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说得好,结过婚的女人就是猛,捅破了男女之间那点关系,女人往往有的时候往往比男人还要开放,还要奔放,还要放得开,余伟刚才还想叫板,他的目的也是为了报复夏大炮,但让王杏花这么一反叫板,他倒是怔然起来,命根子让人给抓在手里,顿时是变主动为被动,但是他自然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主,本来两只大手就抓住人家的圣母山峰,手上一使劲道:“杏花婶子,你这个也不小,怕是有个四、五斤吧!大山沟村,艳花娘属第一,你就是第二了。”

“好了,余伟,别瞎胡说,人家同梅嫂子可都听见了。”陈玉莲嘴里说是责问余伟,但却是在点醒余伟,这还有一个外人骆同梅,要是她把话传出去,夏大炮那个人可是睚眦必报的。

“去死吧!”陈玉莲还给她一个大大地白眼,冷着脸道:“你爱起来不起来,想弄自己弄,我才不管你呢!”

余伟已经第三次把手顺了下去,但是陈玉莲依然不肯就范地将他的大手按住,白色牛仔裤就那样不让他解扣子,害得余伟火气得得吓人,一张大嘴狠命地咬啃着陈玉莲的两座圣母峰,上面最尖头让余伟啃咬得红肿发硬,就跟夏天里看到水灵灵的樱桃一样,上面布满了余伟的口水和牙印。

“这个也不行,嘿嘿!那我再来一个。”

余伟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陈玉莲软中带着韧劲的白兔,要说她的个头在女人中也就算中等吧!毕竟个子高的女人长成大的可真的太不多见了,不过小是小点,那是跟谁比,跟王杏花、桃花婶的比是小了一点,但跟一般女人比那就大了不少。

当余伟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跟陈玉莲讲了之后,陈玉莲的眼睛里满是金钱的小星星,直接就高兴地抱着余伟叫道:“余伟,你发了,你发了啊!一条五十,十条五百,一百条五千,一千条就是五万,要是你努点力抓个一万条,你就有五十万了,嘿嘿!五十万啊!”

“啊!这个啊!这个我说错作了,不是我亲眼看见的,而是亲耳听人家说的,厚度可能有错误,但是人家城里来的大老板绝对是这么说的,不信你们去问老余家两口子,我说的绝对是真的。”

“好,好啊!余伟是个好小伙子,余兴国你生了个好儿子,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哦不,一会儿我就给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人取,小伟子,还得辛苦一下,去山里弄个几十条回来,放心,我夏大炮不会白麻烦你们的,人家也不是不法的商人,人家定下价了,一条过一斤重的长虫给你五十块钱,要是特大点的再给你加价,你要是能整个百十条回来,一次就能挣五千块钱,好家伙,一下子就发财了。”

“切!”继续狠狠地鄙视,往屋子里那张木头打造的床上一躺,甩开胶鞋,露出里面光着的脚丫子,很不淑女地道:“知道你厉害行了吧!去去,你自己去打几只野鸡野兔子啥的,最好整条肥一点的草长虫,现在长虫肉最香了,哎呀,想想就流口水啊!”

“不……不痛了,但还有点疼。”陈楚楚两手环绕着余伟的后背:“全进了吗?”

“那都啥时的事了,我还害一辈子肿啊。”余伟摸陈楚楚的手有了,开始乱动起来。

见得陈楚楚如此,余伟也只好依了她:“好吧。”于是,两人便是扭身在路边的草地中坐了下来。

逢上了赶集,书屋里也是人满为患,其中有不少是镇中学的学生们,各自伫立架前,手里捧着本书,正在默默地看着。

“没大没小的,人家可是村长!”丁艳花小声说道。

(人间乡野)

余伟大脸顿时就笑了,乐呵呵地道:“那用那么麻烦,地上都是土,就这样来了。”

“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余伟一口唾沫一个钉子,说过的话就是算数的。”

“谁,谁在说话,有本事出来,不错,我就是余家村的余伟,你个女鬼,我可不怕你,有本事给我出来!”舞动着手中的棍子,余伟拼命叫嚣着,给自己鼓舞信心。

这个过程对于陈楚楚来说,怎能消受得了?“余伟,臭流氓,狗jb日的,你还拔出来啊!”陈楚楚急了,捶打着余伟的后背带着哭腔说。

这会儿是急得余伟那小子满头大汗……

“……”当那几个小子恐慌地抬着那个长发小子跑去镇医院后,余伟也知道自己可能闯祸了,毕竟那是镇长的儿子,于是他伸手拽着陈楚楚的手就慌是朝余家庄村道的方向跑去了。

“楚楚姐,听说前天朱唐村一个小学生过河时被蛇咬了吗?”余伟一本正经地说。

也不搭理她们,要是搭理上了她们跟你死缠烂打没完没了,夏大炮铁青着一张脸,走进老余家院子里,看见里面正闹着烧水准备杀猪呢?他猛地一嗓子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别!”

王杏花回手一把摸向余伟的裆部:“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又捂住嘴巴,转身惊奇地对余伟说:“小伟子,你又行了!”

因为此时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我喜欢:“喜欢婶,刚才你好像还不大满意,现在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非让你哭喊着讨饶不可!”

这话根本吓唬不了王杏花,她还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伟子,你有本事尽管朝你婶使吧!我等着呢m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一硬到底的货色。”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要我开始攒劲了。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行?”王杏花一弯腰,两手扶住墙,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晃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势怎么样?”

余伟眼睛有点发直,这好像是在书上见过的,还有刘镇东家的碟片上也有的。“小伟子,怎么还不动,那夏大炮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势,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行,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不提夏大炮还好,一听余伟就气了:“杏花婶,今天我干你也是为了出口恶气,夏大炮也太不讲情面了,我生他的气,所以我要干他女人出气!”

王杏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夏大炮的女人出气!”

余伟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王杏花最终还是讨饶了,不过是极尽淫乐地讨饶了,她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余伟说:“小伟子,我让夏大炮天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余伟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王杏花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余伟:“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余伟有说不出的高兴:“杏花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王杏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余伟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王杏花的**,说:“杏花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王杏花这次接触到余伟的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伟子,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王杏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余伟心满意足地离开王杏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王杏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啊!好事!”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长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余伟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十八摸来。

余伟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人间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