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较宽的位置则是水田。这个时节,水稻正是成熟期,所以水田中金灿灿的,在艳阳的照耀下,格外醒目,还有些刺眼。

丁艳花跨过门槛,忽见余伟已经伫立在堂屋中央,被惊得脸色一怔,微微往后缩了缩身,暗自骂道——居福星个冒失鬼,老娘叫他早点儿走,偏不,这不又被我家干儿子发现了不是?

东边山头上又缓缓露出了红日的笑颜来……慢慢地,东升的红日映红了整个山头。在红日出来后,清晨的余家庄愈来愈清晰地浮现在了村民们的视野……

恨恨地看了这个小子一眼,这个女子却半天没说出话来,她怎么就稀里糊涂把清白身子给了这个彪小子,他和自己的二妹是一个班的同学,别看长得跟个大老爷们似的,其实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刚刚成年而已,他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是无用了,咬着牙道:“没事,就是你使劲太大了,还有你那么大的家伙女人怎么能受得了,差点没让你弄死!”

“啊!”一声惊呼,那女子立即感受到了屁股上有一个硬硬的带着火热气息的东西在顶着自己,即便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但起码也知道男人的东西,嘴被封着,但她还是支吾着叫道:“不,不要了,我不同意了,你再这样我可喊人了,你我啊!”

余伟一个没注意就没人家指甲给抓了一条血痕,不过这也让他认清楚了一件事情,这个女人不是一个女鬼,而是一个女疯子,连忙放开她,好男不跟女斗,再说也不知道她长个什么样子,要是长得难看让人想吐的,白给他还不要呢。

紧了紧手中拿着的一根棍子,余伟听着声音的方向就摸了上去,尽管有些害怕,但是还到不了让他什么也没看到就跑的地步,走了一段路,他忽然想起声音的方向是什么地方了,那是一片乱葬岗子,也就是人们俗称的阴宅之地,就是安葬祖先灵柩的地方,也就是坟墓,是祖先得以长眠安息的地方,故称之为阴宅。阳宅要看风水,阴宅也要讲究风水。古人认为将祖先安葬在绝佳的风水福地,必能带给子孙后代吉祥如意,反之,如果风水不好,后人轻则诸事不顺,重则噩运不绝、家庭破裂,而这一片坟地就是周边几个村子公认的最好的风水宝地,死了人的一般都往这里埋,数十上百年下来,里面的坟头不下几千座,好大好大的一片,不过一般也就是清明扫墓的时候才有人来,这大晚上的,谁会来这里啊。

把浴室门打开,伸个脑袋冲屋子里喊道:“夏大炮你瞎叫唤个什么?我正洗澡呢?你等一会儿,等我洗完了就给你上药,一天到晚也没个消停,老娘还得侍侯你,你还真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她这边正幻想着男人的时候,而自己手指也在那使劲摸索的时候,余伟这个时候就直楞楞地闯进来了,无意,这是一个意外,但是意外真的是太突然了,两个人都一时楞住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勾死人不偿命啊!余伟心头的火热更加炽热三分,不过他怕屋子里有人,所以没敢动弹,隐在黑暗当中就是一动不动,而王杏花看了看见没动静,就叫道:“花妞,精神着点,别人坏人进来,这个大炮一天就是不消停,哎呀,让人打成猪头,惹谁不好,偏去惹余伟那个彪货,让人揍死了活该。”

“不行,我觉得有点疼。”陈楚楚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牛小林也不答话,他觉得如果要是机会合适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现在余伟的**已经相当惬意了,陈楚楚哪儿早已春潮暗涌,给余伟滑爽的前行提供了充分的条件。

“刘镇东家的碟片,还有书,上面有很多省略号的那种。”余伟贼贼地说:“楚楚姐,明天我把拿给你看看吧!保证你也喜欢看。”

余伟则是回道:“你我看找死的是你!”

余伟仿佛得了圣旨许可,当下乐得心花怒放,两手像着了魔一样,来回揉搓起来,他觉着自己是在捉弄两只水球,又像是在搅拌棉花团。一阵揉搓后,陈楚楚的身子变得软绵绵的,相反,余伟却越来越硬,尤其是下身那玩意儿,急剧膨胀后变得更加坚硬。

陈楚楚放开了手,一路小跑起来,余伟跟在后头,半步也不落下。

“陈……楚楚姐,真的是你啊!”余伟连忙转回身,快步迎了上去。

鼓着一双大牛眼,余伟狠狠地看着夏大炮,跟他爹不敢动手,不过都是这个家伙惹得我挨了打,你个驴蛋的,这笔帐咱没完。

“都一边去,在这聚一起干什么?散开点,散开点,你们这帮老娘们,不在家作饭看孩子,一天到晚闲逛什么!”一个男人矮胖的身材,长得是脑袋小鼻子小眼睛小,一张嘴倒还挺大,摇头晃脑嘴里喷着酒气晃晃荡荡走进来。

休息了好半晌,余伟才站了起来,招呼阿黄过来,拍了拍它的脑袋嘿嘿笑道:“乖儿子,好样的,爹给你记首功,等我回家叫我爹你爷爷帮忙抬下山去,你在这给我守着,别让人或者动物给偷走了,晚上给你吃肉骨头好好补补!”

(人间乡野)

“还热?”

余伟笑了,余三丫也笑了,不过当余伟不经意地睁开眼睛,却看见蹲在地下给他洗脚的余三丫无意中上半身暴露出来的风光,却明显一征,笑声嘎然而止,以前怎么没注意,什么时候长成这么大了,那半圆形白白嫩嫩的峰峦起伏,透过衬衣领子,已经看到白色罩子的露出来,这都穿这玩意了,真的不在是小时候的丫头了。

余伟的老脸更红了,他好处有啥不好的想法似的,他可不能太混帐,对面可是他亲妹妹,他虽傻,可不呆,亲妹妹他怕个什么劲,将被子一掀,露出那红肿之处,闷着声道:“好了,让你看了,让电给电了一下,痛死我了!”

“哎呀,那用那么麻烦,随便找个树哪儿一靠,你叉开腿不就得了?”

首句“远上寒山石径斜”,由下而上,写一条石头小路蜿蜒曲折地伸向充满秋意的山峦。“寒”字点明深秋季节;“远”字写出山路的绵长;“斜”字照应句首的“远”字,写出了高而缓的山势。由于坡度不大,故可乘车游山。

余伟沿着树林往里继续走了一会儿后,到了一片平整的绿茵草地前,感觉差不多了,他便是缓缓地止住了步伐,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陈楚楚,问了句:“就这儿吧?”

陈楚楚听着,笑微微地往前看了看,点头回道:“嗯。就在这儿吧。”然后,待陈楚楚走近,两人便是转身在草地中坐了下来。两人并肩、屈膝坐着,挨得很近。树林里异常的静,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鸟鸣,那也是鸟儿无意的打扰。

陈楚楚娇羞地拿出那本《少女之心》,笑微微地递向了余伟:“给,你个蛮牛拿着。”

余伟扭头瞧着,也没有多言,伸手就给接了过来。然后,他捧着书,打开第一篇,稍稍往陈楚楚这边靠了靠,于是两人便是一起盯着书本默看了起来……

瞧到了这正题的时候,不觉地,陈楚楚的小脸一热,开始泛红了……

余伟也是感觉有点儿口干舌燥了,同时也感觉有点儿羞涩……

继续瞧了一会儿之后,陈楚楚的两颊已经是绯红,感觉浑身麻酥|酥的,头皮也麻麻的,像是被触了电,忍不住娇羞地扭头瞄了余伟一眼,故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撇嘴道:“哼。讨厌,瞧你个死二流子买的啥书嘛?我不看了,羞死个人了。嘻。”

余伟的注意力本身在书本上,忽听陈楚楚这么地说,他也是倍感羞涩地扭头瞧了陈楚楚一眼,回道:“这是你要我买的好不?”

“才不是呢!人家才没有要你买这破书呢!”陈楚楚抵赖道。

“你怎么老是狡辩呀?明明就是你要我买的嘛。是你说……要看看这方面的书嘛。”说着,余伟暗自一怔,竟是有点儿邪念地瞄了陈楚楚一眼,然后给俏皮地补充了一句:“是你说要学习这方面的事情的嘛。”

这话说得陈楚楚更是羞得面红耳赤的:“哼!人家啥时候说要学习这个了呀?你……你个死二流子!”瞧着陈楚楚这娇羞的模样,余伟更是心生邪念,忍不住回忆起了昨天在草堆的时候,两人还……

这么一回想,他忍不住偷偷地朝陈楚楚的领口内瞄了瞄,然后嘿嘿一乐:“嘿。喂,楚楚姐呀,不如……咱们俩就照着这书里的来那个啥呗?

“才不呢!流氓!”陈楚楚立马两颊红扑扑地骂道。

“可这书是你要买的,也是你要看的,还是你说要学习这个的,现在看了,你又……”

这话挤兑得陈楚楚更是倍感不是,于是,她娇羞地、小声地说了句:“那个了之后,就会……那个,怀上,人家才不要怀上呢。”

忽听陈楚楚出了这么一个难题,余伟暗自怔了怔,然后忙是翻开了一篇,继续看了看书,然后他忙是说了句:“这书上说,不会轻易怀上的。”

“骗人!”

“真的,不信你看看。”

“哪儿呢?”

说着,陈楚楚倾身靠近了余伟,朝书本瞧去“……那,这儿,你看嘛。”

余伟用手指着书本。陈楚楚瞧了瞧之后,羞答答地皱着眉宇,想了想,然后极为小声地冲余伟问了句:“那你会一辈子对人家好吗?”

这会儿,余伟渴望着经历人生的初次,听得陈楚楚这么地问,他小子当然是连忙点头道:“会。我会的。我敢对天发誓!”

但陈楚楚还是微微地审视了余伟一眼,然后才娇羞道:“那……”

(人间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