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丫头,我没跟你说话呢啊!你又自己一个人上山,王二奶也不管管你!”

陈楚楚的胸脯起伏了几下,索性将两腿分开一道大缝来。本来她今晚就要把身子彻底给了余伟的,只不过刚才因为紧张才加紧了两腿

两人躺倒床上后,余伟竟然觉得紧张起来,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要知道他和王杏花、无名女搞的时候,他可几乎都是被引导着的,而现在眼前的是陈楚楚,他不知该如何下手,要不像上天晚上在河边那样,弄的陈楚楚哭半天,那可不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趁机,余伟暗自想了想,然后嘿嘿一乐,小心地问了句:“那你喜欢我这个傻蛋不?”

十里山路,余伟和陈楚楚来到了镇上。镇上也不大,一条主干道通街而过,这就是镇上的街道了。今日个逢上了赶集,所以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两旁则是小商小贩们在做着买卖,甚是热闹。

听得干娘这么地说,余伟暗自愣了一下眼神,然后又是冷眼瞄了丁艳华一眼,硬邦邦地说了句:“那是你们大人的事情,我管不着。”心里却道,这不是肥水往外人田里流吗?

村头忽然传来了一群狗吠,看来是有人早起出村了?

那女子无奈地笑着,她只能很无奈地接受现实,不过想到能出口气报个仇,她又兴奋起来,这余伟的威名她可是听说过的,自己那个二妹可没少说他的事迹,什么在学校一双拳头打遍无敌手,就是在社会上也是小有名号,曾经一个人单挑十个拿家伙的人都没落下风,硬是将对方干翻八个,剩下两个要跑,他还不善罢甘休地追出几百米给揍爬下了,方圆几个村子和在镇上他余伟都是轻易无人敢惹的,忙道:“镇上开发廊的光头佬你知道吧!要是你守信用,就帮我收拾了他!”

欲哭无泪啊!她本来是躲避光头佬才硬着头皮闯进乱葬岗子的,那知道逃离了狼窝又入了虎口,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双腿劈叉地坐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一个男人的火热气息,她瑟瑟发抖地做着最后的努力:“余伟,我知道你这个人,余家村余伟,我二妹和你还是同学,你看,要不这样,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放过我,我谁也不会告诉你,要知道你这样做可是犯法的,是要判刑坐牢房的。”

余伟把眼一瞪,雄风霸然地道:“还没有我余伟不干做的事情,就是你长得让人呕吐,我也照样敢跟你睡觉,哼,谁怕谁啊!”

他这一喊还真是声震八荒,那呜呜叫唤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整个乱葬岗子一下子变得静悄悄起来,余伟的手心里不知不觉地出了汗,湿漉漉的抓着棍子,让他不得不又紧了紧以便抓得更牢固些,鬼,还是一个女鬼,尽管有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兴奋,今天我就要抓个女鬼看一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夏大炮,你少在那瞎嚷嚷,老娘怎么了?老娘怎么你了啊!你是给我吃了给我穿了,可是你给我别的了吗?一个月硬都硬起来一回还骚着去找人家媳妇,哼,惹急了我就把你那丑事要抖搂出去,让你名声扫地,吃不了兜着走,今天我还真就不侍侯了你呢!”

只见一具光嫩溜溜的美妙身子上涂满了泡沫,王杏花胸前那硕大、坚挺的**曲线毕露,堆在胸前在沐浴露泡沫的衬托下显得更是膨胀了n倍,再加上王杏花因为一下子被惊住了,所表现出来的羞涩、惊慌,胸前那对硕大随着妙不可言的**剧烈颤瑟着,更如波浪起伏,惹眼得很,双手在胸前遮了一下感觉好像是下面幽谷更重要又赶紧移下去捂住了双腿中间的一重要部位,一双雪白浑圆的腿弯曲着靠在卫生间的瓷砖墙上充满了极具的诱惑。

由于打着灯,其实不用离近看,那亮如白昼的灯光已经将屋子的情况看得清楚了,夏文伟那个家伙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除了他之外就没别的人,王杏花倒是有个姑娘,叫夏晓晓,和他小妹余三丫是同学,目前也在镇里读高一,所以不在家住,没有别的情况,她家里就她和夏文伟两个人,不过要说夏大炮和王杏花两个人都不咋地,生个女儿却很不得了,不但继承了她娘王杏花的漂亮,也继承了她爹夏大炮的头脑,与余三丫都是村里出的高才生,就是为人特别傲气了一点,在村里一般不答理人,不过这也难怪,她爹在村里的地位摆在那里,加上人又出色,自然有傲气的本钱。

可余伟哪里能满足于此,又是反复几十下后,他觉得不能这么循规蹈矩了,悄然一用力,屁股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