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童婷婷看了看两个妹妹媛媛和玲玲,要说她也有点迷糊了,酒是没喝多少,可是架不住量少啊!再看两个妹妹比她更是不堪,脸蛋红得比猴子的屁股还红,就跟抹了一大块红药水,她们都是皮肤白的女人,所以这红就更显得明显,迷迷糊糊地站起来都摇摇晃晃,童婷婷哼哈着道:“你们两个帮忙把他扶到屋里去躺着,哼,就是你们整出来的事,哎呀,脑袋好晕啊!”

童婷婷气恼地道:“什么叫我领一个男人回家,我不是为了帮大姐吗?那余伟可是厉害着呢!”

“不可能,这不太可能吧!”满脸惊诧之色的小红真的要崩溃了,因为事实证明世界之大一切皆是有可能的,放在一般男人身上很轻易地就套上去的套子,就楞是套不进去余伟的东西,这个东西真的是太大了,那露出的头几乎有一个小孩子的拳头大,握在手上,散发着惊人的热气,真不知道这样的大家伙放在人的身子里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不问还好,一问更加控制不住,小红的哭声大了起来,哭得那样的梨花带雨,哭得那样的伤心欲绝,哭着,哭着,突然,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就那样赤条条地冲进余伟的怀里,带着哭声道:“借你肩膀用一下,让我哭一下,一会儿就好!”

众女哄笑声中,推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子,皮肤很白净,长得也算可以,只是描眉画眼的看上去就有些妖艳,长得自然也是少之又少,一脸的无所谓表情,好象什么都不在乎。

没好气地一笑,摸了摸脸蛋上的口水,余伟他娘嗔了一声道:“你小子早上起来也不刷牙洗脸,弄了我一脸的口水,臭死了,快点去刷牙洗脸,然后吃饭,你今天要是没事去趟县城,三丫头今天礼拜要回来,你去接她回来,顺便卖点好吃的,咱家现在有钱了,可不能屈着你们俩。”

这个姿态实在是太放荡了,放荡的有些让余伟难以忍受。

余伟笑了,笑得很痛快,看了看王杏花的脸蛋,还有那依稀刚才还在眼前晃荡光着的身子,嘿嘿地咬牙清楚地发音道:“那是,那是,大炮叔说的没错,我是深有体会,你媳妇真好!”

夏大炮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余伟吧嗒一声嘴,这个女人真是开放大胆得很,对于王杏花那水流泛滥的地方,余伟已经不觉得陌生了,按住上面的手分一个下去,一个巴掌捂过去,按饺皮似的那么一拧巴,滑溜溜的水就从那里挤流了出来,王杏花轻哼着扭着身子,把屁股挺了上去,紧紧地和余伟的手掌贴合着。

几个人就是在山上简单吃了点干粮,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两点钟之前赶到村头公路边上。

“啊!是刘镇东,快起来,快起来啊!别让他看见了什么!”陈玉莲直接跳了起来,忙叫嚷着道。

直接将裤带子解开,里面是一条大号的四角裤衩子,从小到大因为那个东西长得特别大,所以余伟就喜欢穿宽松一点的四角裤衩子,要是三角的勒得那叫一个难受,而自从让那电给电过以后,自己的东西貌似又长大了一圈,这要是强硬起来,四角裤衩子也有点承受不住,所以余伟特意让他娘缝了一个更大更宽松的,裤子一解开,只一顺溜,那四角裤衩子就跟这顺了下去,然后一杆杀气腾腾的家伙就那样露在眼前。

再也忍耐不住,陈玉莲“扑哧”一声笑了,千娇百媚地横了余伟一眼,哼声道:“刘镇东这小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教你这样的狗屁笑话,真是难听死了,看来我还真的去好好教训教训他,都把你给带坏了。”

“没事,我轻着点,炕有点格的慌,你家被子呢?垫一下了!”余伟也怕自己这大体格压坏陈玉莲,这还是尽量没使上力气。

“余伟,你想什么呢?那地方是不是又大了!”不是陈玉莲的眼睛尖,而是余伟的那地方实在是太大了,一大起来前面凸起了那么大一块,搁谁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见,陈玉莲是个黄花大闺女,但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很敏感,她娘也曾经告诉过她这方面的东西,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了余伟的变化。

“哈哈,老余家的,你深有体会,难道你家余老四那方面不行。”

这下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了,要知道在这山沟里,就是有点山地,有点果树啥的,也没啥别的收入,顶多有人出去打点工,挣个辛苦钱,有手艺的还能多挣点,没手艺的也就卖个苦大力,一个月千八百的顶天了,可是这一说,抓长虫一条就给五十块,山上别的野物也许少点,可是这长虫可是遍地都是,这玩意繁殖力非常惊人,适应力也非常强,加上它的天敌不是很多,人类由于天生的惧怕和对其给予的一种神灵的比喻,因此一般打它的人都不多,说什么这长虫是有灵性的,打它是遭报应的,山里人爱吃长虫肉的人很多,可是真正敢打的人却非常少,只是余伟可不在乎这个,馋了就弄一条一炖,好抓又好吃

野丫头王苏蓉在床上打着滚地笑着,似乎刚才那一举动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反而是一件比较有趣的事情,笑了一会儿,发觉余伟已经走了,她才止住了笑声,自言自语地喃喃道:“那个地方怎么好象又大了啊!余伟,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哼,想跑,跑也跑不掉,我赖定你了!”

“恐怕不行,我感觉已经顶到我的肚里了。”

“不懂算了,不许你问,再问我就走了。”陈楚楚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余伟。余伟看陈楚楚没回答的意思,也就不再问下去,便伸嘴在陈楚楚的后背上拱了起来,陈楚楚笑得直缩身子。余伟伸长了胳膊,继续摸着陈楚楚的下身,已经是春潮涌动了,满把都实实滑滑的。余伟觉得陈楚楚的东西和王杏花、无名女她们的不一样,比较干净利落,一摸就能摸到两小片肉肉,嫩嫩的,就像从河里捞出来的小河蚌,敲开硬壳后的露出来的白嫩滑爽的小肉片儿。而无名女不是。虽然也是那个形状的肉片儿,可那肉片儿大多了,王杏花的更不用说了,那肉片儿就跟烂平菇似的,又像紫鸡的鸡冠,黑不溜秋的好大片儿,还有皱褶。

余伟扭头瞧着陈楚楚,又是瞧了瞧她手头的书,不觉有些羞涩地回了句:“这不是你要我买的吗?”

然后,朱金伟也就扭身朝书架前走去了,一边抬头朝书架上瞄来瞄去的,忽然瞧见了一本名为《少女之心》的书,他也就伸手给拿了过来,这不正好符合陈楚楚吗!于是打开,瞧了起来……

一会儿早饭做得了,余伟和他干娘正坐在堂屋的木桌前吃早饭,忽然,陈楚楚笑嘻嘻地上了堂屋门口的台阶,一边往里瞧着,一边笑嘻嘻地说道:“余伟呀,你还在吃早饭呀?”

除去衣服,脱下裤子,里面仅有的奶罩子和很老土的那种花格子裤衩子穿在那曼妙的身子上显露出不一样的春情。虽然看不到她的真正容貌,但是从身材上来看,倒不失一个女人的味道,很高挑修长的身材,女人该有的地方都有,该大的地方也都大,该小的地方也都小,而当她在一阵迟疑之后又脱下了身子上最后的束缚,就可以一观最里面真正的风光,大的山峰可能比不上刚刚品尝过王杏花的个头足,但是也小不了多少,精致挺拔更有胜之,两条笔直白嫩的紧紧并拢,在那夹紧的地方,下面稀稀疏疏的几根毛发也顽强地露了出来,似乎要证明那里的生命力强盛,似乎要证明那里的风光很美丽。

这声音,就像被吸住的暖水瓶塞子好不容易被拔出来的声音差不多,略显沉闷却又空辽响脆。

跑过几里路后,翻过了蛇尾山,余伟也就渐渐放慢了步子。陈楚楚也是跟着放慢了步子。到了前方的一片草地中,余伟忽然止步,慌是猫下腰,双手叉腰,一阵气喘。

陈楚楚没说话,过了半天说了一句:“到河里你要是把我扔下来,我就拿针头把你的屁股插烂!”

“那不是尿,过来,让二姑帮帮你就好了……”,说着,再次把手给伸了过去……

“……”

忽地,余伟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是有人跟踪找他报仇来了。

瞧着这来势汹涌,浩浩荡荡,足足得有五十多号人,余伟倒是也没有着急,此时就已醒来了,反而显得很镇定,他忙是朝道旁看了看……

见得道旁的花坛池子中有着几块破烂的砖头,他小子也就扭身走了过去,伸手摸出了两块砖头来,一手攥着一块……

这时候,那人群也渐渐走近了……

最中间有一个领头的,单独拽拽地走在前方,领着那群人。

那个领头的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样子,面相冷峻,发型怪异,在平头的正中间剃了一条光秃秃的。

他见已经走近,忙是一扬手,随即,身后的人群便是齐刷刷地止步了。

这时候,童婷婷忙是上前一步,微微一笑:“嘿。原来是光头哥呀。”

原来领头的那个男的正是光头佬,小镇上最大的黑势力之首?。

(人间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