得戴套子,到时我一股脑地倒给你!”王杏花笑得很有味道,但随即她又惊呼起来,一直没松手摸着那大家伙,变了脸色地道:“这样大的家伙也没那么大的套子啊!这可怎么办呢!”

空落落地回到村里,天已经全都黑了,刘镇东估计拿着二千四百块钱自己逍遥快活去了,拿到两万四,余伟自己得到手的就只有一千六,而在陈玉莲上火车的时候他又塞了一千块给她,因此他手里就仅剩下六百块了,来回车费买吃的喝的什么的又花了二百多,准确地说余伟就拿回来三百多块钱。

余伟皮笑肉不笑地就是不动地方地道:“要不你自己看着办!”

大白天的,就在农村的炕上,余伟就采取半跪的姿势,而陈玉莲则跪在炕上,要是外面有人爬着窗户一定能看见这样无限的画面,可惜陈玉莲家是独门独院,外面大门从里面划死,高高的围墙都拦着,一般人就是想跳墙也跳不进来,所以两个人很放心大胆地做着这样火辣辣香艳艳的事情。

余伟笑了起来,道:“这样的笑话怎么了?要不我再讲最后一个,这个保证你爱听!”

“不给也行,起码得让我看一看吧!再摸一摸吧!”

一脸怀疑地看着余伟,陈玉莲哼了一声道:“你想干什么?余伟,我们家没人你是不是想打歪主意,哼,想都别想,我可不答应你!”

抓长虫也能发家致富,这也是一条只能他自己走的发家致富路,所以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山上泡着,要说这抓长虫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什么样的有毒,什么样的没毒,什么地方多,什么地方好抓,都是有说道的,别看余伟抓的轻松,换一个人上去照样不行,这几天就有村里人不信邪也跟着上山抓,就出事了,让有毒的长虫给咬了,幸好山里人懂得一些救治的土方法,又及时送下山到医院治疗,这才没出大事,不过一时之间上山的人马上就少了,钱好花,可是命更难得啊!一个人只有一条命,为了钱而丢掉性命,这笔帐谁算都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