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去还不行吗!”

“啊!”羞愧欲死的丁艳花几乎脑子都要疯掉了。虽然她也曾经遭遇过无聊的男人对她的调戏,毕竟她有着傲人的地方就免不了让男人眼馋,从小到大她也没少吃暗亏,可是如此让自己这个看着长大的干儿子如此调戏,还是让她无法接受,一扭头,尴尬地站在那里,有心想说两句话,可是楞没说出来。

余伟满不在乎地一乐,其实他的目光都集中在干娘丁艳花那波涛汹涌的地方,不停地吞咽着口水,怎么那么大,怎么会那么大,这样的大家伙握在手里会有什么样的感觉,他特别期待着这种感觉,要说他干娘丁艳花比他娘也就小了好十几岁岁,可看人家保养得为什么会这样好,其实他娘也算不错了,四十多岁了也有几分姿色,但显然跟这个也快三十岁的干娘丁艳花比起来,她就完全不够看了,生活的艰辛并没有压垮她的信心,她依旧坚强地活着,依旧很美丽地活着,依旧让全村老少爷们惦记着活着,依旧让无数男人在睡梦中为之奋斗着,为之奉献着自己的生命精华——乳白色粘稠液体的副产品。

余兴国一怔,但马上他就明白过来了,这是夏大炮看上这两头野猪了,要说他余兴国是村里唯一的当兵的出身,也算有点见识,在村里也有点身份地位,再说他姓余,余家本姓在余家村里是根深蒂固的大姓,这些年即使没落了也是有那么点人气,因此在村里还真没人敢欺负他,以前这村长夏大炮在村里飞扬跋扈也没欺负到他头上,而中国人的习惯就是不烧到自己头上一般是不去理会的,但这次烧到自己头上了,他也不能白白让人欺负上门不是。

“你个败家子,这一分里面的东西不就全要不了吗?你给我等着,我下山叫人,大不了分人家点肉,这猪全身都是宝,里面心肝肠肺啥的可都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余兴国倒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也顾不得上山来时的劳累,他可全被这两头野猪震撼,浑身都是劲,嘿嘿!这得出多少肉啊!吃不了还能换点酒喝,今天晚上做点好菜,喝个痛快!

又是一番斗力无结果,一人一狗一猪三角而站,都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余伟身上满是尘土,阿黄一条腿还挂了彩见了血,而那头公野猪也没落个好,身上被铁叉子刺得有的地方也见了血,那身盔甲再厚实也抗不住这样猛劲地扎啊!

“哎呀!”余伟笑了,这家伙还真有点脑子,要是他一个人来真还追不上,不过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忙呼喝道:“阿黄,上!”

见赵小山一边说热,手已经到了被子的边缘,正要把被子往下拉,赶忙一把抓在了他的手上:“好小山,你就忍忍吧!就忍这一宿,要是把那生男娃的福气给放了出去,你二姑我得什么时候才能要上男娃啊!”

瞧着他这紧张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恍然得知,原来他是发现了春光无限……

村长夏文伟让他去抓野猪,他是不屑去的,但是对于帮干娘弄点野猪肉改善改善生活却是他愿意去做的,再说这两天他下不了炕,家里的伙食也上不去,也该改善改善了,也顾不得再去找那王杏花算帐,他哼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小曲,兴冲冲地回家拿家伙事,他要去猎野猪去。

要说村长那还是有官威的,在这小山村里不说一言九鼎,那也是说一不二,余家村本来余姓居多,可楞是让他一个外姓当了村长,也可见他有点手段,但这对付一般人好使,对付余伟却不好使,傻脾气一犯,他可不管你是谁,把眼睛一瞪,眉毛都立起来,毫不示弱地道:“怎么着,夏文伟,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还硬指派啊!惹火了我,拆你家房子,哼!”

他们家本来就很穷困,家里的房子也是盖了好多年,还是青瓦房,屋子只有两间,以前是大人住一间,孩子住一间,而余三丫又在镇上上学,只有放假才回家住,所以一向是余伟自己住一间,这下三丫回来了,两个人也住一个炕,亲兄妹也没那么多顾忌,虽说孩子有点大了,但两个大人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余伟却满脑子有了坏思想,以前是懵懂无知,可自打看了那带色的片子,他脑子里思想复杂多了,那样片子真是害人不浅啊!

正无聊地躺在炕上,余伟听见声音一骨溜地坐了起来,也顾不得那个地方的疼痛,高兴地叫道:“三丫,你可回来了,二哥想死你了!”

王杏花也媚眼如丝,吐着芳香道:“来吧!来吧!就让我真正尝试一下女人的滋味吧!就是死了,我也值得了。

王杏花又好气又好笑,她知道这个小子未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肯定还不知道这里面具体的内容,也不知道她话里包含的意思,只是一个发情的小毛驴子,被那带色的子刺激到了,他也知道找女人,但是他不知道如果没有天赋的本钱,不能让女人得到满足,他自己满足了又如何能找到好女人,不过想到他那个地方那么大的个,心里又抱着巨大的希望,那么的个头,不会那么逊色吧!再说半大小子火力也旺盛,即便发挥个一半威力,起码也比自家老爷们那半死不活的地方强,想到害羞的地方,她也不禁红了脸,要说她虽说不是正经的女人,可也不是不正经的女人,跟了夏文伟以后风评是差了点,可是也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也就是以前处过几次对象,见识了几个男人,结完婚以后她是老实本分了不少,一个小山村里可架不住背后一帮长舌妇说三道四,她只能苦苦忍耐着,可今天真是鬼迷心窍,让一个半大小子给糊弄上山钻林子,来就来了,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人间乡野)

耷了个脑袋,余伟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还真有点放不开,这可不像他余伟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啊谁怕谁啊!猫着腰,扒拉着树叉子,嘴里哼哼着道:“我余伟干什么都是最厉害的,婶子,你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