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钱,看来也不是那么好挣的啊!而且,让他主动对这个女人干那事儿,说实话,之前想的挺好,一到正经时候了,他又生不出那个心思了,人一热,就会感觉烦躁,而等了这么半天,她也没有对自己进一步的动作,现在的赵小山想的就只有到外面跑上一圈,来凉快凉快的心……

余伟他娘正巧在园子里摘菜,看见余伟往山上跑,忙喊道:“小伟子,你又上山干什么?”

余伟看着那扭曳风情的屁股一翘一翘地行走摇摆,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以前怎么没这个想法,要知道小时候这个便宜干娘可是也和他经常在一起洗澡的,那个地方没见过啊!到底见过什么呢?脑子里一片迷糊,不去想了,反正以后一定还能见着,余伟就是这样想的,冲着远去的身影喊道:“干娘,听说山上下来几头野猪,等我去打上一头,弄点野猪肉,给你和干爹补补身子。”

“你个鬼主意,那小子才多大了,再说试验试验,说的轻巧,要是试验出个孩子出来,你让我的脸在村里往那搁,别鬼扯你的主意了。”余伟他爹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全面否认了自己婆娘的话。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余伟他爹果然是又拿着钱买酒偷着喝了,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脾气暴躁,可是在自己媳妇面前却是少了几分暴躁之气,缩在那里不敢说话,谁让他理亏,余伟他娘倒是好好发挥了一顿她的口才,这一顿饭就听她任何如何教训自家男人了。

“娘,不嘛,我痛着难受,要不你再给我摸摸,你摸着我就不痛了!”

王杏花也乐了,她也知道眼前这个小子傻是傻点,但不太傻,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跟着他上山来了,于是一乐道:“来,让我我看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大,村里的人可是一直都是传说,据说你小子小的时候就与众不同,长大以后更是不得了,让一帮大爷们都有要死的心,村里那帮如狼似虎的妇女可都是惦记着你,我只知道大,可还没见过呢。”

耷了个脑袋,余伟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还真有点放不开,这可不像他余伟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啊谁怕谁啊!猫着腰,扒拉着树叉子,嘴里哼哼着道:“我余伟干什么都是最厉害的,婶子,你就放心好了。”

“小伟子,怕个什么呀,婶子说说而已,你尽管放心好了,婶子不会跟你爹说的,你不是说在刘镇东家看了那带色的片子,可带劲了吗?婶子还真没看过,要不你跟婶子说说!”眉目含春,粉脸带情,想到背着男人去偷人,王杏花浑身上下也都带着激动,只感觉身子里有一股热流在奔腾涌动,蜂拥到下面去,然后就是内里的小裤裤被一股潮气打得湿湿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真的是好带劲啊!

被那大手一拍,王杏花的心似要被拍出来,憋着一张红扑扑地脸,没好气地啐了一声,狠狠地道:“你轻着点,婶子可不经拍,你以为跟你打架呢?告诉你,一会儿要听婶子的,你个小子别急三火四的一通乱捣鼓,然后又不行了,哼,这次你要不把婶子给侍侯好了,下次说什么我也不跟你出来,知不知道!”

“啊!”余伟一听这话楞住了,刚才还一副要告诉他爹的样子,怎么这会就变了口,不过他的原则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要去想,太废脑子,他直接就去做好了,一把拉住王杏花的小手,很滑嫩的小手,闷着身道:“光说有什么意思,要不咱们还是亲自比划比划好了,我可是学了不少招数的。”

当余伟听到这刺耳的笑声的时候,眼睛禁不住朝身后的女同学看了两眼,突然眼珠子一亮,站起来对老师说道:“老师!你先别笑,我对好了,你听着!”说完余伟站起来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停顿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老师。

“这个混帐王八羔子,一天不打,他就上房揭瓦,没事撒泼尿你往那尿不好,偏偏往那电线上尿,他就是欠揍,我揍死他个龟犊子,去镇医院,那得多少钱,咱家那还有钱啊!”高大魁梧的身材,不怒自威的霸道之气,这个农村汉子倒是有那么几分气势,这一发起火来,也是吓死人了。

好一个阿黄,不愧是这十里八村最厉害的猎犬,面对猛扑上来体形明显比它大了一号的公野猪却是毫无惧色,松开嘴里的猎物,它灵巧地跳了开去,在力量不足时不与敌人斗勇,这是一个最正确的选择,轻松就将对方的攻击化解开,一招走空,那公野猪奔到母野猪身前哼唧几声,而母野猪也挣扎着还要跑,可惜步伐很是踉跄,一跑动,跟是带动伤口的鲜血流淌,根本就跑不快。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时候余伟扔下折叠弩,晃动手里的铁叉子也冲了上来,大吼一声,铁叉子挥舞,一叉子刺在母野猪的后位,锋利的叉子尖头卯进去好深,一声悲鸣,那母野猪再也支撑不住,被扎倒在地,哼唧着就是站不起来。

“嗷!”腥风迎面扑来,那是发了狂的公野猪不要命地冲了上来,本来阿黄还想阻拦一下,但身材上的不足让它心有余而力不足,余伟也是心下一凛,这头公野猪起码有二三百斤的重量,加上冲起来的速度,要是真撞上,就凭那闪着锋利光芒的獠牙就能将人的肚子给挑开,这是属于大型野兽,没有火器,仅凭冷兵器一般人根本对付不了。

但是余伟可不是一般人,他人憨的好处就是性格直了一点,说白了就是粗神经不知道害怕,双膀一较力,舞动铁叉子他竟然要力敌这头公野猪,一声叫唤,铁叉子刺在公野猪的身上,但是那锋利的叉尖子楞是没刺进去半寸,反倒被崩飞,余伟只觉得他刺在一层厚厚的铁板上,好家伙,还真是穿了一身天然的铠甲啊!

(人间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