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又没试过。”陈楚楚装出严肃的样子。

余伟把手放到了陈楚楚的屁股上,用力按了按,十指紧扣起来,陈楚楚的鼻孔里直哼哼。余伟开始上下抬着陈楚楚的屁屁,同时下面耸动起来,心里又开始数数了:到瑞咪发烧拉稀……

余伟听着,又是瞄了瞄他们几个,然后回道:“你们最好还是让开路来!”

余伟根本不在乎:“行啊!你揪的时候要轻点,但我警告你,弄不巧你只会揪一把像牛奶一样的鼻涕!一二三四五六七……”余伟又数起了数。

“闭上嘴,谁能让你不想,但你别说出来。”陈楚楚的膀子渐渐松了,余伟又是一个趔趄,陈楚楚又抱紧了。“楚楚姐,抱紧了,别松啊!”余伟沉稳地朝前走去。陈楚楚老老实实地伏在余伟背上,抱紧了他,她怕他再晃身子。

“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余伟只觉香风扑鼻,屋外走来一道纤影,未见人先听声,声如黄莺鸣叫婉转动听,清脆悦耳,不亚于仙子妙音,只听得余伟浑身一哆嗦,抬眼一看,眼神发直,这身子哆嗦得更严重了。

余伟满不在乎地一乐,其实他的目光都集中在干娘丁艳花那波涛汹涌的地方,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怎么那么大,怎么会那么大,这样的大家伙握在手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他特别期待着这种感觉,要说他干娘丁艳花比他娘也就小了好十几岁岁,可看人家保养得为什么会这样好,其实他娘也算不错了,四十多岁了也有几分姿色,但显然跟这个也快三十岁的干娘丁艳花比起来,她就完全不够看了,生活的艰辛并没有压垮她的信心,她依旧坚强地活着,依旧很美丽地活着,依旧让全村老少爷们惦记着活着,依旧让无数男人在睡梦中为之奋斗着,为之奉献着自己的生命精华——乳白色粘稠液体的副产品。

要说余伟的威名在村里还是比较有名的,这小子就是个彪悍小子,打起架来不要命,跟他还没有道理好讲,讲也讲不明白,惹得急了他就直接动上手了,仗着身高力大,一人打十个八个都是他,这种彪人也犯不上得罪,所以几个人又有点迟疑,本来还想动手,这下又都畏缩不前,夏大炮不敢得罪,可是这个余伟咱也不敢得罪呀,得罪了夏大炮有小鞋穿,得罪了余伟说不上就直接挨打了,得了,咱还是看着吧!

“你个败家子,这一分里面的东西不就全要不了吗?你给我等着,我下山叫人,大不了分人家点肉,这猪全身都是宝,里面心肝肠肺啥的可都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余兴国倒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也顾不得上山来时的劳累,他可全被这两头野猪震撼,浑身都是劲,嘿嘿!这得出多少肉啊!吃不了还能换点酒喝,今天晚上做点好菜,喝个痛快!

前冲,前冲,还是一阵前冲,不过野猪的速度毕竟不是强项,它无奈地发现追不上敌人,这时它又想跑了,一扭头,居然往另一边林子里窜。

“哎呀!”余伟笑了,这家伙还真有点脑子,要是他一个人来真还追不上,不过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忙呼喝道:“阿黄,上!”

这样,赵小山在被子里面的身子也就是光光的了,身上的一丝清凉感,也让赵小山的脑子里再次多了那些东西。

瞧着他这紧张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恍然得知,原来他是发现了春光无限……

要说村长那还是有官威的,在这小山村里不说一言九鼎,那也是说一不二,余家村本来余姓居多,可楞是让他一个外姓当了村长,也可见他有点手段,但这对付一般人好使,对付余伟却不好使,傻脾气一犯,他可不管你是谁,把眼睛一瞪,眉毛都立起来,毫不示弱地道:“怎么着,夏文伟,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还硬指派啊!惹火了我,拆你家房子,哼!”

兄妹俩的感情那是最好的,以前余伟懒的动弹的时候就欺负自己妹妹帮自己洗头洗脚,不过三丫头欺负哥哥帮自己弄好吃的,干点什么活也是痛快,两个人跟一个人似的,由于那个地方红肿的厉害,余伟也没穿个裤衩子,只是上半身套了个背心,没奈何挪着身子伸出脚道:“洗头太费劲了,要不你帮哥洗洗脚好了。”

正无聊地躺在炕上,余伟听见声音一骨溜地坐了起来,也顾不得那个地方的疼痛,高兴地叫道:“三丫,你可回来了,二哥想死你了!”

王杏花也媚眼如丝,吐着芳香道:“来吧!来吧!就让我真正尝试一下女人的滋味吧!就是死了,我也值得了。

两个人悄悄唠着嗑,钻在这老林子里,然后慢慢消失在老林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