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玉莲一声轻呼,显然是被抓疼了,眼泪汪汪地叫道:“余伟,你……你不学好……,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啊!长虫,拿走,拿走,我最怕这个了!”

“是啊!是啊!王家二婶,三千块那有那么厚,瞎白话的。”

仿佛变了一个人,这个时候的夏大炮完全就是一副人民的好公仆的样子,那个煽情啊!那个有风度啊!那个正气凛然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当中,这个温暖啊!

这个野丫头一张臭嘴真是得罪死人不偿命啊!余伟气得干瞪眼没办法,他不打女人,更别一小丫头了,而且这小丫头的爷爷还是自己的师父,哼了一哼道:“好了,吃饱了吧!走,我帮你猎点好东西去,就你那两下子还吹牛呢?看看咱这本事是不是得到你爷爷的真传了。”

这次很奇怪,也让余伟很纳闷。上次只进去一个头头就感觉那么紧,而且拔出来的时候那么费劲,可这次却大不同了,他感觉已经把头子埋了进去,只是比王杏花的稍紧了一点而已。

“前些日子你被电电了,哪里还肿么?”陈楚楚呵呵笑了起来。

“为啥呀?”

街道中央的车辆被人群挤得不前不后的,只好缓慢地移动着。余伟和陈楚楚挤在一起,在人群中缓慢地前行着,与此同时,各自则是朝四处张望着。在人群中挤了半晌,两人终于挤到了镇上的杨庙书屋。

“今天早起看着个野汉子从这儿走出去,我心里当然不舒服咯。”余伟的意思就是能不能专一一点,也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你们家!

吱呀的一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便见余伟从他的木屋到干娘丁艳花家来吃早饭。来到堂屋,抬头一望,正好一眼就瞧见了村里的单身汉居福星正鬼鬼祟祟地、轻手轻脚地从他干娘的里屋出来……

这个死心眼的彪子,那女子口水说干了也是没用,好象刚才是他把自己的口水都喝干了,只能认命地道:“好,你放心我,我答应你,这总行了吧!”

“好,成交,脱衣服吧!”简单干脆这才是余伟的性格。

“啊!”差点没将手中的棍子扔了,尽管说是不害怕,可是受那些鬼故事的影响,余伟的心神还是经受着一定的打击,只听得那声音幽幽荡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来,声音倒是女人的声音,只是冷得让人发寒,让人浑身直打哆嗦。

看来夏大炮有把柄握在王杏花手上,让人这么一威胁,夏大炮的嚣张气焰被打了下去,王杏花转过头来冲余伟一乐道:“没事,那不敢咋呼了,咱们继续!”

王杏花这个时候好像真的有些蒙了,羞傻了,瞪着好看的桃花眼,一张薄薄的嘴唇儿瑟瑟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胸脯在剧烈的颤动着更惹得余伟直咽口水,在那喷香的赤光光女人肌体刺激下胯下那玩意儿自然就高昂起了头来。

(人间乡野)

在陈楚楚的叫声中,余伟也是一阵快感,因为他那话儿的头部就像被紧紧地箍上了一层温热的肉滑膜,这种感觉很新鲜、很陌生。难道这就是姑娘的好处?

随后,陈楚楚又是娇羞地在他耳畔说了句:“那还是刚刚那儿。”

“没被摸过就对了,要是被摸过了那你楚楚姐还能这么吸引人嘛!”余伟像捻灯芯一样,来回挑弄着,陈楚楚很快就娇声连连了。余伟被这声音弄得有些神魂颠倒,忍不住顺着陈楚楚的肚皮朝下摸去,刚过小肚子,陈楚楚就拉住余伟的手,死活不给继续往下:“余伟,不给,这里不给你摸!”

正好被他那几个同伴给挡住了,连累其中的三个同伴一起跌倒在地……那个长发小子倒地后,紧接着就是一声哀嚎,两手慌是捂住了裆,痛得在地上打滚,练起了“捂裆功”。忽见这情形,吓得他的那几个同伴都愣住了,傻眼了,一个个愣怔怔地瞪着两眼,想上又怕送死,想跑又怕说没义气,所以也只好愣在原地不动。

(人间乡野)

陈楚楚和余伟走的就是小路。本来陈楚楚已经做好了脱鞋下水的准备,可余伟起了坏主意,吓得她不敢下水了。

刀当然还是没有下去,被他老爹余兴国死死地给攥住了拳头,不愧是当兵的出身,要不然可真要酿成大祸,这下可真成大事了,夏大炮被打得让人给抬回去,这下好,想抬野猪没抬成,改抬他了。

一众老娘们笑成一团,就连在一旁看热闹的老人孩子也是忍俊不已,只把夏大炮弄得脸红脖子粗,不过虽然他是一村之长,在这村里也是威风八面,但面对一帮老娘们,他也是没撤,说又说不过她们,这帮老娘们都是过来人,啥话不敢说,惹急了还敢动手,上次有个光棍汉子喝多了跟她们咋呼,楞是让她们给扒了裤子,直将那个光棍汉子羞臊得第二天卷起行李就南下打工不敢回村了。

刚想到一半,却见那厚厚的被子竟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给顶了起来,起初还以为是赵小山的手,怕他这恐怕是要掀了被子下地,慌忙之下再次伸手去压,可这一压,却压在了一根火热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