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憋着倒让余伟憋出个理由,而他在说出这个理由后顿时眼前一亮,这个理由是个好理由,一个让人既敬佩又不得不叹服的理由,小红神色很是古怪,因为这是她听到的最奇怪的理由,还没听谁说过套子套不进去的,迎来送往这么多男人,也没见过男人有大的戴不进去的,她不信邪地一撇嘴,爬到余伟身前,将他裤子往下一褪,里面的大家伙杀气腾腾地依然亮着,她左手扶住,右手将套子套了上去,嘴里嘀咕着:“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你的难道真个是驴货子马货子不成,这玩意都是人家设计出来的,考虑的可都包括了尺寸,你难道还真就是个例外不成。”

余伟手足无措地坐在一边,他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他是一个大男人,看见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是怎么回事,有心想去安慰一下,可是对这种事情实在是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怎么个安慰法,伸出去的是后又无力地放下,吭哧了半天,才吭哧着道:“小红姐姐,有什么难心事情跟我说说,是不是光头佬这个混蛋也是这样对待你的。”

“去,去,你个山妹子,男人女人不就那点事吗?什么叫带坏了,结婚干事那是人之常情知道不,我们就是在人之常情外给天下男人提供一个寻找不同人生味道的渠道,哎呀,这小伙是第一次来,我得给他找个咱发廊最好手艺的,小红,你来!”

余伟开心地笑了,有娘疼地感觉真好,他那么大一个大小伙子,还是一把凑上去,对着他娘的脸蛋就来了一口,嘿嘿地道:“娘,你真好!”

就这么样光着身子还玩扭腰晃屁股地找衣服,王杏花弯下腰两手按在了炕沿上,屁股撅得老高老高,一边拿掉在地上的秀衩子,一边回头看着余伟说着。

夏大炮让王杏花一扶,男人的威风又抖起来了,冲余伟道:“小伟子啊!感谢大炮叔的话就不用说了,以后只要你好好干,多抓长虫多卖钱就是对大炮叔最后的报答,有了钱娶个好媳妇,你看你大炮叔,就娶了你杏花婶子这么个好媳妇,男人啊!这辈子有个好媳妇比什么都强。”

王杏花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夏大炮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人觉着是你怠慢了。”原来是老村长纪正台请的喝酒,好像家里来了什么人。

王杏花“咯咯”笑着解开了衣扣,本来就是薄薄的一层透明衣服,解开与不解开都是一个样,急不可待地去脱余伟裤子,哼唧着道:“小伟子,别光说不练啊!快点来啊!你看杏花婶子这里都流水了。”

刘镇东无奈地叹口气,为了钱,不要命了!

“余伟,莲妹子,你们在屋子里吗?开门啊!”两个人正僵持着,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喊叫声,这一声让两个人都是一惊,是两个人好朋友刘镇东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余伟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都说坐牢三年,母猪也能赛貂禅,这话真不假啊!一个男人,一个壮汉,一个生理机能最正常的男人,要是没有女人的滋润,只怕真的会憋出毛病来,别把自己宝贝家伙憋坏了,余伟可不是那样硬憋着的人,怎么着也得找个女人解决解决。

说:一对盲人夫妇约定的暗号,男人说:“打牌。”女人说:“开始。”隔壁小青年经常听到打牌,心想盲人怎么打牌呢?于是偷窥,一看原来如此。某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进其家,对女盲人说:“打牌。”女盲人说:“开始。”于是两人xx。小青年本领大,至处,女盲人连夸:“好牌。”到了晚上,男盲人又想与妻打牌,女盲人说:“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吗?”男盲人一听,又急又气,惊呼:“不好,有人偷牌!”

“干什么啊!余伟,你好重了!”那是陈玉莲的叫喊声。

要说陈玉莲的身材很高挑,一米七的个头虽然比一米八几的余伟还差了点,但在女人当中可就属于高个子了,因为营养和生理发育的原因,在农村这样个头的女子更是难找,女人本来就显个,所以她看上去也就比余伟矮个头,再说她的身材也是要形有形,要那有那的,这么一贴近抓着余伟,那圆圆尖尖的竟然就自然地贴在余伟的胳膊上,一蹦达,那玩意也跟着蹦达,更有弹性,更有柔软性,尝试过女人滋味的余伟自然知道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不但能吃,还能玩,心猿意马的他好象直接就有了反应,帐篷大大地支了起来,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余伟的那股子邪火迅速地上涨,上涨,再上涨!

“对头,五婶子说得太对头,这事我可是深有体会!”

啊!

余伟真是欲哭无泪啊!他彪是彪点,可人不傻啊!这叫个什么事啊!这个野丫头,就这样谁敢娶你啊!本来长得就不像个女人,这性格就更加不像女人了,娶回家找虐去啊!恶狠狠地系紧裤子,抄起铁叉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一半多了,要全进嘛?”

“膜?啥膜?”

坐下后,陈楚楚笑嘻嘻地、娇羞地将揣着的那本《少女之心》给拿了出来,扭头冲余伟说了句:“喂,蛮牛呀,瞧你买的这本是啥书嘛?”

“那,好吧。”

“村长个吊呀?什么事都为他自家着想,就是村长呀?老子尿他他是个村长,老子要是不尿他他就是个吊。”余伟一边说,一边把头扭了一下。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

天上挂着半圆的月亮,照得地面不算透亮,但也不算阴暗,借着月光也能看见不远处的东西,而就在这阴森森的乱葬岗子里,一个女鬼正慢慢地褪下自己的衣服,鬼穿衣服吗?这个只有去问鬼了,只是余伟经过手感的证实,这不是一个女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余伟也想拔了,他还后悔不迭呢?就插进去一个小头头,结果弄得陈楚楚这么兴师动众的还要哭鼻子。啥也别想了,余伟猛地一抬屁股:“砰”的一声终于拔了出来。

陈楚楚也不傻,也知道余伟这头蛮牛闯祸了,所以她也是跟着余伟拼命地往村里的方向跑。

“回头走大路?到那儿电影估计已经演完一个了!”余伟的反应表明那不可能:“楚楚姐,要不这样,我背你过河就是了,大不了我累点。”

咬了咬牙,已经知道他是为什么才想尿尿的钱桂花,还当他是一个小孩子,认为他只是把那当成了尿,毕竟是昨天才结的婚,难道……

童婷婷的身形让余伟咬了咬牙根,一股强悍的热血流充硬了裆部那三根海绵体,想到那天晚上乱葬岗子上的春*情,一双眼睛里开始发红放光,他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搂住了童婷婷的身子。

身子一颤,童婷婷吓得忙叫道:“余伟,大白天的,你要干啥!”

余伟笑而不语,腰身一弯,两手把住童婷婷的肩头,两个脑袋挨在一起,两张嘴巴也贴在一起,都分闻到彼此嘴里吐出来的气息,童婷婷嘴里吐出来的当然是芬芳的气息,余伟提鼻子闻着,嘴里呼着气道:“婷婷姐,帮你对付光头佬,你不是说把你身子都给了我吗?”

童婷婷气急,挣扎着道:“不是已经给你了吗?难道还要我一辈子都给你啊!那还不如我就直接跟了光头佬呢!”

余伟笑了,笑得很邪恶地道:“那也不能就给一次啊!我还没尝到味道呢?反正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五回就是真夫妻了,嘿嘿!既然你都亲口说了你要做我的女人,这我也不能不表示一下啊!”

“你个小坏蛋,你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我啊!不是说你彪吗?你,啊!”童婷婷还想说什么?但是一张大嘴已经死死封住了她那张樱桃小嘴,让她的话直接咽进了肚子里去。

舌尖拱绕、牙齿轻叩、挤压,还有满口的咂弄,余伟的花样经过王杏花那个女人中的女人**倒也丰富起来,这样接吻的活计虽然王杏花那个女人也没玩过几回,但余伟基本属于无师自通,加上自身的学习和探索,一上嘴就发动了如潮水一般的进攻,而下面鼓如一根铁棒子的大家伙也蠢蠢欲动起来。

好半晌之后,余伟才放开了嘴,童婷婷终于是缓过一口气来,急促地喘着气,道:“你个小子,还真是厉害,也不知道祸害多少女的了,别闹了,算我求你了,一会儿玲玲和媛媛回来了看见了不好,快放手!”

余伟一听就乐了,她没说不可以,也没说大白天的这类推辞的话,而是将两个妹妹给抬出来,证明她其实心里并不是太抗拒这件事情,而是怕被发现这件事情,咯咯地笑道:“没事,才出去一会儿不能这么快回来,再说回来开门我们也能听见声音,要不,你就让我弄一下,过过瘾也行啊!

(人间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