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白有点惊讶的看了看茶茶手里的糕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接。见白傻呆呆的看着她手里的糕点却没有半点动作,茶茶撇撇嘴角,直接直起身子改坐为跪把那块糕点送到他面前去,糕点触碰到嘴唇。白一惊往后面一缩。

佐助自然是小孩心性,一手抓住手里剑,茶茶单手握紧了手里的木剑,低下头看着剑身抿起一抹笑。

那日它在那小孩的精神世界中赫然看到那扇贴着符咒的大门,那扇大门上浮雕着诡异繁复的花纹。以前倒是没有看见过。

“我才没有呢!”佐助立刻回道,不过这话倒是让他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让人恨不得挠挠他的下巴。

“长得和你很像嘛!”

“啊哈哈哈!”小孩子们玩到尽兴处不由得放声大笑,到处跑来跑去,站在中间的那个小女孩时不时就被其他的孩子推搡一下。但是她并没有像普通小女孩一样大脾气或者哭,她只是眨眨眼睛,嘴角翘起来,饶有兴趣的打量那些玩闹的小孩。

她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碰过人肉这东西了。在她遇天雷的前一两年人间生天灾颗粒无收饿殍遍地。九尾狐喜食人,但也没沦落到要和豺狗之类的低等畜类去食尸的地步。

两个都才三岁,而且比较身高也分不出高低,而且茶茶脸上的两块嘟嘟的婴儿肥真的也拿不出任何有关于‘姐姐’的信服证据。

只是她依旧不开口说话。

九尾白狐趴伏在地,抬头望了一眼墨黑的天空。狐狸幽绿的眼睛在这夜里显出无尽的冷和诡异。少顷,狐狸两条后腿像普通人类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搭在胸前,远远看去竟然是像一个人在作揖。

“嗯?”浅井信政推动棋子的手一停,“白真的这么说的?”还真的有些意想不到。

“看样子他是打定主意和你们家过了。”

下午,白放学回来。

“茶茶,我回来了。”白现在已经习惯了茶茶的沉默,笑着摸了一下她的顶,这回她倒是没躲。

白的小腿上缠着绷带,这是忍者们为了在草丛中保持快前行减少摩擦而绑上去的。“对了,这个给你。”说完就转身去掏书包,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这是班上的女生给他的,很莫名其妙,不收的话又担心会伤害到对方。干脆抱回来给茶茶算了。

茶茶捧着一手的糖果,眨眨眼睛,然后跑到矮桌前坐了,把手里的一捧的糖果全部撒上去。糖果不停掉落在木质的桌面上“噼里啪啦”的作响。接着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两个小布袋,把那些糖果都装到两只小布袋里去。

然后小女孩立刻拉起白的手就走,完全不顾他的书包还没有放下就被拉着走出了门。

“茶茶你拉白去哪里去?”浅井夏眼尖的现自己女儿拖着白就向家门外走,连忙喊道。

小女孩回过头露出一个笑容,指指某个方向就走了。

“去宇智波家吗?”

等浅井夏欲再问,门口的两个小孩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茶茶,我们去哪里?”白来木叶已经有段时间,对于木叶内部还是稍微有些熟悉,但是郊外就真的不知道了。

白皙带点肉的手指在嘴唇前,小女孩的笑带着稍许的狡黠。

当宇智波家的族地出现在两个人面前的时候,茶茶是一脸的平静,但是白却惊讶了。“村子的郊外还住着这么多人?”

一个宇智波族人迎面走来,看到抬起头的小女孩的时候,点了点头“今天你没有和你妈妈一起来?”

茶茶摇摇头手指点点身边的白。

茶茶已经是宇智波富岳家的常客了。

“茶茶,今天想要买东西吗?”宇智波族地内一个大婶看见茶茶,热情的打招呼。以前鼬带过茶茶和佐助到这家店里买过好几回东西。

“这是你姐姐?”白和茶茶一样都是黑黑眼,加上他眉清目秀的有些过分,被人当做女孩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白有些哭笑不得,“我……”

茶茶摇摇头,瞬时对大婶露出一个甜笑。看的人家有些愣。反应过来小女孩已经拉着刚刚要解释的白已经跑远了。

“这孩子怕又是来找佐助的吧。”大婶对自己身后看报纸的老伴道。

“小孩子家的事情谁知道。”大叔“哗啦”一声又把报纸翻过一页。

“嘛,说的也是呢。”

走到宇智波富岳家的门口,真好看见拉着那对兄弟俩,佐助走在鼬身边,鼬先看见白和茶茶。白鼬是听说过的,浅井家前段时间收养的水之国孤儿。

鼬不留痕迹的把白打量了一下,是个清秀的孩子,手臂和腿多见伤,作为一个过来人,鼬知道那应该是修行时留下来的伤口。

他低下头拍了一下佐助,“佐助,茶茶来了。”

佐助先是一呆然后兴冲冲的回过头,一看见茶茶和白站在一起,又立刻黑了脸,马上头就扭回去了。

鼬看见佐助这样子,无奈又好笑。浅井茶茶不来的这段时间,佐助自己一个人去河边去林子,看似挺充实的,其实并不如此。

鼬知道佐助其实早就消气了,只是脸上一直拉不下来。

谁知小女孩见佐助如此倒也不恼,只是一个人跑过来,拿出一个小布袋出来里面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一碰就作响。茶茶把布袋扔到佐助的怀里,冲着鼬挥挥手,就拉着白离开了。

只留下佐助拿着那只布袋满脑袋问号,“这是什么?”打开一看满袋子的都是糖果。佐助脸一扬:他就原谅她好了。

佐助正太,你误会了。人家只是看喂肥白无望,把希望压在你身上,让你长得更圆润罢了。

白到回家也没看见茶茶把那第二个布袋送出去。晚上,白出房间上洗手间。经过庭院里飞快的飞过一片白。

定神一看却是看见一只狐狸踩在墙头上,这只狐狸身上的皮毛在月色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芒,那狐狸立于墙头上口里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但是月光淡淡的,让白看不真切。当他想看清楚点时,狐狸早就不见了,连根狐狸毛也没留下。

鸣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家屋顶一团白雾慢慢的凝聚起来。

“小狐狸,这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