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咕噜”一声,把满嘴的食物吞下肚,再一次向佐助的食物盘子伸出罪恶之爪。

“我没事。”小女孩被抱的狠了,说话都憋着气。见抱着自己的力道仍没有减少,茶茶又加了一句“鹿丸当时护着我,我真的没事。”

“因为我一直在……”话说到这里,井野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只是一双眸子看着佐助。

“快赶过去吧。”

丁次和坐在离三人老远的一个男生痛呼出声,鹿丸迷迷糊糊摸着自己的额头从桌子上抬起头来。

肥的时候喜欢,瘦的时候就不喜欢了。

小女孩用衣袖擦擦自己的眼角没有理他。身子往旁边一转拿个后脑勺对着他。

小女孩丢掉手里的树枝走到鼬面前,抬起头,乌黑的眼睛看着他。

小男孩回过头对哥哥喊了句,“没事的,哥哥!”

小女孩乖巧的拿起一块糕点,一口一口小小的咬着,不一会儿便把那一小盘点心消灭干净,佐助见后松了一口气:吃完了就不会塞他了。

“看样子他是打定主意和你们家过了。”

茶茶把那一盘糕点都放在白的面前,意思十分明显:你把这一盘都吃下去吧。

“佐助”离两人不远处的鼬开口了,视线从满脸懵懂的佐助身上移到满脸无害的茶茶身上。

下次干脆找机会好好问那只倒霉的老狐狸好了。

佐助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回答有什么错,但是两个女人的笑让他更加的恼怒,佐助顿时转过头去看茶茶,对方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绽放开来。

鹿丸抬头看了眼自己的老爸,嘴动了几下然后扯了一下嘴角。

看样子是个家里不怎么样的。

她还不想现在就暴露原形一口吞了这个小男孩。

漂亮的小女孩低下头来,嘴边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她的女儿茶茶天生爱吃鸡,不管是那种烹调方法,只要是鸡她就爱吃。而且对油豆腐也是情有独钟。

一阵阴冷的疾风猛的吹来,吹得人脖子后不禁起了层鸡皮疙瘩,这风不似初秋里的风,出奇的阴冷,少妇赶紧把襁褓上包着的小棉被将孩子包的更加严实。

茶茶眼睛一亮,飞快的跑到男孩面前,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佐助。“佐助,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我生日还很久。”佐助板着脸接过,上回的生日她进了医院错过了,虽然他心里知道这并不能怪她,但是还是忍不住。

“那么算我给你补上的吧,这次能带我去手烧大叔的那家店吗?没有你陪着我我都不怎么敢在宇智波族地里乱走。”

这话是假话,以前没有佐助,她照样拉着白在宇智波族地的大街上大摇大摆。

但是这话佐助却是相当受用,不管哪个年龄,好话总是百听不厌的。

“好吧,这次我就带你去。”佐助把手里的盒子收进包里,脸上一副‘我这次就原谅你了’的表情。

宇智波族地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宇智波族人背后的宇智波家家徽依旧让她感觉不到任何美感。

宇智波手烧开的烧饼店生意不错,大妈把茶茶要的肉饼递到她的手中。小女孩在前期的育总是要过男孩子的,再加上茶茶比佐助大上几个月,于是两个站在一起形成身高的对比。

“茶茶,欢迎再来哟。”大妈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

茶茶把饼一分为二,把肉多的塞给佐助。喂肥点总是有好处的。

一口咬下去,茶茶开始看街道两旁的房子。

无意的一转眼,看到一个男子站在街道旁,和平常宇智波族人不同,那人包的全身严严实实。茶茶一歪头,眼珠迅朝上面转,一张漩涡形的面具,面具上只有一个洞,那只唯一的洞里露出一只鲜红的眼眸,如血的眸子中是三勾玉的图案。

“咚!咚!咚!”心跳在和那只眼睛对上之始骤然加快,快的她几乎要承受不住。就是那一双间,似乎受到感应似的,茶茶一双墨黑的眸子变成嗜血的红。

“啪!”手里的半张饼掉在地上,茶茶一脸痛苦一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身子一下子跪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里。

然后身边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焦急的稚嫩童音响在耳畔“茶茶!茶茶!你怎么了!”

“把这孩子赶紧送到医院那里去!”

乱七八糟的味道缠绕在鼻尖不肯消去,茶茶心里更加心烦。指尖和尾椎部开始瘙痒。强烈的杀意在心里弥漫开来。

走开!都给我走开!

那么杀了吧,全部杀了!杀了!杀了!!

佐助感觉到手下茶茶的身体颤抖不止,不禁心里慌,他双手扶住她的身体以免她掉到地上去。声音里更是焦急,“茶茶!茶茶!”

但是没有得到半分回应,小女孩只是双手紧紧的捂住脸。他在她身边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那样子似乎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突然他觉得自己后衣领被谁一扯,力道之大是他不能反抗的。他恼怒的回过头一看,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他原本要挣扎的手停了下来低下头。

“爸爸。”

“把这个孩子送到医院去。”

“是,队长。”

一个宇智波族人抱起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小女孩瞬身消失。

佐助见状,一步向前踏出,已然是一副想要追出去的架势。

“回家吧,佐助。”宇智波富岳见状,淡淡出声,制止了小儿子的动作。

小男孩听到父亲几分带有命令口吻的话语,只能停下来脚步,垂下头跟在父亲身后。

茶茶现在很烦躁,牙关紧咬,环绕自己的陌生气息让她暴躁。恨不得一爪将对方撕成碎片。喝其血啖其肉。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心里叫嚣不止。

她是妖!她是兽!为什么要她屈居于一张她夺来的人皮之下?更何况这躯壳早已经和她融为一体,已经不是人类了!

她为什么还要在这里?为什么?

小狐狸,小心尾巴。】窜入脑内的男声顿时让兽瞳猛的一缩,对了,她现在还不能为所欲为。咬住下唇,强行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杀欲。

鸣人满脸胶布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今天和几个小孩打了一架,一对四结果就是他被几个小孩的家长臭骂一顿,然后他一个人到医院里来包扎。鸣人是孤儿,医药费什么的由村子里暂时负担,他拿着药坐在椅子上想休息一下,刚刚拿药的护士和上药的医生对他也是爱答不理,不过这种态度他早就习惯了。终有一天他会让他们认同他的。

刚刚一坐下,就遇见护士们推着一张床小跑而过。床上的人似乎蜷缩着身体,他看到的也就是个后脑勺,倒是莫名的有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