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处的木屋子,余伟用白天晒温了的井水冲洗了一下,然后要脱陈楚楚的衣服,陈楚楚不愿意,还说等会睡的时候不准开灯。余伟欣然同意,别说不开灯,就是不喘气也行啊。

“瞧你那傻笑的样儿,傻蛋。呵。”

山风轻轻地吹来,捎带着水稻的味道和着山中草木的腥味,闻着甚是清新。余伟不禁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将今天早上不愉快的事忘掉。

余伟瞟了他干娘一眼,闷闷不乐地没有吭声。他干娘见他如此,暗自一怔,然后忙是冲他尴尬地微微一笑:“嘻。小伟子呀,你居福星叔他……是真心想跟干娘好的。”

早起的村民们习惯了提着裤子就往屋侧的了……

讪讪一笑,说自己的大也不知道是夸自己啊还是骂自己啊!只能顺着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的那么紧啊!一使劲还弄破了,好,你就算是我余伟的女人,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话,收拾什么人,我余伟给你办了!”

吐开她的小嘴,余伟嚣张地笑了起来,哈哈道:“你叫啊!这乱葬岗子谁半夜三更的敢过来,我还真佩服你一个女人的胆量,难道不知道天黑外面有坏人吗?”

见到余伟放开了她,那个女鬼也好女疯子也罢也逐渐恢复了平静,依旧用头发遮盖着脸蛋,冷冷地哼声道:“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给你个机会也不敢把握,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就要走了!”

随着离得近了,那呜呜如鬼志叫的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好象还是一个女鬼的声音,要说这边坟地余伟可是没少来,由于平时一般无人来,这里也成了野兽的好去处,狐狸啊!黄鼠狼啊!长虫啊!还有野兔子啊!野鸡啊!山里的野兽这里出没的最多,因此他可是来这里下过套子抓过不少好东西,一条棍子在手,余伟的胆气也是一壮,只是可惜自己趁手的铁叉子没拿来,嗷嗷一叫道:“谁,谁在那里哭呢?给我出来,今天我余伟就来抓抓你这个女鬼!”

“啊!哎呀!”伴随着声声叫唤,夏大炮咆哮道:“王杏花,你吃老子的穿老子的,老子这会儿受了难了你倒是不管不问,还有闲心洗澡,快给我滚过来!”

不过此时余伟却是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风光所吸引住了,不同于带色片子里的隔膜,眼前可是活色生香的真人展示啊!真实的女人身子啊!好美啊!好美啊!

说着,一扭腰,摆臀晃胯妖娆回屋。

“行,那就到这里就回去。”余伟抽点回去,又送了过来,如此反复数十下。开始陈楚楚还很警觉,但见余伟每次都到那关键当口退了回去,也渐渐放松的警惕。

余伟和陈楚楚都是生手,不是熟练工,所以谁也不熟练,刚开始的时候余伟和陈楚楚还是一一对应的,可现在余伟往上去了一点。当然,余伟这小子只是懵怔地知道,自己的那个家伙要进到陈楚楚的那个地方,所以他一直在为这事忙活着……

“我不看,书上竟然说,肯定不是什么好刊吧?”

“你……”气得那个长发小子脸红脖子粗的,一时气急,便是忽地迈步上前,挥拳就照着余伟的太阳穴击来了……

“一二……”余伟心里又默默地开始数数了。

电影已经开始了,放的是《小城情缘》。余伟拉着陈楚楚在人群里挤了个空,让陈楚楚站在前面。电影的情节听吸引人,搁在平时余伟肯定是专心致志,不过现在陈楚楚在前面,他心里痒痒的,真正的大姑娘他还没碰过,不知是啥滋味。

“还说呢?我爹不给我出来,费了好大的劲才偷溜出来,赶紧走吧!再晚就赶不上看开头了。”陈楚楚跑得一身热汗,余伟尖着鼻子凑了上去:“楚楚姐,你洗过澡了吧!一股香肥皂味,好闻。”

夏大炮见余兴国打了儿子,而余伟又畏惧他爹,终于让他把心安了下来,又嚣张跋扈地咋呼起来,跳着脚道:“你们还看什么?给我抬走,全都给我抬走!”

“啊!村长来了啊!我们这不是看热闹吗?余家小伟子上山猎了两头野猪,好大的个,嘿嘿!一会儿我们整点猪肉回家,村长,你也去割几斤啊!那可是正经的野物啊!”

汪汪一声叫,阿黄倒是一副明白的样子,忠诚地当起了它的看守者,余伟则踉跄着向山下自己家走去,这两头野猪太大他一个人也弄不走,还是回家找他爹帮忙去!

这下钱桂花可是犯起了愁,说什么自己也不能让他从这被子里出去,那可是很不吉利的。

当笑声嘎然而止的时候余三丫一楞,随着对方的眼神她看到自己露出来的地方,面皮顿时一红,但心里却不是很恼怒,反而很有点高兴的意思,一向傻乎乎什么男女之间也不知道的二哥这次好象开了一个窍,有点不那么彪乎乎了,拔长了声音道:“二哥,你看什么呢?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讨厌了!”

(人间乡野)

“哈哈,人家都说离了婚的女人急,没想到你一个小伙子也猴急猴急的。”

次句“白云深处有人家”,描写诗人山行时所看到的远处风光。一个“深”字,形象地表现了白云升腾、缭绕和飘浮种种动态,也说明山很高。“有人家”三字会使人联想到炊烟袅袅,鸡鸣犬吠,从而感到深山充满生气,没有一点儿死寂的恐怖。“有人家”三字还照应了上句中的“石径”,因为这“石径”便是山里居民的通道。

“呀呀……”陈楚楚呵呵地笑了起来:“干嘛呢余伟,瞎折腾啥啊。”

余伟也不说话,像小猪吮奶一样拱了起来,好一会张嘴抬头:“楚楚姐,可以告诉我了吧?”

“哎呀,你真是的,这有啥想知道的,很正常嘛,那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呗,我回去也查我学过的生理卫生书了,那是因为紧张而痉挛,让那里极度收缩了。不过也有别的原因,第一次嘛。”

“我说嘛,有点不正常,要不这第二次就这么松快了。”余伟腰一直屁股一塌,又开始运动起来。

陈楚楚已经歇了气,此时已进入第二轮需求期了,刚好让余伟可以尽情一泻,但余伟因为不能冲杀到底而有些不尽兴,就在他打算将就一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王杏花曾经用两只手垫在底下的妙招,便让陈楚楚两手也放在门户两边,抵消他的长度。

陈楚楚一点就通,做得相当到位,结果余伟便像脱缰了野马一样,引颈纵身耸屁股,嘴里“嗷嗷”叫着直把陈楚楚又搞得酥晕了过去,自己也颤怂着送出了自己浓烈的副产品。

良久,陈楚楚醒了过来,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稀疏的星星:“余伟,你说那星星上有人么?”

“有,当然有,那上面的人都不穿衣服,走大街上爱干谁就干,也没人管。”余伟坏笑着摸了摸陈楚楚的肚皮,他喜欢摸陈楚楚的肚皮,软溜溜滑叽叽的。

“去你的,瞎说些啥啊。”陈楚楚拿开余伟的手:“都半夜了,我要回去,要不下次就出不来?了。

(人间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