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事件,我也有责任。大文学说明事先调查不够,过于简单化了。刚才,甄部长的提议,有道理,我觉得,可以缓和一下矛盾吧。”
张部长斜坐着,面色煞白,对面的光头老汉,脸涨得通红。
“改制,改制,也不是要老的命吧?谁叫我走,砸我的饭碗,我就到谁家,吃饭去!”有人恨恨道。
我和甄部长很快赶到十六楼。
毕竟我学过机械,我现那个碗状刻度盘为公,而床头柜背面,对应凹处,为母。要晓得,这里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凹凸面连接。待仔细一瞧,那刻度盘中央,约三公分圆内,内刻六角星槽儿,而床头柜背面,对应的凹处中央,也是三公分圆内,外嵌六角星。大文学这又是一对公母。外面为正,里面为反,匠心独运,叹为观止。
“哦,他莫非姓凡?”
“不错,不错,真不赖。”小濮连连啧嘴,“头儿,比比您原来那个窝儿,咋样啊?”
“头儿,这,您就不懂了。”汽车晃了一下,小濮摁了声喇叭,避让了个行人,“这片生活区,建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当时正值长城内外,大江南北,刮起一股暖暖的春风,那就是‘春天的故事’。大文学故名为‘迎春’,取为‘迎春花苑’。”
“本来话嘛,可没别的意思呀。”
“新房子?”文山更困惑了。
卓逸凡、陈逸斐这两哥们儿没带钥匙,会打我电话的。我迟迟疑疑的慢步走近了。听到脚步声,那人抬起头来,眼睛一亮:“哥,你回来啦。”
涌动。
从市局回来,已是繁星点点,万家灯火,晚上五点多了。
“这——”我迟迟疑疑的,接过了钥匙。
还好,我知道老地方是紫薇,我们常去品茶的。不觉松了口气,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你们刚才要谁请客呀?”杨洁不答反问。
“要请客了吧。”甄部长突然拍了下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跳,“我在V总面前多次说过哦,我人老咯,要有jieban人哟。是的吧,V总?”
“大白天的,太阳好着呢。有什么密噻?也没什么谈啊。”老万讪讪道。
唉,上层的事不是我等无名小辈操心的。
车间员工们,正有条不紊的擦洗着机器设备。厂房外,高高矮矮的塔器上,也站满了员工,正在维修。
3、罐区作业,不管是动火还是非动火,都必须彻底落实消防安全措施并集团义务消防队队长或副队长在场,方可作业;
“这有什么关系吗?”我一头雾水了。
“你啊,真是个炮筒子。”老夏安慰道,“还在调查呢。到底谁是谁非,远没定论。”
“闲人莫进”四大大字,阻止了任何人入内。
甄部长一到现场就神气活现的了,屁颠屁颠地跟在老a后面,指这说那的。
哦,原来是储罐区一条东西向的地沟起火了。