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一笑,摸了摸脸蛋上的口水,余伟他娘嗔了一声道:“你小子早上起来也不刷牙洗脸,弄了我一脸的口水,臭死了,快点去刷牙洗脸,然后吃饭,你今天要是没事去趟县城,三丫头今天礼拜要回来,你去接她回来,顺便卖点好吃的,咱家现在有钱了,可不能屈着你们俩。”

王杏花听到这话破涕为笑,不过要是余伟真下了决心,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还能阻拦得住,这要我是个彪小子,谁知道他是不是这会发起彪来啊!不过现在看来这彪小子彪是彪点,但还算有点男子汉风度,不跟女人一般见识,这样的男人才遭女人喜欢,那些大男人主意的动不动就打女人,就是他再有本事,再有男子汉气概也不遭女人喜欢,忙道:“小伟子,杏花婶子谢谢你了,下次一定给你好好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来什么姿势就来什么姿势,好了,你从窗户跳出去,从墙翻出去,估计夏大炮又喝多了,现在要撒尿,洒过尿他会过来看看的,但不会发现什么的。”

余伟笑了,笑得很痛快,看了看王杏花的脸蛋,还有那依稀刚才还在眼前晃荡光着的身子,嘿嘿地咬牙清楚地发音道:“那是,那是,大炮叔说的没错,我是深有体会,你媳妇真好!”

“快开门,磨蹭什么!”夏大炮叫了起来。

余伟吧嗒一声嘴,这个女人真是开放大胆得很,对于王杏花那水流泛滥的地方,余伟已经不觉得陌生了,按住上面的手分一个下去,一个巴掌捂过去,按饺皮似的那么一拧巴,滑溜溜的水就从那里挤流了出来,王杏花轻哼着扭着身子,把屁股挺了上去,紧紧地和余伟的手掌贴合着。

余伟这个时候才正眼打量着这个一向在村里人眼里是个很有女人味道的女人,说了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道:“他们嫂子,你说得话我记住了,我忍,我忍着,要是那天真忍不住了,我就来找你解决啊!”

“啊!是刘镇东,快起来,快起来啊!别让他看见了什么!”陈玉莲直接跳了起来,忙叫嚷着道。

“莲妹子,你把手松开,难道你不想做我余伟的女人吗?快点,我受不了了!”憋红了脸蛋,咬牙切齿的余伟此时一张脸狰狞吓人,看得陈玉莲一颗芳心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

再也忍耐不住,陈玉莲“扑哧”一声笑了,千娇百媚地横了余伟一眼,哼声道:“刘镇东这小子真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教你这样的狗屁笑话,真是难听死了,看来我还真的去好好教训教训他,都把你给带坏了。”

余伟两手同时捂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见她开始享受的样子,得意地道:“莲妹子,怎么样,享受吧!嘿嘿!你的可真好……”

“余伟,你想什么呢?那地方是不是又大了!”不是陈玉莲的眼睛尖,而是余伟的那地方实在是太大了,一大起来前面凸起了那么大一块,搁谁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见,陈玉莲是个黄花大闺女,但女孩子对这种事情很敏感,她娘也曾经告诉过她这方面的东西,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了余伟的变化。

一帮农村老娘们最大的兴趣就是家长里短说些闲话,谁家有点新鲜事,不让她们说得天花乱坠都不罢休,本来屁大点的事情经她们嘴里都能传出天大的事情,要是埋汰一个人,这帮农村老娘们的嘴都能将一个人埋汰死,比现在媒体管用,所以一般在农村都是轻易不敢招惹这帮老娘们的。

这下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了,要知道在这山沟里,就是有点山地,有点果树啥的,也没啥别的收入,顶多有人出去打点工,挣个辛苦钱,有手艺的还能多挣点,没手艺的也就卖个苦大力,一个月千八百的顶天了,可是这一说,抓长虫一条就给五十块,山上别的野物也许少点,可是这长虫可是遍地都是,这玩意繁殖力非常惊人,适应力也非常强,加上它的天敌不是很多,人类由于天生的惧怕和对其给予的一种神灵的比喻,因此一般打它的人都不多,说什么这长虫是有灵性的,打它是遭报应的,山里人爱吃长虫肉的人很多,可是真正敢打的人却非常少,只是余伟可不在乎这个,馋了就弄一条一炖,好抓又好吃

“本姑娘让你打是看得起你知不知道,一般人我还不找呢?去不去,不然我回去和我奶奶说你欺负我,你对我动手动脚,你是个流氓坏蛋。”王苏蓉越说越起劲,好象真有这事发生似的,讲得那是一个滔滔不绝。

“恐怕不行,我感觉已经顶到我的肚里了。”

“破了多大的口子啊?”

余伟扭头瞧着陈楚楚,又是瞧了瞧她手头的书,不觉有些羞涩地回了句:“这不是你要我买的吗?”

余伟听着,皱了皱眉头,然后扭头在陈楚楚的耳畔低声问了句:“你今日个就是为了来买那书的吗?没别的其他事吧?”

一会儿早饭做得了,余伟和他干娘正坐在堂屋的木桌前吃早饭,忽然,陈楚楚笑嘻嘻地上了堂屋门口的台阶,一边往里瞧着,一边笑嘻嘻地说道:“余伟呀,你还在吃早饭呀?”

(人间乡野)

除去衣服,脱下裤子,里面仅有的奶罩子和很老土的那种花格子裤衩子穿在那曼妙的身子上显露出不一样的春情。虽然看不到她的真正容貌,但是从身材上来看,倒不失一个女人的味道,很高挑修长的身材,女人该有的地方都有,该大的地方也都大,该小的地方也都小,而当她在一阵迟疑之后又脱下了身子上最后的束缚,就可以一观最里面真正的风光,大的山峰可能比不上刚刚品尝过王杏花的个头足,但是也小不了多少,精致挺拔更有胜之,两条笔直白嫩的紧紧并拢,在那夹紧的地方,下面稀稀疏疏的几根毛发也顽强地露了出来,似乎要证明那里的生命力强盛,似乎要证明那里的风光很美丽。

(人间乡野)

这声音,就像被吸住的暖水瓶塞子好不容易被拔出来的声音差不多,略显沉闷却又空辽响脆。

跑过几里路后,翻过了蛇尾山,余伟也就渐渐放慢了步子。陈楚楚也是跟着放慢了步子。到了前方的一片草地中,余伟忽然止步,慌是猫下腰,双手叉腰,一阵气喘。

“河里怎么可能会没蛇?”余伟很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